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衍變，復仇
見到這一幕。
張子明亡魂大冒。
他想都沒想，身子立馬後退，而王蒼手中的木棍，也順勢砸在了他小腿上。
咔咔！
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張子明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
與此同時，床上張子明的情婦也扯開喉嚨大喊：“啊！殺人了！救命啊！”
她尖銳的聲音中帶著顫抖。
王蒼也不在意。
他不緊不慢地掏出香菸，點燃，輕吐煙霧。
“我來的時候都看過了，工地距離這裡至少三百米，再加上馬路上的汽車聲，場地裡的機械聲......你叫再大聲，都不會有人聽到的。”
王蒼此話一出。
兩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們不是不害怕。
而是害怕急了！
王蒼此時的表情配合之前的話語，讓他們想到了一種可怕的結果。
這個小青年......
恐怕不是要把自己打一頓那麼簡單！
“小王......你這是幹什麼？如果是醫院裡出了什麼事兒，你可以跟張叔說，張叔幫你去討回公道......”
“咱們是同鄉。”
“張叔一定挺你！”
張子明強忍著劇痛安撫著王蒼。
想透過暗示把自己摘出去。
“呵，演技真不錯啊！如果不是從凱利那裡知道了真相，說不定我就信了！”
王蒼說著，將菸頭戳在張子明臉上碾碎。
頓時引得張子明一陣哀嚎。
“王蒼，你不能這樣！”
張子明感受到王蒼身上那凜冽的殺意，頓時慌了神，他連忙喊道：“小王，你年紀還小，以後的路還有很長......”
“千萬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啊！”
然而，張子明的話還沒說完，王蒼便抬起木棍將他另一條腿直接打斷。
“啊！”
張子明的慘叫聲再度響起。
情婦也被王蒼那狠辣手段嚇得花容失色。
“你為了一己私利，哄騙、欺瞞、殘害自己的同胞，老鄉......你是人嗎？”
“說吧，你想怎麼死？”
“看在同鄉的份上，我可以滿足你最後一個要求。”
王蒼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點感情，這一天一夜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的心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張子明聞言。
頓時嚇得尿都出來了。
他戰戰兢兢地道：“小王，小王！你不能殺我，殺......殺人可是重罪啊！”
王蒼面無表情，一拳打在張子明的臉上，這一拳打得張子明嘴角開裂，牙齒也掉了好幾顆，鮮血混合著血肉往外翻。
“你覺得我還在乎這個嗎？”
“劉軍死了，周哥夫婦現在生死未卜，我也差點被你害死......”
“而在此之前，你已經不知害死了多少老鄉和同胞。”
“你這種渣滓還能活在世上，是這個地方執法人員的失職，不過，既然他們不管......那就由我來管好了！”
王蒼說著，抬腳就踩在了張子明那準備摸棍子的手上。
張子明那手指在王蒼大腳的碾壓下。
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嘣響聲。
“啊！”張子明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身上的肥肉不停的抽搐扭曲，試圖透過這種辦法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小王......小王，求求你放過我！”
“都怪庫澤馬！都怪他！”
非人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張子明就已經崩潰了。
他帶著哭腔說道：“小王，庫澤馬是這一片的地頭蛇，我也是沒辦法......我不敢反抗他......”
“我也是受害者啊！”
王蒼不為所動，又是一腳踩在了張子明另一隻手上，令人膽寒的慘叫聲在臨時板房裡迴盪。
至此，張子明四肢盡廢。
看著面無表情的王蒼，張子明慘叫聲中帶顫抖，嘴裡不住的求饒：“小王......王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求...求求你！”
“你就饒我這一次。”
“床頭櫃，床頭櫃裡放著我全部的積蓄，都...都給你，我全都給你，求求你放我一馬。”
王蒼沒有理會張子明。
緩緩走到了床頭櫃面前。
“鑰匙......鑰匙就在桌子第二個抽屜......”
張子明的話還沒說完。
就看到王蒼直接伸手將鐵鎖扭斷。
這一行徑，頓時就將張子明和情婦嚇了一大跳。
這可是生鐵打的鎖啊，就這麼掰開了？這是人嗎？
床頭櫃開啟，映入眼簾的小金條和一沓嶄新的美鈔很是吸睛。
“這就是你的全部積蓄？”
王蒼冷笑了一聲。
根本不相信張子明的鬼話。
床頭櫃裡的美鈔並不厚，應該還不到一萬，金條也只有手指大小，可能都不到一公斤，這點錢會是張子明的全部積蓄？騙鬼呢？
不過王蒼也懶得在意。
他將兩根金條和美鈔囫圇收進口袋後，再度轉頭望向張子明：“最後一個問題……”
“我的護照和簽證哪兒去了！”
看著王蒼完全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張子明很是硬氣，他扭過頭去，咬著牙，一言不發，看樣子，他是想用那個簽證為自己博取一線生機。
王蒼見狀冷笑了一聲。
緩緩舉起木棍。
也許，這世界上的確有人能在酷刑下死挺著不開口，但那些人，絕對都是一等一的硬漢，張子明這種渣滓能做到？
王蒼不信。
他決定驗證一下。
木棍呼呼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張子明已經斷裂的小腿上。
張子明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還不等王蒼來第二棍。
張子明立馬就開口了。
“我說......我全都說！你的東西就在我住宅的臥室裡，橫濱道43號......”
“鑰匙呢？”
“鑰匙在這裡！”
還不等張子明開口，躺在床上的情婦就立馬從身後的櫃子裡摸出一串鑰匙，也顧不得衣衫不整，一臉諂媚地遞給了王蒼。
彷彿生怕王蒼也對她施暴。
王蒼接過鑰匙後愣了愣。
他看了看諂媚的情婦，又看了看地上的張子明，輕聲說道：“張子明，我本來是想直接幹掉你的......”
張子明聞言。
劇痛都彷彿減緩了一些。
臉上浮現出劫後餘生的慶幸。
然而下一刻，他眼中就只剩下了深深地恐懼——王蒼將手中的木棍遞給了自己的情婦，輕聲道：“來，握著它......”
“朝他的腦袋打過去！”
“打……打過去？”
情婦抓著木棍。
嬌細的身軀止不住顫抖。
張子明見狀也適時怒吼道：“許薇，你敢殺我！？你......”
然而張子明話還沒說完，王蒼就抬起一腳踩在了張子明的嘴巴上，將他的牙齒和嘴唇都踩了個稀碎。
旋即，王蒼轉過身。
臉色木然地望向情婦。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道理我懂，但你跟這種渣滓在一起，想必也享受了不少帶血的鈔票，雖然罪不至死......”
“但你不要逼我。”
“打死他，我不殺你。”
“現在，請開始你的表演！”
王蒼退後了幾步，舉起了手中的手機開始錄影。
情婦嚥了口唾沫。
戰戰兢兢地舉起了木棍。
張子明見狀頓時急了，他大喊道：“許薇，你別聽他的，他是在......”
話還沒說完，許薇手中那根帶血木棍，便轟然落在了張子明腦袋上，旋即是第二下，第三下......
許薇發了瘋似的揮動著木棍。
地面上，張子明已經完全沒有了聲息。
腦袋也變得面目全非，紅的、白的，混合成了阿爾卑斯草莓味棒棒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