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拿著羅盤徑直走向衣櫃,然後將櫃門開啟就看到羅盤的指標正對著那件被掛得最高的婚紗。

看樣子那個東西應該是附身於這個婚紗了,姜早轉頭看向朱莉,很顯然朱莉也知道了問題就是出在那件婚紗上,頓時嚇得靠在牆上手都是抖的。

姜早嘆了口氣,收起羅盤扶著朱莉去了客廳坐下。

“那件…那件婚紗是我老公送我的,他說是他刻意找他朋友設計的。他說他很愛我,想讓我有一次終生難忘的婚禮,還說婚紗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夢……”

說到後面朱莉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怕她想得那些是真的,她也怕她最愛的人其實是害自已的那個人。

“大師,你說他是不是也不知情呢?”

朱莉哭著看向姜早,心裡抱著那麼一絲希望。

“其實這個說不好,畢竟經手過婚紗的人太多,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把那個東西叫出來問問。”

說著從包裡拿出兩張符,一張給了朱莉讓她好好拿著,自已則拿著另外一張符去了衣帽間。

朱莉擦乾眼淚也跟著一起過去了,雖然害怕但是她想自已親眼看到親耳聽到。

一進衣帽間,姜早便拿著桃木劍和符紙,將符紙拋擲空中念動咒語,符紙就跟長了眼睛一樣直直飛向那件婚紗然後貼在上面。

原本還是白色的婚紗從底到上面突然變得血紅,像極了一件被染料染紅的婚紗裙。

朱莉看到那件突然變紅的婚紗嚇得捂住嘴,生怕自已叫出來壞了姜早的事。

這件變紅的婚紗就是她之前在鏡子裡看到的那件,所以那個那個東西是穿過這件婚紗?難不成老公買給自已的是二手的?還是從一個死人身上脫下來的?

等婚紗變紅後,姜早雙手掐訣念動咒語,原本還是安靜的衣帽間突然颳起了一陣陰風,吹動著櫃門啪啪響。

而那件掛在衣櫃裡的血紅婚紗突然消失不見,再看時就見它正立在梳妝檯前,就跟人穿著它一樣安靜的站在那。

隨著陰風停止,那東西才出現,是個留著長髮大眼睛小臉的姑娘,看年紀應該二十五六左右。

朱莉這才終於看清了它的臉,之前看過的那次只有頭髮沒有臉,這次看完突然覺得它生前一定是個陽光明媚的漂亮姑娘,可為什麼死後要纏著自已甚至還想要自已的命呢?

原本安靜站在那的女鬼,突然看到門口的朱莉,立馬變臉表情猙獰,指甲迅速變長衝向門口。

看出女鬼對自已的殺意,朱莉嚇得腿都軟了,直接跪坐在地上張大嘴巴叫尖叫聲都發不出來。

姜早往旁邊挪了一步放在朱莉面前,拿出桃木劍擋了一下,女鬼直接被擊回了原地,只能充滿恨意的看向朱莉,卻又忌憚姜早不敢再次行動。

雙方都僵持著誰也不開口,最後還是朱莉平復了下自已的心情顫顫巍巍的開口。

“請…請問…你是誰?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為…為什麼要害我?”

聽到朱莉的聲音,女鬼臉上的猙獰更甚,如果不是姜早擋在她面前,它恨不得撕碎了她!

見女鬼並不開口,姜早不耐煩的看了它一眼。

“說說吧!有什麼冤什麼孽的,不說明白人家也不樂意讓你平白無故的弄死啊?雖然你是鬼,可以不講道理,但鬼理也要聽聽吧!”

什麼鬼理?那鬼懵了下,看向姜早;這個天師哪裡有毛病嗎?鬼理是什麼理,她做鬼這麼多年怎麼沒聽過?

看著姜早一本正經的樣子,想到她是天師,女鬼還是說了緣由。

它跟朱莉的男友也就是張仁杰是青梅竹馬,從小一塊長大,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大學;身邊人都羨慕他們,而它也這麼覺得,曾經它以為他們會這麼幸福快樂的在一起一輩子。

甚至在大學畢業三年後,決定結婚,籌備婚禮的時候張仁杰甚至對她說這件婚紗是他專門託大學同學的朋友設計的,而且這個設計稿是他盯著反反覆覆修改了好多次才敲定地方。

試婚紗的那天,看著這件華美異常的婚紗它開心得抱著張仁杰就是不撒手;它一度認為自已遇見張仁杰,能跟他結婚是自已花光了所有的運氣。

但是結婚那天,它在化妝間沒等到張仁杰反而等到了張仁杰出軌的照片。

它記得那天它跟張仁杰大吵了一架,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兩人互相動起了手,最後情緒太過激烈它直接拿起化妝臺上的剪刀捅向了自已的心臟。

朱莉聽完嘴唇都白了,她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已跟張仁杰在一起的時候對方並沒有女朋友,更別說未婚妻了。

“我…我不是小三,我跟張仁杰是朋友介紹認識的,那會兒他們都說張仁杰沒有女朋友。”

不管怎樣,朱莉一定要先說明自已的立場,不管是那個女鬼報復錯人還是怎麼樣,她絕對要證明自已的清白。

然而女鬼並不信,只要朱莉一說話,它眼裡的恨意越重,甚至最後不顧自已的死活也要衝向朱莉撕了她。

之前說因為自已困在婚紗裡,沒辦法親手弄死她,現在這個天師將自已從婚紗里弄出來了,它一定要趁著這次機會弄死她!然後再弄死那個負心漢!它一定要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姜早拿著桃木劍也衝向女鬼,在不傷及對方時想辦法怎麼控住它。

現在的她能力比之前強了太多,所以制住這個女鬼還是很輕鬆,最後直接把符貼在了它頭上這才給定住。

姜早收了桃木劍,走到朱莉面前,“你打個電話給你老公吧!冤有頭債有主,而且他是最主要的人,需要他到場一起把這個事解決。”

“好!”

朱莉趕緊跑去客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老公!你趕緊回婚房一趟!家裡遭賊了!”

很明顯她撒了謊,但她瞭解自已的老公,如果自已不這樣說,他是怎麼都不會回來的。肯定會找各種理由推脫自已忙,然後讓自已解決,這種態度從結婚後就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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