翌日,是工作日但不需要上班,祝願索性把自已之前買的那個小房子的手續辦了,又去申請簽證什麼的,一直忙到下午。

到了下班時間,林柚子打來電話:“給你放了地址,趕緊過來玩。”

祝願看了看:“又是酒吧?你就不怕自已又喝斷片嗎?”

林柚子避而不答,反問:“你還發燒嗎,聲音還這麼啞,吃頭孢了嗎?”

祝願:“雖然不發燒了,但我聲音都這樣了,你還讓我去喝酒?”

林柚子:“沒吃頭孢就好,過來喝酒,喝酒助眠嘛,老吃安眠藥也不好,大家知道你心情不好,專門為你組的局!”

祝願一聽助眠兩個字頗為意動,也就趕了過去。

到了酒吧才發現,林柚子不僅喊了小姐妹,還帶來了一群帥哥。

除了楊淵,其他男生看起來也是二十左右,一個個人高馬大,肌肉凸起,看起來不是運動員就是體育生。

看到這一幕,祝願想拔腿就走,被眼尖林柚子喊住:“欸,你跑什麼?”

祝願無奈走過去,小聲敷衍:“我社恐,和太多陌生人相處會緊張。”

聞言,楊淵笑了一聲:“認識一下不就熟了嗎,這些都是我的隊員,我這個當教練的好不容易帶他們出來玩一次,給個面子嘛!”

楊淵是市擊劍隊的教練,手下一大堆隊員。

他都這樣說了,加上小姐妹的擠眉弄眼,祝願便也跟著坐下,對林柚子說:“我怎麼覺得你在坑我呢?”

林柚子抱住她胳膊:“姐妹怎麼會坑你呢!”

認識二十多年,祝願對她的心思比對自已還了解,一下子猜到了閨蜜想幹什麼,輕飄飄嘆了一聲:“小心一會我砸你場子。”

林柚子才不信,低頭看了看手機,等收到自已想看到的資訊,才轉頭跟楊淵交換了一下眼神。

楊淵會意,喊了自已的一個隊員:“陳理,你不是說你學過調酒嗎,給幾個姐姐露一手。”

聞言,一個男生站了起來,他可能是提前知道自已的任務,也不驚訝,視線在祝願素面朝天的清冷小臉上晃了一下。

明知是任務,但也會忍不住心動。

燈光絢爛的舞臺上還是上次見過的那個黃毛在唱歌,但不是舒緩的情歌,而是一首勁爆的dj。

舞池裡的年輕男女正群魔亂舞,一道道低飽和色調的光線打在眾人身上,人頭攢動,盡是曖昧的氣息。

桌上擺著幾瓶度數高的伏特加,祝願平時不喜歡喝度數高的酒,但被今天熱烈氛圍的影響,竟然也有些想念烈酒入喉的那種辛辣感。

勁爆的dj又換成了舒緩的情歌,舞池中的人有些各回各位,等祝願喝完了自已倒的那半杯伏特加,小男生終於帶著幾杯顏色鮮豔的雞尾酒回來了。

他挨個親手端給幾個姐姐,最後才輪到祝願,其他幾杯顏色都差不多,只有這杯是粉色的,小孩嘴巴特甜:“姐姐,聽說你喜歡甜酒,這杯粉色佳人是特地為你調的。”

過於浮誇了。

祝願無語的看向林柚子和楊淵,兩人臉上是同款的滿意表情,後者收到她的眼神,手放到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表情。

但小弟弟是無辜的,祝願轉過頭,說了句謝謝,禮貌的誇讚一番。

臺上白毛的歌聲很輕,他邀請了臺下一位紅裙子的小姐姐,男女對唱,小姐姐聲音甜美,婉轉動人,使得祝願現在的電音嗓格外突兀,毫不誇張的說,就是天籟之音繞樑三尺對上嘔啞嘲哳難為聽。

陳理眼神顫了一下,仙女姐姐的外表和聲音實在兩個極端。

但他是一個很有職業道德的人,還是在祝願身邊坐下:“姐姐,你快嘗一口,給我提點建議……”

忽然間,林柚子聲音驟然加大,故意調侃:“陳理你怎麼回事,都是姐姐,可不能區別對待!”

緊接著其他的小姐妹也跟著嚎了起來……

祝願被她們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嚎的耳朵疼,而且她已經感覺到四面八方的視線已經向自已望來。

她皺眉扭過頭去懟了一句:“合著我的i人就是你們這些e人的玩具?”

卻見她那幫小姐妹個個表情微妙,視線越過她,落在門口處。

卡座的沙發是圓環形的,祝願的位置正好背對著門口,於是她也順著她們的視線回頭,猝不及防的對上一雙淡漠的眼眸。

四目相對間,眼底似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湧動。

是江望,還有他那一堆發小朋友。

其實也才兩天不見,但祝願忽然覺得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他好像瘦了一些,又或者是她自我感動的錯覺。

良久,祝願扭過頭,看向正一臉得意的林柚子:“先別得意這麼早。”

身後關南的聲音比林柚子還浮誇:“呦,有熟人,一起拼個桌吧,每次都能在酒吧遇見,看咱們多有默契,你說是不是,江望?”

聲音慢慢逼近,幾秒鐘後,關南已經大步到了她們桌前,自來熟的抄起弟弟給林柚子調的那杯藍色雞尾酒,牛嚼牡丹似的一口氣灌完了。

然後眨著他那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給林柚子個wink,咧嘴一笑:“老婆,方便拼個桌?”

林柚子沒想到這人這麼狗,大庭廣眾之下佔自已便宜,險些咬碎一口銀牙。

然而,畢竟有求於人,她硬生生逼自已擠出一個笑,一字一頓:“當、然、可、以!”

關南樂的不行,回頭找江望的身影,看他還在後面慢吞吞的跟蝸牛似的:“江望,你快點!”

他身後一個男生撲哧一笑,目光瞥向祝願:“南哥,男人可不能說快,嫂子還在這呢,小心一會望哥找你拼命。”

這話純屬調侃,沒有惡意,祝願當沒聽見,低頭敲手機。

下一秒,江望朝著她們這桌卡座的前面那桌走去,經過時,踹了剛才出聲的男生一腳。

“無聊!”

他目不斜視,經過時,祝願嗅到了一股檀木調的清香。

他居然還有心情換香水?

關南仍賤兮兮,追了上去,絲毫不掩飾自已的大嗓門:“行啊,你小子,今兒個怪硬氣!”

簡簡單單幾個字,辛苦偽裝似乎就被戳穿。

江望脖子想不受控制的往後轉,好在最後一刻,他找回了理智,趁關南不注意,一下子反剪住他雙手。

與此同時,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喧嚷的空間中響起:“賤不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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