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寧願犯錯，也不願什麼都不做！
“位面之子！？”
“臥槽，連位面之子都出來了。”
“龍國曆史上如果真的有穿越者，還有位面之子的話，那豈不是說那些小說裡寫的，有可能是真的？”
“天吶，眾神在上，我、我沒有聽錯吧。”
“我的上帝……”
各國辯護人，紛紛下意識的輕聲驚呼。
而彈幕上的民眾們，更是如此。
別說是那些深受龍國網文薰陶的外國民眾了。
就連龍國人自己的民眾們，也是一臉懵圈。
他們是土生土長的龍國人。
雖然歷史缺失，但也學過有限的歷史課程。
可那些課程裡。
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穿越者，什麼位面之子啊！
如果林風說的是真的，那可就太玄乎了！
龍國民眾們的心，頓時變得無比激動。
與此同時。
帝都研究室內，那些龍國的歷史學者們，也是瞪大眼睛，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別說是龍國的民眾們了，就連他們都沒有聽說過這些。
漢武大帝，他們還最起碼知道，龍國曆史上有這麼一位皇帝。
可是所謂的位面之子，所謂的穿越者，他們可是連聽都沒聽過的。
龍國也從來沒有發掘出這方面的史料。
他們本能的，心中有些懷疑。
畢竟林風所說的東西，也太扯，太玄幻了。
連位面之子，穿越者都出來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出來的？
可是。
很快，他們心中又將剛剛誕生的懷疑硬生生按了下去。
畢竟，三次聽證會。
在他們認為，龍國即將要輸的時候，林風每次都能力挽狂瀾，反敗為勝。
雖然直到現在，
第三場聽證會還未結束，羅馬帝國依然有戰鬥的能力。
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
幾乎只要是個正常人，都已經知道漢王朝獲勝，完全就是時間問題。
正是因為，林風每次都能反敗為勝。
現在，
龍國的歷史學者們，對於林風那是毫無保留的信任。
縱然這次說的，玄之又玄。
短暫的懷疑過後，這些歷史學家們還是選擇了相信。
與此同時。
他們也紛紛好奇了起來。
想要問林風，但知道林風此刻不說，很顯然是為了以後的聽證會，一個個心裡就和貓爪子撓似的。
聽證會現場。
各國辯護人，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漢斯又有些安耐不住了。
“林，你說的，確定是真的嗎？”
“你可以不告訴我，他們的名字，你只需要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就對了。”
“位面之子，穿越者，真的存在嗎？”
漢斯如同連珠炮一般，接連詢問了好幾問題。
林風聞言，笑而不語。
他口中所說的這個穿越者，不是別人。
正是王莽。
對於王莽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穿越者的問題，甚至在地球上，都分成了兩派討論。
直到林風穿越前，依然沒有下定論。
有人說。
王莽就是曾經，在荒漠絕地走失的科學家，在進入絕地的某些磁場禁區之後，時間節點發生了混亂。
也有人說。
王莽只是碰巧提出了很多和建國以來很相似的鄭策，發明了一些和後世長得非常相像的東西。
總之，這個問題，依然存在爭議。
不過雖然王莽存在爭議。
但是位面之子這個稱號，卻是實至名歸的。
而這個位面之子，也不是別人。
正是漢光武帝——劉秀！
他的一生，甚至可以說，用傳奇來形容。
而林風，之所以用穿越者，位面之子這些在玄幻，奇幻小說中，才常見的詞。
也僅僅是為了讓這些老外更好理解罷了。
關於王莽的身世，縱然是林風，也沒有定論。
但現在，和過去不同。
如果現在的林風，沒有穿越到藍星，依然在地球上的話，他更傾向於王莽只是湊巧提出了一些和現代很相似的鄭策。
可是，
林風本身，就是個穿越者。
而且穿越過來之後，碰到了文明法庭。
在文明法庭中。
他見過了很多，縱然是在地球上，也只能從文獻，畫像中瞭解的歷史人物。
更和秦始皇，立下了千年之約。
這些如果放做以前，那可以說是連想都不敢想象的。
如果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
林風心中覺得，王莽很有可能，就是個穿越者！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在關於王莽，劉秀的聽證會到來之前，林風也不想在透露更多的訊息。
看到漢斯，還有其他不少辯護人，都如同好奇寶寶一般看著自己。
林風無奈，只能指了指大熒幕。
“你們快看，羅馬軍團，又有新的動作了。”
果然，
在林風的話音下，這些辯護人們的注意力，被暫時轉移到了異次元戰場上。
此時。
羅馬的輔助軍團，已經將傷員們全部轉移回營寨中。
而羅馬的輔助弓箭手軍團，也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
這些弓箭手，大部分都是僱傭兵團的戰士。
雖然在霍去病夜襲的時候，就死傷了不少，但是建制和戰鬥力，依然存在。
他們的戰鬥士氣，原本已經跌落至谷底，但是後來在阿比努斯的動員下，又恢復了很多。
再加上。
這些弓箭手，沒有一個是羅馬人。
雖然羅馬盾碎裂的時候，對於他們也造成了巨大的衝擊，但也不至於淪落到像那些羅馬士兵一樣，徹底放棄抵抗的地步。
在屋大維的安排下。
這些弓箭手兵團，第一時間就回到了羅馬營地之中。
不僅紛紛登上警戒塔，瞭望塔，隨時準備俯射。
由於地中海氣候特殊的原因。
這些羅馬弓箭手的弓，遠遠不如漢王朝弓箭手的弓堅硬。
而且射程，也不如漢軍弓箭遠。
但是在佔據了高位的情況下，漢王朝軍隊想要羊攻，弓箭的射程和距離，難免要大打折扣。
在這些僱傭兵弓箭手的掩護下。
羅馬第一兵團的傷員，率先撤入營帳內。
緊隨其後的，是羅馬各大兵團。
負責殿後的盟國兵團，以及僱傭兵團，在羅馬各大兵團全部撤回之後，也陸續撤回。
“嘎吱——嘣！”
厚重的木質大門，緊緊的閉上。
顯然，
今天的羅馬，是鐵了心要免戰了。
不過雖然有營寨和高地保護。
但對於羅馬正規軍們而言，今天的戰敗，是無比慘痛的。
昨夜，他們還在嘲笑那些僱傭兵團不堪一擊。
可沒想到。
今天的他們，在羅馬盾碎裂之後，反應能力甚至還不如僱傭兵團。
這些羅馬士兵們，一個個在頹喪之餘，更是面紅耳赤。
恥辱！
羅馬帝國，橫掃歐大陸。
哪個邦國的國王敢不向羅馬上供，敢不在羅馬面前俯首稱臣？
他們，還從未打過這麼憋屈的戰鬥。
而今天。
讓他們看不起的大漢王朝軍隊，偏偏用他們最擅長的陣型戰，碾壓了他們。
將羅馬敵國士兵的榮譽，徹底釘在了恥辱柱上！
與此同時。
盟國軍團，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卻頗有微詞。
要知道。
輕騎兵團，可不是隸屬僱傭軍團。
而是他們盟國軍團！
如果是以前。
讓他們搭進去這麼多人，去就羅馬士兵，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畢竟，
他們一旦不服從命令。
第二天，鋒利的羅馬劍，就有可能直指他們的邦國。
對於羅馬，他們自然是又敬又怕。
但是今天。
用他們的整個騎兵團，去換一群失去戰心的羅馬人。
值得嗎？
無論是倖存下來的輕騎兵，還是那些盟國戰士們，甚至是一些盟國的將領，心中都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他們之所以願意跟隨羅馬南征百戰。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代表他們背後的邦國，向羅馬臣服。
可是今天。
羅馬的不敗神話，被一群黃面板的人粉碎了。
不敗神話一旦被粉碎。
也就意味著，羅馬對於這些盟國的威懾力降低。
威懾力降低，自然就會滋生懷疑。
而懷疑最後往往會成為譁變。
當神明跌落神壇，終將被自己的信徒踐踏為塵土。
當然。
現在這些盟國軍團們，還只是懷疑，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但是，
與以前對羅馬的盲目崇拜不同。
至少，
現在的他們，已經學會了去思考。
隨後，
異次元戰場的大熒幕上，又出現了一個小一號的視窗。
而這個小視窗上顯示的。
自然是凱撒大帝的行軍帳篷。
凱撒大帝，屋大維，以及阿比努斯，安東尼等將領，已經全部在凱撒的行軍帳篷裡匯聚。
原本鬥志昂揚，一心想在正面戰場上找回場子的羅馬高階將領們。
此刻如同霜打了茄子一般，一個個聳拉著腦袋。
縱然是未來羅馬掌權者屋大維，也同樣神情有些低落。
整個行軍帳篷中。
只有凱撒面色如常，看不出息怒。
他的目光，在這些將軍的身上來回巡視。
每一個被他注視到的羅馬高階軍官，都面紅耳赤，羞愧的低下了頭。
雖然，
他們知道，漢軍的武器比他們先進，漢軍的戰術，比他們優秀。
但是，敗了就失敗了。
沒有必要找任何理由。
只要是戰敗，那必然就是將領們的錯。
這是羅馬的鐵律，也是羅馬高層行事的準則。
頓了良久。
凱撒才緩緩收回目光。
然而，
他的表情雖看起來無喜無悲，但是內心卻有些緊迫了起來。
與其他羅馬將軍一樣，凱撒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漢王朝的恐怖戰鬥力。
他心中，也同樣震驚無比。
只不過和這些將軍，還有年輕的屋大維比起來，凱撒更容易做好情緒管理。
這一支大漢王朝的軍隊，比起他現在的羅馬大軍，時間線還要早50年。
大漢王朝的恐怖，讓他感受到了危機！
本來。
隨著長久的征戰，凱撒也逐漸發現，羅馬帝國的步兵方陣，戰鬥力縱然橫掃歐大陸，但依然有所不足。
可是，
具體哪裡不足，他又說不上來。
縱然是現在。
他都搞不清楚，漢王朝為什麼會有那麼先進的武器，那麼先進的戰爭思維。
但是，
凱撒作為羅馬人，對於一句話，他在清楚不過了。
那就是，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
雖然他不清楚，漢王朝究竟經歷了什麼，才會有如此恐怖的戰力。
也不知道，漢王朝的軍隊編制的具體情況。
甚至。
當漢王朝，拿出武鋼車，拿出弩的時候，他都不知道那些東西叫什麼，製造原理又是什麼。
他和那些歷史學家們不同，歷史學家們，在後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關於弩或者十字弓的東西。
凱撒的認知，還停留在公元前的歐大陸，對於這些東西，自然是聞所未聞。
但是，他知道一點。
那就是羅馬，在同一時期，並不是像他以前認為的那樣，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國家。
既然有比羅馬更加發達，戰鬥力更強的地方。
那自然要學習。
所以無論如何。
改革，是必須的！
但是對於凱撒而言，想要改革，卻困難重重。
單單是一個元老會，就讓他倍感焦頭爛額。
想到這裡。
凱撒不留痕跡，目光暗中在那些羅馬高階將領身上掃過。
這些將領，雖然和他南征北戰。
但是其中有一部分，是元老會的人。
就算不是元老會的，凱撒也不知道對方背地裡，是否和元老會的人有染。
可是，
既然要決定，加快速度改革，那必然要有一個很好的執行官。
這個執行官，選誰好呢？
凱撒心中沉思片刻，看著眼前的這些羅馬高階將領，有些拿不定注意。
不過最終，
他還是將目光停留在阿比努斯的身上。
阿比努斯是最早跟隨著他的將領之一。
而且追根朔源的話。
阿比努斯算是半個龐貝人，和元老會那邊，也沒有什麼聯絡。
最關鍵的一點。
阿比努斯，是除了安東尼之外，真正感受過大漢王朝軍隊恐怖戰力的高階將領。
如果，
他能在這次打擊中恢復過來。
必然會全力支援自己，回到羅馬帝國之後，對羅馬帝國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
想到這裡。
凱撒抬頭，看了眾人一眼。
“屋大維，阿比努斯留下。”
“其他人先去鼓舞羅馬兵團計程車氣吧，這一次對羅馬兵團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凱撒找了個合適的由頭，支開其他將領。
等眾人離開行軍帳篷後。
帳篷內，也只剩下了凱撒，屋大維，阿比努斯三人。
“執政官大人，你留下我，有什麼事情？”
阿比努斯有些垂頭喪氣的問道。
凱撒面色如常：“阿比努斯，問你個問題。”
阿比努斯有些失神的看了凱撒一眼，繼續等著下文。
凱撒深深吸了口氣。
“阿比努斯，你認為，羅馬帝國的軍隊和漢王朝的軍隊，誰更強？”
“這……”
阿比努斯的臉上，頓時浮現出猶豫狀。
不過，這種猶豫並沒有持續多久。
很快阿比努斯就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漢王朝軍隊很強，比我們強了很多倍！”
他雖然有些不願承認。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阿比努斯雖然失敗了，但他也不屑於說謊。
阿比努斯的回答，凱撒自然早有預料。
頓了片刻。
凱撒突然開口，“阿比努斯，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執政官？”阿比努斯本能的問道。
凱撒深深吸了口氣。
“改革！”
“我要整個羅馬，包括軍事，經濟，以及管理制度，全部進行改革！”
“只有改革，我們才有可能追上大漢王朝的腳步。”
凱撒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如他所料的一樣。
阿比努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只是抬了抬眼皮，“改革可以，拿什麼改？我們只是摸清楚對方很小很小的一部分罷了，透過這一部分有限的知識進行改革，恐怕最終會以失敗而告終。”
凱撒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所以，改革註定要流血犧牲，要試驗。”
“所以我決定，在接下來的戰爭中，用我們的羅馬士兵，來試驗漢軍的各種思維，制度，武器構造。”
說道這裡，凱撒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聲音也變得斬釘截鐵。
然而，
他的話一出。
阿比努斯和屋大維，確實瞬間勐地抬頭，一臉驚訝的看著凱撒。
雖然凱撒沒有把話直接說出來。
但是這意思，也在明顯不過了。
凱撒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羅馬士兵上去送！
以鮮血，來換取經驗！
屋大維聞言，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我認為，父親說的沒錯。”
“雖然在短時間內，我們為了摸清楚對方的戰鬥方法，可能會死傷慘重。”
“可是，一旦我們掌握了這種方法，戰後活下來的老兵，也越來越精英化的話，這點犧牲還是在接受範圍之內的。”
無論是屋大維，還是凱撒，都支援這次改革。
然而，
阿比努斯的臉上，就浮現出一抹掙扎之色。
“執政官，這樣不好吧……”
“那些可都是我們羅馬帝國公民啊。”
阿比努斯神色複雜的說道。
他雖然打心眼裡輕視盟國軍團，還有僱傭兵軍團。
但是，對於羅馬公民們來說。
阿比努斯還是非常客氣的，甚至平時做事情，也會首先為這些羅馬公民們考慮。
如果只是單純的改革，他自然沒有什麼一件。
可是，
如果這個改革，是建立在羅馬公民的鮮血上鑄就的話，縱然是阿比努斯，心中也不由略顯遲疑。
讓那些高貴的羅馬公民犧牲自己，拉比努斯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他在見識過大漢王朝軍隊的恐怖之後，並沒有立刻拒絕，而是反問了起來。
“執政官大人，就算先拋開傷亡不說。”
“如果這次改革成功了，自然一切都好說。”
“可如果這一次，改革失敗了的話，那損失的基本都是羅馬的青壯年。”
“執政官大人，這一次戰爭，我們羅馬帝國的適齡的公民，都會捲進來。”
“一旦失敗的話，那這個部隊，就不好管控了。”
“想要恢復的話恐怕要等很久很久，甚至有可能我們都不會等到那一天，就已經老死。”
“執政官大人，你確定在不知道對結果的情況下，還要這麼做嗎？”
“您可考慮清楚了，萬一這個決定是錯誤的怎麼辦？”
阿比努斯再次和凱撒核實。
凱撒聞言，則是深深吸了口氣。
“我寧願犯錯，也不願意什麼都不做！”
此話一出。
行軍帳篷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頓了良久。
“好吧！執政官大人。”
“或許，你是對的，我阿比努斯支援你！”
“打造出，最強的羅馬帝國。”
阿比努斯再三考慮之後，還是選擇答應了凱撒的請求。
除了常年征戰，對凱撒的忠誠之外。
還有另外一點，那就是阿比努斯自己也認為，羅馬帝國的軍隊，真的需要改革了。
雖然，
這次學習借鑑大漢王朝，肯定會有一部分羅馬戰士當誘餌，成為犧牲品。
雖然會損失一些羅馬公民。
可是和漢王朝的的戰略思想，以及戰鬥質量為標準。
只要能成功，就算是流血又如何？
哪個崔燦的文明，是不流血建起來的？
放眼整個藍星，也沒有這種存在。
想到這裡，
阿比努斯也逐漸適應了下來。
與此同時，聽證會現場。
以弗朗西斯為首的歐大陸國辯護人，看到凱撒大帝如此說，簡直好懸沒哭了出來。
他們自然能看得出。
凱撒接下來，已經不打算贏了。
而且羅馬帝國，也沒有贏的機會了。
現在凱撒要做的，就是用人命去填！
硬生生填出，漢王朝的作戰思維，武器構造，以及陣型配置的秘訣。
看到這一幕。
這些歐大陸辯護人們的心，頓時跌落到了谷底。
羅馬帝國回到屬於他們的時間線後如何，跟弗朗西斯等人自然沒什麼關係。
他們，是在為即將失去的資源，還有科技獎勵感到惋惜。
與此同時。
林風看了羅馬行軍帳篷內的情況一眼，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他能理解凱撒。
能理解凱撒的好勝心，以及對羅馬改革的心切。
然而，
改革這種事情，最忌著急上火。
尤其是，在元老會的勢力還很龐大的這個特殊時期。
如果凱撒回去，真的大刀闊斧，雷厲風行的改革的話。
恐怕，元老會的刺殺，要比以前來的早很多！
而且。
凱撒也不一定，能把大漢王朝的東西學到手。
此時，林風已經看見。
異次元戰場中，漢軍戰士們，已經開始紮營了。
而衛青，霍去病，以及漢王朝的將領們，也在緊急商討著，接下來如何拔掉羅馬的營地。
偷襲，顯然已經不太現實。
強攻的話，一旦靠近對方必然就是一陣箭雨。
羅馬帝國那邊有著高地優勢，如果要對射，恐怕雙方的射程半斤八兩。
強行攻城，漢王朝損失絕對會很大。
雙方帶的口糧也不多，如果羅馬士兵們，真的閉門不出的話，在他們糧食耗盡之前，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衛青帶著一眾將領，一直討論到下午太陽落山，也沒有討論出什麼辦法。
而經過一個白天的時間。
大漢王朝第二個營地，也搭建了起來。
和第一個營地不同，第一個營地有著兩座山峰天險。
而這個營地，霍去病就紮在了羅馬營寨五里處。
營寨紮好之後，衛青帶著霍去病和一群漢王朝將領們，一同巡視周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嗯？”
衛青突然發出一聲輕疑，目光看向了羅馬帝國營寨兩旁的山脈。
“舅舅，莫非是想到了什麼辦法？”
霍去病在一旁看到衛青如此，連忙詢問道。
對於衛青，他在瞭解不過了。
縱然兩人的時間節點不同，但是霍去病一看到衛青有這種表情，那必然是有了什麼策略。
衛青笑著看了霍去病一眼。
“不錯，還真讓我想到了一個笨辦法！”
說完，
衛青並沒有解釋，而是直接一揮手，帶著霍去病和其他漢軍將領回到了帥帳中。
衛青指了指桌子上，新畫的地圖。
“這次對戰，雙方都不可以使用攻城武器。”
“如果想要強攻，我軍必然會傷亡慘重。”
“而對方的戰力雖然弱，但是紮營的本領，還是非常不錯的。”
衛青說道這裡。
無論是霍去病，還是其他將領們，都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單單是那三根粗前後堆疊的厚木牆，看著甚至比大漢第一個營地的木牆還要厚實。
如此厚度的木牆，在加上後面數不清的瞭望塔，警戒塔。
足以讓漢軍將領們打消攻擊的念頭。
畢竟現在，可沒有攻城武器使用。
霍去病連忙詢問：“那有何法破之？”
其他漢軍將領，也紛紛豎起了耳朵。
衛青聞言，呵呵笑了笑。
“有一拙計。”
“既不令械，那就不使用軍械！”
“我觀這些蠻人，弓制粗鄙，縱然身居高地，弓失威力也定然不足。”
“既如此。”
“那我軍不如直接用土工作業，在這群蠻人營地前面，在砌一層后土牆。”
“騎兵隨時遊弋，弓箭手，蹶張士箭在弦上，隨時預防蠻人出城騷擾。”
“只需一夜功夫，土牆便可砌起。”
“屆時，我漢軍即後來居上，居高臨下攢射壓制守寨蠻軍。”
“敵寨，可破之！”
說道這裡。
衛青澹笑著看著一種漢軍將領，等著他們的回應。
果然，
在聽了衛青的話之後，這些漢軍將領眼前頓時一亮！
果然，是個笨辦法！
可是，越笨的辦法，就越難破解。
“此計可行，依速辦！”霍去病勐的一拍雙手。
其他漢軍將領也點了點頭。
而聽證會現場。
林風則是收回了目光。
在聽到衛青的計策之後，林風心中就已經知道。
沒有什麼意外。
羅馬，已經輸了。
因為，這個辦法。
對於羅馬來說，無解！
畢竟羅馬沒有強弓硬弩，可以破漢軍盾牌。
在漢軍弓箭手和弩手的壓制下，漢軍騎兵又隨時遊弋，想要出城破壞土牆，也絕無可能。
一旦土牆壘起。
這場聽證會，也就可以單方面宣告結束了。
凱撒大帝縱然就是在怎麼想學習，衛青也不會給他這個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