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我已經和玉姐透過電話了,我昨天採集的草藥她全要,淡竹葉五元一斤,重樓一百元一斤,對於這個價格我沒有異議,畢竟市場價格在那裡,想要獲得高價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能夠拿出稀缺藥草,否則採藥人的生活只能這樣簡簡單單的活著。

玉姐的藥材加工廠距離我們不是很遠,僅有四十里地,我開著三輪車一個小時就運到了。玉姐見到我,忍不住誇讚道:“大兄弟,你可真是誠實肯幹的小夥子,誰家姑娘要是找上你,她一定會很幸福!”

“玉姐,我就是一老實巴交的農民,現在還沒有女朋友,怎麼會有姑娘看上我們這樣的窮苦人家!”我被對方誇讚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回應她。

玉姐呵呵一笑,猶如盛開的桃花,雖然她已經是中年婦女,但是風韻猶存。我甚至不敢多看她幾眼,畢竟盯著人家看那是很不禮貌的。

其實玉姐的真是年紀不過三十五,比我大不了幾歲,她見我沒有女朋友,心中那潭平靜的湖水泛起了一絲波瀾。

“大兄弟,人不可自暴自棄,一切都會透過努力得到,前提是你願意!”她把‘願意’二字說得很重,希望可以引起我的注意。

只是我一個黃花大小夥,根本沒有一點男女經驗,絲毫聽不出對方的話裡話外之音。

我呵呵一笑,沒有進一步反應。

玉姐畢竟是過來人,所以並未表現出太多的熱情。

接下來有工廠員工幫我稱重,淡竹葉有兩百多斤,折算費用不到一百二十塊。至於重樓有十多斤,玉姐示意員工直接給我一千一百塊。

這一天的收益看似很多,其實真正算下來並不多,畢竟不是每天都能進山採藥,而且也並不是每個人都運氣好。

至於我為什麼運氣好,這算起來我是作弊了,畢竟沒有育靈術,那些重樓很多都是沒有成熟好的。在育靈術的加持下,我今天才能小賺一筆。

玉姐見過開心的樣子,開口道:“大兄弟,你的收穫不錯,請姐吃個飯咋樣?”

我見對方這樣照顧我的生意,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這家藥材廠不遠處便有一家大排檔,我示意玉姐隨便點菜。

其實這大排檔出來牛排之外,好似並沒有其他的菜可以點。玉姐自然清楚,道:

“大兄弟,我們就隨便吃點吧!這裡的牛排加豆腐很不錯。”

我沒有意見,於是讓老闆弄一份牛排,然後再加兩塊水豆腐。

很快老闆把菜端上桌,乾鍋牛排的味道瞬間上頭,玉姐示意老闆再來幾瓶白酒。

我啥也不懂,自能任由玉姐操作。

只是一杯白酒下肚,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口腔與胃都是熱辣滾燙,不一會兒,我的臉蛋緋紅。

“玉姐,我之前從未喝過白酒,讓你見笑了!”

我有些羞愧的看著對方,畢竟這種醜態還是第一次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展露出來。

玉姐絲毫不介意的道:“大兄弟,你不用不好意思,誰都有第一次。這白酒你得慢慢飲,這樣才能體會它的甘甜。就像姐這樣喝。”

接著玉姐舉杯給我示範,她舌頭微卷,然後小抿一口,酒水化作一股溪流流入她的胃管。

玉姐今日穿著紅色旗袍,整個人顯得高貴典雅,此時她喝酒的模樣猶如一隻烈火鳥。我撇了她一眼,心中不免有些異樣想法。

不過我並未有其他動作,很快恢復理智。遇見我不為所動,微微一笑,示意我繼續喝酒。

這一頓飯兩人都吃得很開心,說了一些心中從未向他人提及的真心話,彼此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

就在我們快要結賬走人的時候,玉姐的一個員工氣喘吁吁的跑來。

“老闆不好了,那夥人又來討債了!”

這位員工此時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能把問題甩給玉姐。

玉姐起身,示意員工不用驚慌。

“老闆結賬!”說完玉姐打算結賬。

我連忙阻止道:“玉姐不用,說好了我結賬的,怎麼你要跟我搶嗎?”

玉姐打斷我說話,道:“小凡,你真當姐姐讓你請客?現在你是我的弟弟,做姐姐的請客才是符合常理嗎!”

不等我說話,老闆已經接過玉姐手中的鈔票,老闆呵呵一笑,對我說道:“小兄弟,你攀上一個好姐姐!”

此時我還不知道對方話中有話,只能對著玉姐道了一聲“謝謝”。

此時玉姐也不再跟我客氣,讓我先回家,她要處理事情。

我心想剛吃了別人的飯,自然不能輕易離開,於是要求一起去看看那些要債的人。

一路上玉姐跟我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很快我便聽出一個所以然來。

原來這些要債之人一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壞人,他們之前給玉姐的男人下套,然後讓我這傻姐夫去借錢。這可是高利貸,這傻姐夫以為可以很快還清債務,沒有想到這群人根本不打算給姐夫活路。

但凡跟姐夫合作的商家忽然斷絕生意往來,這讓玉姐家的藥材生意根本做不下去。

三百多萬的債務,姐夫知道肯定還不上了,於是他決定與玉姐離婚。玉姐當時也沒有想太多,所以只能答應假離婚。

奈何沒有多久,玉姐便聽到姐夫跳樓的死訊。

接下來幾年,玉姐便獨自療傷,同時繼續經營藥材生意。可是這夥要債的人聽說玉姐這兩年生意還不錯,於是每隔一段時間便上門討要債務。

玉姐可不會慣著這群惡人,所以每次他們前來要債,她便報警。可是警察也不是他們的家丁,不可能一直派人保護玉姐的工廠。

這不要債人又上門討要債務,他們這是吃定了玉姐。

“祝老闆,你來得正好,你男人欠下的債你到底是還還是不還?”一個刀疤男子很無賴的大聲詢問玉姐。

對方口中的祝老闆正是玉姐的姓氏,她的全名叫祝小玉,我也是吃飯的時候才得知的。

在刀疤男身後還有五人,他們一個個雙手插兜,戲謔的看著玉姐,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們報警。

玉姐有些不悅,反問道:“唐霸天,我早就說了,我是不可能還債的。債務是李浩欠下的,他人早死了,想要錢你們可以去陰曹地府去向他索要。”

“還有,我和李浩早已離婚,按照法律,我也沒有義務替他還債,你們就死了這份心吧。”

唐霸天似乎沒有聽見玉姐的解釋,冷聲道:“祝老闆,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你今天若是不還錢,那我們這些兄弟可就自己去取了!”

接著他招呼一聲,然後示意身後的“兄弟”準備動手搶奪工廠裡的貨物。

“你們敢!我跟你們拼了!”此時玉姐已經忍無可忍,大聲呵斥道。

玉姐手持一把鐵鍬,就要上去幹架,一旁的門衛還有員工也不含糊,一個個手持棍棒也準備上前。

就在這時,忽然身後傳來一聲汽笛聲。

嘀嘀!

玉姐不知道來人是誰,於是暫停動手。所有人看向小車上下來一行人,為首之人正是蔡旺,此人乃是唐霸天等人的大哥。

刀疤男見此,臉色一邊,接著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大哥,這小娘們還是不肯還債,你說怎麼辦?”唐霸天恭謹的在一旁詢問,他此時像極了一條哈巴狗。

蔡旺呵呵一笑,並不在乎,推開唐霸天,然後來到玉姐身前。

“小玉,你丈夫的債你可以不還,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只要跟了我,這筆賬就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

蔡旺直勾勾的看著玉姐,此時玉姐好似對方口中的綿陽。

玉姐自然不會答應他,當即拒絕道:“蔡老闆,你的條件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還有,剛才我已經和他們說了,債戶是我的前夫欠下的,你們有本事去陰曹地府向他索要去。”

蔡旺臉色一邊,提醒道:“小玉,你別以為當年你們夫婦假離婚,為的就是賴掉我們的債務。根據法律上說,你們這叫欺詐行為,別以為我蔡旺唯有文化,但是我可是有律師的,你要是不還錢,我一定要你追悔莫及。”

玉姐冷笑,她似乎早有準備,回應道:“蔡老闆,你想告我儘管去,我不怕你告我。”

蔡旺見她軟硬不吃,頓時沒了耐心,於是他再次威脅道:“祝小玉,你當真不還債?”

“不還!”玉姐嚴詞拒絕。

“好!很好!”

“你們給我聽好了,既然這小娘們不還錢,那你們就給我把這工廠砸了!”

蔡旺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一群人從小車後備箱中取出鐵棍就要打砸機器。

此情此景,我不打算龜縮在一旁看熱鬧,心想玉姐對我不錯,剛才還請我吃飯,今天這個忙我幫定了。

“住手!”我走出來大聲呵斥道。

蔡旺見我出頭,戲謔的看著我,“小子,你是誰啊?報上名來!”

“蔡老闆,我是誰並不主要,重要的是你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玉姐前夫欠下的債,你們向她索要,這確實不對。”我一開就講道理,希望蔡旺不要得寸進尺。

奈何這姓蔡根本不買賬,在他看來,我就是一個嫩頭青,他做事還不配我來教。

“小子,你算哪根蔥?我蔡某人做事需要你來教?給老子滾開,否則小心我弄你!”蔡旺聊下狠話,然後再次示意收下人動手。

刀疤等人不再收下留情,拿起鐵棍就開始砸機器。頓時間,幾天機器受損嚴重。

我見喝止不了,拿下不遠處的木棍準備教訓這些暴徒。

任誰都沒有想到,我出手狠辣,幾個暴徒很快給我打翻在地。

其他幾個暴徒見此,立馬向我圍攻過來,他們雖然人多,但是在我眼裡,他們的攻擊速度太快了,不到三秒,剩下幾個暴徒也一併被我打翻在地。

蔡旺見我勇猛過人,頓時有些擔心和害怕。他立馬準備逃走,不過被我擋住了去路。

“蔡老闆,你這是準備跑路?你的朋友還在地上,你一個人逃走是不是有些不厚道?”此時輪到我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他忽然腿軟,雙膝跪地。

“大哥,我錯了!債我不要了,你放我離開吧!”蔡旺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他知道這一次遇到硬茬了,所以他必須先認慫。

畢竟他口中所謂的債也不過是高利貸,如果玉姐的前夫沒有被下套,根本不可能向他們借那麼多外債。

貪財的人都怕死,這蔡旺也不例外,若是遇上軟柿子,他們就喜歡捏軟柿子。一旦遇上我這樣的狠人,他們又立馬變慫包。

“蔡老闆,話是你說的,若是還有下次,我一定向你登門拜訪!帶著你的給我滾!”我厲聲呵斥道。

“是是!我們現在就滾!”蔡旺連連答應,接著示意手下之人趕緊逃走。

我和玉姐看著這群惡人逃走,心中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看著他們的小車走遠,玉姐扭過頭來看向我,露出感激之色:“小凡,這一次要不是你幫忙,我們損失就大了,多謝你了!”

我連忙表示不用謝,只是玉姐說什麼也不讓我回家,今天必須留下來吃晚飯。

我推脫不了,只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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