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舞廳中不停地飄溢位歡快的管絃樂聲,一進門便能被汽泡水般的笑聲撲得滿懷。

灼灼的熱情稍稍緩解了奚梔洛從黑夜中帶上的寒意,但也有點過於灼熱。

奚梔洛努力忽視某人狗一般敏銳的注視,撐著身子去做一位完美的紳士。

奚梔洛在舞池中轉了一圈,奇怪的沒有找到孔卻。用來遮擋樣貌的假面對於陌生人來說是樂趣,但對於熟人和沒帶沒什麼倆樣。就比如綠松石髮色的孔卻,還有粉紫色眼睛的湛斯寒,至於自已更是不必說。

遲遲沒有找到孔卻讓奚梔洛的心沉了下去,尤其是連韓朝也不見蹤影,更讓她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

雖然對孔卻有所算計,但她倒沒有傷害他的念頭。思及此奚梔洛果斷去了二樓權貴活動的場所。

與一樓的熱鬧不同,二樓安靜的可怕。一扇扇密閉的房門背後都藏著可怕的秘密,而孔卻很有可能墜入其中。

奚梔洛看著面前一模一樣的房門,緊了緊牙關,孔卻讓自已做他女朋友的目的,除了好印象外更多的應該是尋求自已的庇護,而免受韓朝的傷害。她既然答應,就應當盡責。

憑感覺選了個房間剛準備進去,就被人拍了下肩膀,並附上一句:

“你確定要進去?”

奚梔洛被嚇得抖了抖肩膀,回頭看來人正是恭候她多時的湛斯寒。

與之前的輕浮不同,現在的湛斯寒眸子裡有平靜還有……勢在必得?

奚梔洛很希望自已看錯了,不過她現在也沒有和他掰扯的心思,想要躲開他,肩膀卻被他牢牢握住動彈不得。

“你想要做什麼?”

奚梔洛背對著湛斯寒,按下焦躁不安的心,皺眉問道。

“親愛的,不要緊張,我是來跟你做交易的。”

湛斯寒笑著說道,忽略肩膀上大的可怕的力氣,態度可以說是非常溫和有禮。

……

在二樓的一扇門後面,兩隻面具被隨意丟在地上,窗臺上的海棠花被冷氣凍得不住發抖,淚珠順著花瓣掉落到地上失去蹤跡。

“瘋子!”

孔卻被韓朝困在牆角氣極怒罵道。他本來好好地等著奚梔洛,面對閨蜜的邀請也笑著拒絕,說自已有約了。

結果閨蜜前腳剛走,韓朝後腳就跑到自已這邊,二話不說拽著自已就往上走。

周圍的眾人不僅沒有理會,反而還默不動聲地給韓朝讓路,或自覺擋住這邊的視線。明明是陌生人,偏偏每個人都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

孔卻這才反應過來,作為軍商的韓家跟軍校的關係不言而喻,這哪是陌生人的舞會,這分明就是韓朝的熟人局!

想到奚梔洛說的晚點到,孔卻不得不想到自已的舉動已經被韓朝發現了,奚梔洛估計已遭遇不測。

於是頂著韓朝吃人的目光開口問道:

“奚梔洛怎麼樣了?你有什麼氣衝我來,她是無辜的!”

韓朝沒想到孔卻在自已懷裡還想著別人,直接被氣笑了,扳著孔卻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然後不留餘力地編排奚梔洛:

“你這麼關心奚梔洛啊。那你知道她是我表妹嗎?她可不無辜,沒有她你大概不會碰到我吧。”

孔卻的臉刷地一下白了,他不想這麼想奚梔洛,但就目前的狀況,她的確像韓朝為抓到自已丟出的誘餌。

韓朝滿意地看著孔卻逐漸崩潰的臉,然後抵著孔卻的頭,自以為深情地對他說:

“孔卻,不要想著逃離。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清冷的雪松香逐漸瀰漫,孔卻驚恐地瞪著韓朝,一雙冷俊的眼裡,除了有泥沼般的愛意還有瘋狂的野蠻。

兩人的匹配度不低,韓朝釋放資訊素的目的不言而喻——他想趁孔卻進入提前發熱期標記他!

孔卻理智逐漸崩潰,他瘋狂地在韓朝懷裡掙扎,但他每一次的拼盡全力對韓朝來說無異於戀人的挑逗。

逃不掉的,他逃不掉的。

孔卻崩潰地想,沒有人會為他訴不公,甚至沒人會覺得他是對的,沒有人……

孔卻的目光逐漸空洞,就在他要放棄自已的時候,門開了。

“韓朝先生,強迫一位Omega,可不該是AIpha所為。那是讀作禽獸,唸作畜生才會做的和在臭水溝裡撒尿沒有任何區別的事。”

奚梔洛像房間主人一般理所當然地走進來,看韓朝的目光像是在看她嘴裡唸叨的一樣,溫柔親切而又極盡傲慢。

韓朝本來正好好的“求愛”,結果被奚梔洛打斷本來就不爽,現在更是被奚梔洛狂妄的言論給氣到了。

剛想用資訊素警告奚梔洛滾遠點,結果奚梔洛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他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韓朝一次性注射了三支Omega專用抑制劑。

Omega專用抑制劑是模擬的AIpha資訊素,同性相斥,更何況是三支。

韓朝一下子被刺激地失了力氣,癱坐在地上。現在的他和被AIpha強姦了沒什麼兩樣,甚至比身旁進入發熱期的孔卻還要狼狽。

奚梔洛將韓朝扯到一邊,溫柔地給孔卻注射了抑制劑,然後將他扶到椅子上休息,順給他自已在舞廳裡順走的小甜點。

在安置好孔卻後,奚梔洛扒掉韓朝的外套,用除味劑覆蓋韓朝的資訊素放好,順便把周圍也噴上一遍。收拾好一切後才再次走到韓朝身邊,拖著他往門外走去,臨走時還跟孔卻打了聲招呼:

“我跟韓朝有點私事要聊,你先在這休息一會。等恢復好了,可以戴著韓朝的面具和外套先撤。不過記得給我留件外套。”

說完還禮貌地關上門,孔卻愣愣地看著關閉的門,突然覺得房間裡面暖和不少。

奚梔洛人前謙謙君子,至於人後?沒有人比現在的韓朝更明白。

此時的他被奚梔洛不緊不慢地拖到走廊盡頭,韓朝從來沒有這麼痛恨走廊的隔音系統,不管他如何叫喊,一樓的沉醉在音樂聲中的人們聽不見,二樓呆在房間的權貴也聽不見。至於監控,沒有哪個權貴喜歡辦事的時候被盯著。

實際上,奚梔洛並沒有一直拖著韓朝前進。每當韓朝吵到她耳朵的時候,她不是給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腳。明明是粗魯的動作,奚梔洛做起來卻格外優雅。在韓朝的對比下,這種感覺更甚。

終於兩人來到走廊盡頭,一扇漂亮而又脆弱的玻璃花窗面前。

“你想要做什麼樣?”

韓朝在孔卻面前是熱情而瘋狂的,但在外人面前他卻高冷地很。

奚梔洛聽見這別和自已剛剛說的一模一樣的話術,又想到自已跟湛斯寒做的交易,不免有種被人模仿嘲諷的煩躁感。為了保持內心的平靜,奚梔洛走到韓朝的身後,毫不客氣地猛踹一腳他的膝蓋處。

韓朝不出意外地脆下了,連帶著奚梔洛的怒氣也被轉移了。

奚梔洛又走回韓朝跟前,在韓朝冒著火星的目光下,很是玩味地問道:

“聽說你似乎在傳播關於我的不實言論啊?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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