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如此看重這袋子中的女子,那你就將她扔下懸崖吧!”黑衣人面無表情地對著身旁之人命令道。

另一人聞令後,沒有絲毫遲疑,迅速轉過身扛起裝著我的麻袋,朝著懸崖方向飛奔而去。其實,他早已疲憊不堪,但他也不敢有片刻耽擱。

來到懸崖邊緣,他二話不說,如棄敝履般將我狠狠地拋向深不見底的懸崖之下。

南宮醒目睹這一幕,驚恐萬分,聲嘶力竭地大喊:“不可以!”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一聲焦急的呼喊:“王爺!!”

山崖下

\"啊!好痛......\"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只覺得一陣刺痛襲來,彷彿要裂開一般。接著,我又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身體,各處都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即便如此,我依然咬緊牙關,艱難地支撐起身子。

好在那個用來封口的繩子,在我墜落懸崖時就已經破裂開來,這讓我能夠出來。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我不禁感到後怕。當時,那些人扛起我走向懸崖邊,而那時我其實早已甦醒過來,只是被困在麻袋之中,根本無法掙扎和反抗。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似乎在跌落懸崖的瞬間,我隱約聽到了南宮醒的呼喊聲。難道說,南宮醒也和我一同掉下了懸崖?可若是這樣,那南宮醒他人現在又在何處呢?一系列疑問湧上心頭,讓我原本就混亂的思緒變得愈發複雜。

我連忙四處檢視南宮醒的蹤跡,在我旁邊不遠處發現了他,還好,下面都是一些雜草類的,因為常年沒有人在這裡清理雜草,雜草叢生非常的厚實,索性我倆都沒有受傷流血,旁邊也沒有什麼石頭,不然我們兩個死定了吧!

這些黑衣人下手還真是狠,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來的,這是要致我們於死地呀!除了南宮醒,我真的想不到我在雪國還能得罪誰?

難道說,還是上次企圖行刺南宮醒的那幫人乾的好事兒不成?昨日我不過就是在他榻上睡就片刻而已,這幫沒長眼的蠢貨難不成連男女都分辨不清?簡直令人啼笑皆非!

匆匆移步至其身畔,我急忙將他的頭顱扶正。這呆子與我迥然不同,並未有神靈庇佑。而我身負重任尚未達成,自然性命無虞,但他是否能夠安然無恙便未可知了。也不知此番他傷勢究竟如何嚴重。

真是個傻小子啊!以他如此高深莫測的武藝造詣,又怎會這般輕而易舉地被人推落懸崖?莫非……他其實是有意縱身跳下的不成?這份深情厚誼,叫我該如何報答才好呢?

凝視著南宮醒那張略顯蒼白的面龐,我不禁幽幽嘆息一聲……口氣。

我心中一驚,不會沒氣了吧?急忙伸手探查他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氣息後,稍稍鬆了口氣。

緊接著,我又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確認沒有發熱跡象,這才放下心來。

“南宮醒,南宮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我焦急地搖晃著他的身體,試圖喚醒他,但無論我怎樣努力,他始終毫無反應。無奈之下,我只得大聲呼喊三月:

“三月!三月!你在幹什麼?趕緊醒來,別再睡了!”

“主人,發生什麼事了?”三月迷迷糊糊地回應道,顯然剛剛被我從睡夢中驚醒,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然而此刻的我根本無暇向它詳細說明事情的經過,只能匆匆說道:“丹藥還剩下幾顆?快點拿給我兩顆!我和南宮醒都受了嚴重的內傷,全身難受至極。”說完,我緊緊皺起眉頭,滿臉痛苦之色。

“沒有了,上次做的都給你了。你沒有讓我做,我便沒有再做。要不我現在給你做回幾顆?”三月道,說著它便想動手再製作幾顆丹藥,我是知道它製藥的時間的,怎麼著也得一刻鐘,我感覺我有一些等不及了。

“來不及了!情況緊急,我必須立刻進去!”我焦急地喊道,話音未落,人已如疾風般衝向門口,並在心中迅速默唸開啟大門的口訣:“三天不忘酒,開門!”

正在此時,原本安靜守候一旁的三月注意到了我慌張的神色和匆忙的舉動,她心頭一緊,毫不猶豫地蹦蹦跳跳著跑向我,關切地問道:“主人,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驚慌失措?”

面對三月的詢問,我稍稍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後回答道:“唉,說來話長啊!剛剛我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考驗,差一點就從陡峭的懸崖上跌落下去,粉身碎骨了!幸運的是,懸崖下方有厚厚的草叢墊底,這才讓我僥倖撿回一條小命。要不然,等我真到了地府報道,恐怕都不曉得該如何同閻王爺解釋自已的死因呢!”

聽到這裡,三月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眼中滿是擔憂之情,她再次追問:“那麼,主人您可曾受傷?身體是否無恙?”

“我感覺我沒什麼大事,不過,南宮醒他現在昏迷了,也不知道他怎樣,我現在急需泉水給他療傷。”我道

“主人,你彆著急,我看你也受傷了吧,你等一下,我去取點泉水,先給你療一下傷。”三月說完,便轉身走到了泉水邊,用葉子做了一個小杯子,盛了點泉水,給我拿了過來。

我喝了之後,身上的疼痛感逐漸消失,傷口也逐漸癒合了。

三月,自從吃了螢草花以後,每隔一小段時間便可以化形成功一次了,但是隻能維持兩刻鐘。

不過這也讓她非常的高興了,說明她的修煉非常的有成效,只要再加緊修煉,多吃一點螢草花,說不定真的可以大大的減少她的化形時間。

這不,她就用化形後的樣子,把水給我端了過來。

就在我坐下等待泉水發揮效用的時候,三月又幫我盛了一小杯水。我接過,便開口道“三天不忘酒開門”便轉身出了空間。

泉水也在這個時候發揮了效果,我身上的傷都痊癒了。

出去後,我把盛了泉水的杯子,靠進了他的唇邊,水流便自動的向他的嘴裡面湧去。

不一會兒他臉上的細小傷口便自動癒合了。喂完南宮醒後,我疲憊地坐在一旁,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些黑衣人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可究竟是誰如此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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