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陣猛誇,把張棲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簡單來說就是牛逼上天了。
“大哥,你心胸寬廣,最寬宏大量了”。
“好了,我哪有你說道的那麼好,就是閱歷豐富,德行深厚,自然諸般小人無處遁形”。
張棲哈哈大笑道。
這事揭過。
“對了,那縣令是怎麼一回事”。
“張家是縣裡的大戶,對張家發難,影響不小,到時候人人自危,群情激憤,他或被趕走,或丟官罷職”。
“府倉虧空了”。
“哦,怎麼事”。
……
“就這樣”。
“府倉大批糧食消失一空,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沉默了一會兒 ,張凡有些疑惑的問道。
“水滴穿石,東挪一點,西挪一點,連著好幾任,日積月累,這個窟窿不好填,非得我們好幾家大半家產才能填滿”。
“這麼說,縣令已經逼到絕路上了”。
“大半身家,幾代人的積蓄,那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怎麼能輕易捐出”。
“這是要抄家滅門去填坑”。
你不給,我自已拿。
“永安縣縣令最大,那我們豈不是玩完了”。
“放心,幾家大戶聯手,永安縣也不是縣令一人一手能夠遮天的”。
“只要我們拖得久,到時府倉一查,縣令就會自取滅亡”。
出了下毒這事。
張家算是與縣令徹底撕破了臉皮。
張府,二人對坐,二人中間供奉著夫子的畫像。
張府的人齊聚大堂。
“出了什麼事”。
“聽說與三夫人有關”。
“什麼紅杏出牆”。
“還有縣令也參與了”。
底下的人在竊竊私語。
“大家安靜,點到的人進大堂一趟”。
“ 此畫乃儒家至聖夫子聖像,聖人當面,不得妄言”。
他指著靠前列的一人道。
“徐四,你可有與人勾結做過不利於張府之事”。
“小人,是徐家的遠方親戚,曾經給徐家傳遞過訊息,讓徐家成功三四年前一樁生意,事後獲得了十兩紋銀”。
“好啊,原來是你,虧我那麼信任你”,張棲面帶怒色一腳踢翻徐四道。
“來人,把他關到柴房家法伺候”。
“老爺饒命”,徐四求饒道。
“拉下去”。
……
一天後。
張府大院內,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分別站著二人,一人一隻火把,燈火通明。
大夫人,二夫人,少爺,小姐,眾多僕役人分立兩側。
一邊興高采烈,當場發放一兩銀子的賞銀,表彰他們多年來對張府忠心耿耿,承諾以後會多加重用。
另一邊,犯了大錯的當場壓入後院柴房關起來,小過責令整改,不忠者趕出張府。
張棲剛送走二弟,二弟又突然回返,並捉住了自已身邊的內奸,而且更神奇的是被捉住的人,在二弟面前似乎失去了說謊的能力,什麼大實話都往外說,所以就有了這神奇的一幕。
“問他,他也不說,只是說自已儒家學問到了,儒家至聖夫子入夢,夜授神通”。
二弟有如此神乎奇異的本事,是幹大事的材料,就是年輕人太沖動毛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