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惠霜才睜眼,感覺身上散架一樣,本以為是小奶狗沒想到是小狼狗,一次又一次的搞得筋疲力盡。

“起來啦,我剛做好午飯,洗漱下樓吃吧”。

看到他柔情似水的模樣她乾咳兩聲“那個,昨天晚上”。

“我是第一次”

“什麼”

聽到他是第一次惠霜直接做起來,不會吧,算算年齡都是30的人了怎麼會是第一次。

“是真的,我每年都有體檢”

“那個你知道吧,我不能生孩子,至於你的第一次,我真不知道,我”

“你想幹嘛,不會是得到我又想拋棄我吧”。

“不不不,可是我,哎呀,你去找一個正常的女孩子結婚生子不好嗎”。

“不要,我要你就夠了,不要孩子正好,省得讓你受罪,我不管你要了我第一次你得負責”。

一臉幼稚的樣子哪裡有三十歲的樣子,果然男人永遠長不大,現在跟三歲小孩沒什麼區別。

“你要考慮清楚,我把醜話說到前面”。

“陸思甜,你知道嗎,從高中我一直在暗戀你,你可能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如此堅持,我是孤兒無形中你幫過我幾次,如果不是你我的人生就是昏暗的,而你就是我生命的第一束光,以前總想遠遠的看著你幸福就好,從靠近你之後我開始貪心,到現在能和你以後過著不離不棄的日子就好。”

她確實不記得曾經幫過孫小明,人生中遇到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是後面的遭遇她恐怕一輩子都記不得這樣一個人。

“我明白如果你今天沒變成這樣我根本沒機會,可是我寧願你沒有這樣的遭遇能在某一個地方開心的過這一生”

看著她失去的那條腿,心疼不已低下頭輕輕的親一口。

“我現在反而慶幸有這樣一段遭遇,不然永遠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一直對我好多遺憾,謝謝你,一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愛我”。

“現在是自已你是陸思甜了吧”。

“是,但我更是惠霜,我也願意當惠霜,她讓我再次感受到母愛。”

無數的夜裡夢到父母夢到她還是孩子的時候,每次從夢中笑醒是最痛苦的。

“好,惠霜,只要是你就好”。

飯後惠霜提出想出去逛逛,讓孫小明幫她把假肢拿過來。

“可以嗎”

“對啊,而且有你在我身邊”。

出門惠霜打個噴嚏,果然深秋有些冰冷的溫度。

孫小明回去幫她拿一條圍巾,剛好拿了那條紅色的。

這兩年裡她基本跟人群脫離,生病有私人醫生,吃喝家裡還有阿姨,見人都是親戚來家裡,孫小明偶爾也會帶果果來,顧深唐莉莉下午來接,經過一晚上她的心態有些轉變。

孫小明開心她能提出去玩,得知她想去看看自已的墓直接奔到目的地。

“原來有那麼多人啊”

滿地鮮花各種各樣的零食,還有人把自已的墓碑塗鴉的很漂亮。

“你的事蹟有很多人知道,他們專門建了一個群來紀念你。”

“惠霜你在這裡應該不會寂寞吧,隔三差五的就有人過來。現在我是你,你是我,我們分不開了,你媽媽很好我會替你活下去不讓她傷心。”

聊了一會孫小明感覺起風了,怕她生病扶起她說下次再來。

“我走嘍,有空過來”一陣風吹來她感覺一絲寒意,看看自已的圍巾把它摘下圍在墓碑上“這樣你也會暖和對不對”。

走出墓園迎面過來一個衣衫襤褸的人,鬍子拉碴頭髮長的也蓋住眼睛,可他懷裡抱著一束鮮花,見人與他擦肩而過也會伸出手擋住他的花,生怕有什麼閃失。

坐上車她往墓地看一眼,那個男人正在她的墓前,原來又是一個來看望她的。

“咳咳咳~”

“是不是剛剛吹著風了,關上車窗吧,咱們去逛超市買材料回去做給你吃。”

“好~”

一臉寵溺的看著惠霜,刮一下她的鼻樑。

到商場聽到一對小情侶說電影的事,算算自已好久沒看電影。

“怎麼?”

“突然想看電影”。

“好啊,我們去樓上看看最近有什麼新電影”。

“都可以”。

從影院出來孫小明帶她去餐廳吃飯,之後銀飾店給她買了鑽石戒指,惠霜是拒絕的,可孫小明態度強硬,他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今天走那麼久腿該不舒服了回去吧”。

“好”。

孫小明看看她的腿不放心執意把她背到停車場。

“我自已能走非要揹我”。

“我想揹你行不行,最好背到老”。

“到老你也拄柺棍還怎麼揹我”。

“那正好,我們牽著做彼此的柺杖。”

惠霜感覺他說話越來越油,趕緊閉嘴不然又不知道說出什麼話來。

他們剛開走後腳出來一個人,是顧恆豐,他就是下午那個抱著鮮花衣衫襤褸的人,到墓碑前看到那條圍巾無光的眼神逐漸恢復一線生機,顫抖的摸著圍巾還有一絲溫度,他急迫的拿下把那隻兔子拆開,這確實是他織給陸思甜的。

不停的聞著圍巾上的味道,他以前總在陸思甜身上聞到一股清爽的西瓜味,在這圍巾上他聞到了,可是陸思甜不是已經,想到剛剛過來的一對男女恍然大悟,回頭去追他們,出了墓園他們已經開走一段距離。

慌忙去開自已的麵包車追他們,還好他們等了一個比較長的紅燈才讓他追上他們,跟到他們駕車回去才出來。

這個女人好像不是她,她能吃羊肉,也沒有暈血,可能自已想太多以為她還活著。

電話響起瞥一眼是黃警官打來的。

“找到她了?好,我這就過去。”

趕過去眼前那個熟悉不能在熟悉的人坐在那。

“好久不見”

“你可真命大”

“錦瑟,為什麼?”

“為什麼,當年你恢復記憶後心裡就沒我的位置,你總是找藉口去她的城市看她,那我算什麼呢”

“那你也不該把汪靜一害死”

“只怪她帶了那條圍巾”。

“你真的病了,而且病的喪心病狂,你可以去跟陸思甜說我死了,你真不該害一個母親”。

“現在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如果我沒遇到過你,也許我的人生也不會一團糟”。

“對不起”。顧恆豐心懷愧疚,如果不是她當時救了自已也不會有那麼多事。

從警察局出來他簡單的收拾行李離開這座城市,至於去哪裡就交給老天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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