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來到甜真的房裡,好說歹說,全程壓低音量地跟天真說了半天,甜真才答應以後都不再這樣了,也不再跟蔣擎天來往了。

可事實是,她的答應只是嘴上答應。

每天趁爹孃不在家,或者不注意的時候,都會偷偷溜出去,跟蔣擎天偷偷來往。

並且,更氣人的是,經過幾個月的偷偷相處,他們竟然從普通的朋友關係,過渡到曖昧關係。

他們坐在田壩上,蔣擎天從腰間掏出一條銀鏈子,“甜真,這個送你!”

“項鍊?”

“這是我耕田賣米,攢下來的,我給你帶上!”

“好啊!”

戴上以後,甜真問道:“好看嗎?”

“好看,怎麼會不好看呢?我的甜真帶什麼都好看!”

甜真的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一天,甜真來到楊戩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柔聲問道:“爹,我能進來嗎?”

楊戩笑了笑,“進來吧!”

甜真腳步輕盈地走進來。

楊戩揚起嘴角,問道:“怎麼?今天來找爹玩?”

甜真糾正道:“不是玩,是談心。”

楊戩放下手中的書本。“喲,竟然還要跟爹談心?”

“對啊,那個,娘呢?”

“她沐浴去了。怎麼?其實你不是想跟爹談心,而是想跟你娘談心,爹可要吃醋了啊!”楊戩翹起雙手,佯裝生氣。

甜真彎下腰,給楊戩捶了捶背,撒嬌道:“哪有,哪有?小妞肯定喜歡跟爹談心啊!”

“哼,這還差不多!那你想說什麼,說吧!”

甜真坐下來,“那我說啦!”

“嗯!”

甜真嬌聲說道:“爹,我想結婚了。”

那一剎那,楊戩的臉一下耷拉下來,他儘量壓制脾氣,壓低音量問道:“跟誰啊?”

甜真的臉上頓時泛起一片紅暈,“就是…蔣擎天。”

楊戩頓時怒火中燒,隨即一巴掌呼到她的臉上。

甜真直接摔趴在地上,她捂著臉,委屈巴巴地問道:“爹,你打我嗚嗚嗚嗚……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的!”

楊戩氣得站起身來,厲聲訓斥道:“你也知道!我從小到大都不捨得打你!可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啊?我今天就打你了,不是為了發洩脾氣,是為了打醒你!”

甜真高聲犟嘴道:“打醒我?我根本就沒做錯什麼!”

“沒做錯?!你年幼時,我讓你背的《氓》,你都背到哪裡去了?”

“你這是一竹篙打死一船人!他是好男人,跟《氓》有什麼關係?而且村裡附近的女孩子,誰不是十六七八就嫁人了,只有我二十二歲了,還窩在家裡,就因為我不是凡人,我就不能結婚嗎?”

楊戩氣得捂住胸口,語重心長地說道:“不是不能結婚,而是,你結婚,你總要找一個配得上你的吧?”

寸心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聽聞房間的吵鬧聲,小跑著,走進房去。“怎麼了?怎麼了?”

甜真哭嚎道:“娘嗚嗚嗚嗚,爹打我!”

“楊戩,你做什麼啊?”寸心快步上前,趕忙扶起甜真。

楊戩厲聲說道:“你問問她!這死丫頭,她說要嫁給那個乞丐!”

寸心難以置信地看向甜真,“小妞,真的嗎?”

“什麼乞丐,他現在是自耕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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