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飛身前往玉泉山。

他來到洞口,走向玉鼎真人,然後屈膝蹲下,言辭懇切地說道:“師父,徒兒知錯了。”

玉鼎真人聞聲,放下自已撰寫的絹帛,抬頭瞥了他一眼,不願開口回應。

“師父,徒兒真的知道錯了!”楊戩“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玉鼎真人目光慘淡,仍舊緘默不語。

楊戩伸手扯著玉鼎真人的衣袖,“師父!徒兒真的知錯了!”

玉鼎真人伸手撥開他的手,但楊戩死死拽住玉鼎真人的衣角。

玉鼎真人乾脆用手劃斷他拉扯的衣角,隨後轉身來到石床上,躺上去,把身子轉向一邊,不看楊戩。

楊戩看著手中剩下的的那節衣角,心中五味雜陳。

……

而另一邊,梅山老六帶著挽真回家。

寸心沒看到楊戩,便焦急地問道:“二爺呢?”

梅山老六回答道:“嫂子,兄弟不知道,但是二爺讓我們先回來。”

寸心懂了,她強顏歡笑地回答道:“好,我知道了。”

挽真氣鼓鼓地告狀道:“娘,很奇怪,師爺竟然為了那隻野猴子,扇爹耳光。太氣人了!”

寸心低聲說道:“小孩子,不要多嘴。大人的事兒你不要摻和!”

挽真不服氣地說:“我才不是小孩子。我馬上就是大人了!娘,你也太奇怪了,你丈夫被人打。你怎麼就不管不顧呢?”

寸心嘆了口氣,皺了皺眉。

梅山老六責備道:“都說不要多嘴,還多嘴!回屋去!”

哮天犬說道:“挽真說得沒錯,哪裡是多嘴了?怎麼可以打我主人呢?我主人誰都不能打!!”

梅山老六搖了搖頭,推拱著挽真和哮天犬回屋。

寸心嘆了口氣,坐在大門的門檻上,等著楊戩回來。

夜深了。

楊戩依舊沒有回來。

楊嬋走上前,給寸心披上一件衣服,柔聲勸慰:“嫂子,夜深了!歇息吧!”

“不,我要等你二哥回來。對了,三妹,你今晚幫嫂子哄哄甜真睡覺吧!這孩子,沒人哄,她不睡!”

“當然可以,只是,嫂子,你也別太晚了!二哥會回來的!”

寸心逞強道:“沒關係,我不困!”

……

楊戩在洞府裡跪了整整一晚上。

黎明破曉,雞鳴聲起。

玉鼎真人轉過身,看著楊戩仍舊跪在自已身旁,他從石床上坐起身來,冷冷地說:“姓楊的,你滾,不要在我這裡礙眼!”

楊戩懇求道:“師父,不要生徒兒的氣,徒兒真的知道錯了,徒兒錯了!”

玉鼎真人毫不留情地呵斥道:“滾!!”

楊戩深吸一口氣,慢慢站起身來,膝蓋處傳來陣陣刺痛。他手扶著石桌,艱難起身,拱手行禮道:“師父,既然師父不想看見徒兒,徒兒先行告退。”

玉鼎真人看著楊戩遠去的身影。

玉鼎真人暗自思忖:“楊戩!為師沒辦法不恨你!那是為師一手帶大的猴子!”

……

楊戩回到楊府,發現寸心坐在門檻上打盹兒。

楊戩彎下腰,拍了拍寸心的肩膀,“寸心?!”

寸心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二爺。你回來了?”

楊戩關懷道:“你怎麼在這裡睡呢?”

邊說邊拉起寸心。

這時哮天犬從裡屋撲出來,興高采烈地說道:“主人,你回來啦!”

楊戩吩咐道:“嗯,哮天犬,去熬一碗薑湯來!”

“是。”

楊戩脫下戰袍,給寸心披上,心疼地說:“晚上涼,你怎麼在這睡呢?會著涼的!”

“著什麼涼?你又忘了,我是一條龍哪有這麼虛弱?”,可下秒,“啊嚏!”

楊戩疼惜地說:“還說不虛弱!回房去吧?”

房間裡。

看著楊戩唉聲嘆氣的樣子,即使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寸心,也只好明知故問:“二爺,聽說。師父打了你?怎麼回事兒?”

“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特別是孩子們,他們多嘴。”

“我知道。”

“孫悟空,是師父的二徒弟,楊戩…自相殘殺,自已的同門手足。”

雖然早就知道,可寸心也只好裝出全然不知的樣子,她回應道:“這?!”

“我親手捉拿自已的師弟,怕且,師父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師父他自已明明可以告訴你真相,可他沒有。”

“師父有他的難言之隱,可是,我也沒有眼力見,師父都這麼緊張了,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是我該死啊!”

寸心繼續開導道:“即使如此,你也是不想,萬物生靈再次遭到浩劫,才去會會他的。”

楊戩依舊很自責,“可是,可是,我卻因為那猴子出言不遜,沒有隻是會會他,而是用盡全力跟他幹上一架!”

“二爺,事已至此,不要再去想了,況且,孫悟空有一身通天的本領不是嗎?說不定,他即使落在天庭之手,也能成功逃脫呢?”

楊戩長嘆一口氣,說道:“但願吧!”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聖旨到!楊嬋接旨!”

楊戩感到蹊蹺,與寸心一同走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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