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好像可以無吟唱施法吧?”

典獄長突然問道。

的確,在這個世界中,法師如果強大到一定地步,是可以做到不需要吟唱咒語就能直接施展相應法術的。

“我確實可以做到無吟唱施法,但是如果按部就班的去施展法術的話,威力會相對變強,雖然不會強太多就是了。”

“那,你不去管一下那些被推出去的海水嗎?已經變成海嘯了哦,你看帝國港口那個方向。”

凱瑟斯回頭看去,只見一堵將近百米高的水牆向帝國港口衝去,而港口那邊則是警鈴大作,連魔石驅動的大型護盾發生器都搬了出來。

“交給他們應該沒事吧?那些護盾發生器能直接硬擋上千艘戰列艦的齊射,這種程度的海嘯擋不住嗎?”

“如果你說的戰列艦是以你曾經乘坐過的'天穹號'為標準,那這個海嘯相當於上千艘戰列艦直接砸在護盾上的程度,我不認為港口那些人能擋住;即使可以擋下來,後續的餘波他們也無力應對。”

“那我來幫他們吧。”

藍色的符文從法杖中飄出,凱瑟斯一個閃身來到了港口的邊緣,那裡的幾座堡壘都已經嚴陣以待,而遠處看似不高的海嘯轉瞬間就到了眼前,百米巨浪呼嘯著拍向了帝國港口。

一道無形的護盾在遠處擋住了這堵百米高的水牆,但也僅僅只是減緩了一下它前進的速度。

護盾瞬間破碎,一位站在港口邊施法的冒險者應聲倒在了地上。

水牆繼續前進著,這時又有一道風牆擋在了它面前,但和剛剛的護盾一樣,僅僅堅持了幾秒鐘就被水牆壓垮,施法的冒險者也因體力不支跌倒在地。

“凱瑟斯,看到了吧,這種規模的海嘯是很恐怖的。”

“那把它凍成冰吧,反正後面還有餘波,懶得去支撐護盾擋那些海浪了。”

深藍色的法陣在凱瑟斯腳下形成,海邊空氣中的水汽凝結成了無數的冰晶顯現出來,環繞在他四周。

法力從他的體內湧出,化作千百條藍色絲線在他面前纏繞編織,一支由法力與冰晶組成的長矛出現在了凱瑟斯前方。

冰晶長矛的前方也出現了兩層黃色的法陣,直徑大的誇張。

其他冒險者們看到身旁竟然有人能施放如此罕見的法術,全都在扭頭觀看,互相竊竊私語。

“喂,你看那邊的那個人,他在施放什麼法術?”

“你也是法師你問我?當初你可是以學院第一的成績畢業的,連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咳咳,雖然那個深藍色的法陣我不認得,但是那支長矛前面的我可認得,那是'分化'和'多重射擊'的法陣,盜賊們經常會用。”

“這麼說,那人是盜賊職業?”

“不一定,盜賊的法術很多人都可以學會並且使用,只不過那些法術在生活中不經常用到,所以很少有人會專門向盜賊學習他們的法術。”

這時,一位鬍子花白的老者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那個被叫做'分化'的法陣,隨後扭頭對剛剛聊天的幾人大呼小叫。

“那可不是'分化'!那個法陣,它它它不是'分化'!”

“怎麼會呢,您看那個法陣邊緣明顯有著盜賊慣用的編輯和收尾的手法。但您說那不是'分化'...這麼一來我也有些懷疑了,依您所見那是什麼法術?”

這位老者在港口有著一些名聲,是一位兼職冒險者的古代魔法學者,曾在帝國學院中擔任教授,後來為了追尋更強大的魔法,辭去了教授一職,轉而當了一位冒險者,在大陸上四處雲遊。

他摸了摸鬍子,聲音顫抖著說道:“不會錯的,那是古代魔法!雖然我還沒有找到關於這類法陣的古籍,但是那中間的符文我不會看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法術是古代魔法'極致分化'。”

“那...這個古代魔法和'分化'有什麼區別啊...”

“哼哼哼,你可知道咱們現在的魔法都是怎麼來的?”

“怎麼來的,代代相傳嗎?”

“錯啦!咱們現在使用的魔法,雖然是代代相傳,但傳到現在的魔法並不是原版內容,全都是由古代魔法劣化而來的簡易法術,威力不及原先的百分之一。”

老者見那些人神情嚴肅,捋了捋鬍子,接著說道:“'分化'這個法術只能暫時將物體一分為多,可一旦施法者取消施法,那分出來的東西就會重新解體為法力消失殆盡;可古代魔法'極致分化'不同,一旦完成施法,那分化出的物體將會一直存在,相當於將原有的物體複製出了幾份。”

“這...這這...這種級別的法術,如果有人掌握了,那豈不是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那些年輕冒險者們滿腦子都是複製金幣堆滿屋子的幻想,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可老者卻看的心裡一陣噁心,挎起一張老臉不再搭理那些人。

“哼,鼠目寸光!若是這樣的法術人人都可以隨意施展,哪還會有戰爭!哪還會有人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死在路上!一個個只想著自己榮華富貴,你們果然還是死了算了!”

聽了老者最後的一番話,一群年輕的冒險者們收起了自己的幻想,低下頭不再說話。

......

凱瑟斯一揮法杖,冰晶長矛登時射了出去,穿過它前面的兩重法陣,飛進了遠處百米高的滔天巨浪中。

那兩重法陣在長矛穿過後,閃爍了幾下,隨後,瞬間爆出了無數的冰晶長矛也飛向海嘯巨浪之中。

長矛飛入巨浪後,那百米高的水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結冰,晶瑩剔透的冰塊從已經凍結的水牆上接連掉落,砸在下方的冰面上,摔個粉碎。

不一會,綿延千里的滔天巨浪就被結結實實的凍成了一堵冰牆,任憑後方那些幾十米高的餘波拍打在冰牆上,也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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