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蔣旗鳴說話的那個護士,不知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還是怕擔什麼責任。

一聽到白露欣懷孕了,才想起要攔著才旺了。

不過,她也挺聰明的,自已動作很慢,呼喊聲卻特別大。

周圍看熱鬧的人,上前攔著的不多,說風涼話的人倒是不少。

“真是造孽呀!”

“大著肚子,不僅愛打人,還要捱揍!”

“他們農村的鄉巴佬,可真是野蠻,真是有意思呢!”

“可不是嘛,這個女人還是他們家買來的呢!”

“買來的還這麼兇,說明他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看啊,咱們不能多管閒事兒,咱們要是管了,他們這幾個農村的鄉巴佬,沒準還會訛咱們呢!”

“就是,就是!”

“人家兩口子打架,咱們插什麼手啊?”

“別看他們表面上鬧這麼僵,說不定打完就能和好呢!”

“呸,一群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狗雜種們!”

“少在這兒逼逼,都閃到一邊去!”

蔣旗鳴是個熱心腸,雖然有時候他的行為讓人捉摸不透。

但他確實愛管閒事兒,愛樂於助人,剛才看到才旺娘被白露欣打,他有點看不下去。

這次看到白露欣被打,他是第一個衝上前的。

手裡的吊瓶被他扔到一旁,針頭也被他自已隨手給拔了。

被拔掉針頭的傷口,流了很多血,瀝瀝拉拉淌了他一身。

不過,他並沒在意自已的手,掄起拳頭,朝著才旺的頭,狠狠就是一拳。

才旺被打的有些懵,身子栽倒在一旁。

蔣旗鳴手背上的鮮血,在拳頭的揮動下,流出的更多了。

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洋洋灑灑,弄的到處都是。

不知道的,還以為才旺的頭,被他給開啟瓢了呢!

見才旺倒下了,幾個上前要阻攔他的人,迅速把他摁倒在地。

怕他繼續起來傷人,護士們也湊到白露欣近前,去檢視她的情況。

嗯……

剛剛的一幕,本姑娘覺得好熟悉啊!

那次才旺砍人的時候,貌似也是蔣旗鳴給他制服的呢!

沒看出來,他還挺愛當英雄的嘛!

單純純看到才旺被他們控制住了,心裡舒暢多了。

看清蔣旗鳴手上的鮮血時,自已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就是他的手嘛,看著都有點疼!

“老公,我們進去吧!”

“看著怪血腥的,我都要吐了!”

卑以牧早就想進去了,一直靠在門框上等她看熱鬧。

聽她說要回去了,馬上點點頭。

一手舉著吊瓶,一手扶著她,走進了病房。

進入病房後,反手關上了門。

走廊裡的熙熙攘攘,被隔絕在了門外。

卑文楓抱著收音機坐在床上,看到卑以牧他們兩個進來了。

立刻跳下床,一臉焦急的說道。

“爸爸,媽媽收音機裡說,咱們市連著幾天都有大暴雨!”

“還說咱們家那邊,有可能發生洪澇災害什麼的,咱們怕是回不去村子了呢!”

怪不得他沒出去看熱鬧,原來是在鼓搗收音機啊!

看來上一次泥石流帶來的災害,貌似還會重演呢!

本姑娘為什麼會回到暴雨前夕?

又為什麼莫名其妙從房子上掉下來,摔斷了鎖骨?

難道就是為了逃過這場劫難嗎?

可是並沒有什麼選項,讓本姑娘選擇啊?

額……

本姑娘的頭,怎麼突然疼上了呢?

醫生不是說,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嗎?

單純純很想揉揉自已的頭,奈何自已的手不是抬不起來,就是掛著吊瓶。

卑以牧被大暴雨的訊息吸引,並未發現單純純的異常。

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安慰卑文楓道。

“回不去就回不去唄!”

“你媽媽也得在醫院住幾天呢!”

“咱們就當是在醫院陪她了,等你媽媽出院了,暴雨也該停了!”

“到那時候,咱們再回去,不是正好嘛!是不是啊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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