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人這才想起來,李飛還在地上躺著呢。

隨即,顧萬發就趕緊帶著老婆鐵梅和女兒顧萍,以及受傷的李飛,離開了包廂。

許超見顧萍,她們終於走了,他才鬆了一口氣,他剛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激動就把整個桌子給掀了起來,難道是那晚練按照太極玄經的功?

這麼快就就有這麼強大的效果,那今晚回去再多練練。

黑衣人對著許超畢恭畢敬拱手作揖道:“許先生,段經理收到先生的簡訊後,就立馬派我等過來,我等來遲了,請先生恕罪!”

“不遲,”許超淡淡回答道。

段經理,哪個段經理?

虎哥此時心裡正滿腹狐疑,

這些黑衣人,一進門就不分青紅皂白,直截了當就把虎哥他們打的半死,這虎哥他們也納悶啊,沒得罪什麼人啊,怎麼對他們下這麼大的死手,

後來一看,這些黑衣人好像與這位許先生有些關係。

但一聽他們的對話,又明白黑衣人的老闆與許先生打過照面。

那虎哥心裡不禁想到,那個黑衣人的老闆到底是誰?,

就在剛剛,黑人自已提到段經理,想必這個段經理就是他們的老闆了,

虎哥在心裡面仔細一想,段經理到底是誰?

這一想可不要緊,直接把他嚇得半死。

他突然想起,就前段時間,他去求見東方悅豪酒店新任總經理段經理,只可惜那一次他連人影都沒見到,人家段經理根本就不鳥他,

不過,段經理身邊的黑衣人,虎哥卻尤為有印象,

他一抬頭望了一眼面前正在和許先生交談的黑衣人,心裡猛的一震:就是他!

就是他!

他就是段經理,身邊的黑衣人。

他不禁身體抖了起來,還好剛剛沒怎麼得罪這位許先生,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

虎哥正在這後怕的想著,

“多謝先生不怪罪。”黑衣人尊敬說道。

許超聽完黑衣人的話,淡淡的說道:“嗯,這回小段做的確實不錯,”

小段?小段!

這位年輕人居然叫東方悅豪酒店的總經理段總經理,叫他小段?!

段經理,好歹是聲名顯赫之人,。

眼前的年輕人居然稱段經理為小段,不過他又想起,能夠強大到一抬手就能把幾百斤的桌子掀翻,

這種人不可妄猜!

黑衣人恭敬請示說道:“許先生,這些人怎麼處理?”

黑衣人口中所指的,就是虎哥他們。

“許先生,我是真的認識到錯了,求求許先生,放過小的一命,小的一定銘記在心 。”

“小的在這一片也是能幹活的了,如果先生以後遇到什麼事,儘管吩咐小的去做就行,就算是過刀山走火海,小的必定做到,”虎哥在地上求饒說道,

許超一想,這虎哥也並沒有做什麼太過火的事,想想也就算了。

他把手一揮說道:“這事就算了,留著他們的狗命,”

“謝謝許先生,謝謝許先生,許先生的大恩,小的一定銘記。”虎爺連忙磕頭,謝恩道。他心裡大鬆了口氣。

隨後,黑衣人一臉嚴肅對著虎哥冷聲說道:“今天晚上的事,你們知道怎麼說吧,”

黑衣人是段經理的手下,段經理自然交代了黑衣人要如何處理後事。

虎哥連忙點頭說道:“小的知道 ,小的知道。”

“這位先生,今天只是路過,並不是和許先生相熟,”

“另外,這桌子也只有百斤,是小的沒用,”

“今天這裡所發生的事,小的明白,一個字都不能透露出去,”

而後,他又對著他的後面一眾小弟說道:“你們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小弟明白了,”

“小弟明白了,”

虎哥後面的小弟,點頭如搗蒜回答道。

虎哥的小弟們從來沒有輸的這麼慘,自然是害怕極了。

虎哥這才對著許超 恭謹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都明白了,”

許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他準備轉身離開,他忽然又想到什麼,對著黑衣人說道:“哦,對了,記得叫小段,把這個桌子給賠了,”

“好的,許先生,我一定和段經理說,讓他把這個桌子給賠了,”黑衣人回答道。

“嗯。”許超應道。

就在這時,跪在地上的虎爺,拉了拉許超的褲腳,

他小聲的哀求道:“許先生,這種桌子怎麼能讓您去陪呢,本來就是我犯下的錯,應該要我去陪呀,”

“許先生,求求你了,讓我去賠這個桌子的錢吧,”

許超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想賠那就你賠吧,”

“謝謝,多謝許先生,多謝許先生,”

沒見過,還有人上趕著賠錢的。

許超從包廂裡出來,就看到顧萍在外面焦急的等待,顧萍他們並沒有在前臺等他,而是在隔水走廊中間等著他。

他快步走向顧萍,說:“爸媽,老婆,事情我已經解決了,我們回家吧,”

顧萍見到許超安然無恙出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鐵梅一見人已經到齊了,就督促著要回家。

李飛在不遠處抱著自已的左手,已經氣得呼呼的了。

今天真的是倒了個大黴,面子全丟了不說,還出了大血了。

先不說自已為了吃這頓飯,出了三百五十萬,還被虎哥打的手都斷了。

可是再看看這個窩囊廢許超,真是氣死個人,不僅一根汗毛都沒動,他贏了很多面子。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些黑衣人和許超有關係的,要是這些黑衣人早一點過來教訓虎哥,他李飛不就不用出那三百五十萬了嗎?

一想到這,李飛都要氣炸了,

這李飛可是咽不下這口氣。

他看黑衣人早已經走遠了,他便快步向前走,一把抓住,正要往家趕的許超。

許超莫名其妙就被李飛拉住,他蹙眉一皺,想問李飛想要幹什麼,

只見李飛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鼻血亂飛,那隻被虎哥打斷了的左手,已經被服務員簡單的包紮一下。

此情此景真的是好笑!

他就忍不住呵笑了一下:“李飛,你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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