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纖凝的出現吸引了正在前院的人,大家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站在原地看著,不知道這人是誰,也不知道怎麼受了傷,更不知道為什麼會來明月閣。

陸纖凝進了院子,沒走幾步就走不動了,月容都扶不住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聽到動靜的春長老和秋長老也忙著從房裡跑了出來,眼睛看著陸纖凝,話卻是說給另外兩個人的:“她就是陸纖凝?”

冬長老:“是啊。”

春長老:“怎麼這樣了?”

冬長老反問:“你以為我們白跑一趟嗎?”

春長老瞪了他一眼:“都打成這樣了,還帶回來幹嘛?”

冬長老:“她自已說想出氣的都可以撒她身上,我就帶回來了。”

春長老:“我們這麼多人,你不怕打死她啊。”

冬長老:“你幹嘛非要往死裡打?”

春長老:“你別汙衊我,我可沒這麼說過。”

冬長老:“我看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春長老:“你放屁。”

兩人正吵著,謝韻走過也看到了,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陸纖凝嘛,什麼情況?

冬長老也看到了謝韻,回了春長老一句:“我懶得理你。”然後就招呼謝韻過去。

謝韻一頭霧水,走上前去,冬長老從身邊人的手裡拔出了劍,遞給謝韻:“拿著。”

謝韻不接:“幹什麼,我不會用劍。”

冬長老:“就是因為你不會才給你,要是我們拿著,她小命就不保了,快。”

謝韻還是不接,她還沒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住手!”冉芸依的聲音遠處傳來,她房間離這裡有點遠,在聽到柴駿的話之後,連鞋都顧不上穿,光著腳跑了過來,跑得太快,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離得老遠就看見冬長老拿著劍,陸纖凝靠著月容躺在地上,立刻大喊了一聲,然後按著狂跳的心臟,火急火燎的跑了過去。

背對著幾位長老,蹲下看了一眼陸纖凝,面色蒼白,虛弱無力,讓冉芸依的心被揪著疼了一下,陸纖凝見到冉芸依,痛苦的表情中竟然擠出了笑容。

冉芸依轉頭看向謝韻,謝韻會意,走過來給陸纖凝號脈,冉芸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氣的站起來對著幾位長老說道:“你們幹什麼?”

冬長老:“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給你出氣了。”

冉芸依:“我不是說不要管這件事嗎,誰讓你們去找她的?”

冬長老:“我們怎麼能不管呢,看著你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欺負過。”

冉芸依氣的說不出來話,捂在心口的手就沒放下來過,喘著氣回頭看謝韻。

只見謝韻面色沉重:“傷得不輕。”

冉芸依立刻問道:“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冬長老:“她對你做了什麼,我們就對她做了什麼,只不過還沒做完,還有三劍沒還呢。”

冉芸依回頭仔細看了一眼陸纖凝,只看到了心口附近的血跡,謝韻正在檢查。

冉芸依瞬間眼睛都紅了,帶著哭腔說道:“你們幹嘛下手這麼重啊。”

這個樣子的冉芸依一下讓四位長老有些手足無措,剛才的理直氣壯一消而散。

半晌,謝韻說道:“心口附近刺進了一根鋼針。”

冉芸依立刻看向夏長老,夏長老的頓時有些心虛,不敢看她。

冉芸依問謝韻:“能拔嗎?”

謝韻搖頭:“全都刺進身體裡了,我拔不出來,而且這個位置太危險,不好下刀,最好可以用內力吸出來。”

冉芸依的目光又回到了四位長老身上,表情又怨又氣,夏長老有些為難:“我是可以把針吸出來,不過,那個位置吧,是不是有點...”

冉芸依也看到了,那個位置確實離胸...口太近了,能吸出來的人除了她就是四位長老了,其他人的內力恐怕都不足以做到,要不是她受傷,這種事才輪不到別人呢。

可是她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無奈問道:“暫時不拔會怎麼樣?”

謝韻:“疼著嘍,跟你那個差不多,每呼吸一下就會疼一下。”

冉芸依回頭對夏長老說道:“你就是故意的。”

夏長老啞口無言。

冉芸依思考了一下,她知道那有多磨人,她不願意讓陸纖凝也受這份苦:“我試試。”

謝韻攔住她:“你還有傷呢。”

冉芸依:“那怎麼辦,讓她疼死嗎?”

謝韻不說話了,陸纖凝卻抬起手阻止,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用,我該受的。”

冉芸依聽到這話,破天荒的吼了人:“你閉嘴!”

陸纖凝被她這句話嚇到了,抿抿唇不敢再說,月容把人扶正,冉芸依緩緩抬手放在了陸纖凝胸前。

閉上了眼睛,凝神靜氣,陸纖凝感受到了那根鋼針被緩緩拔出,疼的她大氣都不敢喘,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冉芸依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那根只被拔出了一半的鋼針,看了一眼謝韻,謝韻忙說:“可以了,我來吧。”

冉芸依這才把手放下,沒有再看陸纖凝,而是吩咐柴駿:“找兩個人送她去房間。”

謝韻扶著陸纖凝緩了一會,就被人送進了房間,剩下的事情,謝韻自已就可以處理了。

等人走後,月容扶著冉芸依站起來,幫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閣主,你沒事吧?”

冉芸依搖頭,然後對四位長老說:“長老們,這件事真的不用再管了,也別再傷她了,我已經不追究了,你們就放過她吧。”

四位長老面面相覷,冬長老猶豫了一下,問道:“她把你傷成這樣,你還喜歡她啊?”

冉芸依沒有回答,而是說道:“謝謝四位長老關心,累了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

看著冉芸依的背影,春長老說了一句:“你看看,事情鬧成這樣,都怪你,非去打聽什麼陸纖凝。”走完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冬長老正要反駁,秋長老開口了:“沒錯,還非要去找她,把人打個半死。”說完也離開了。

夏長老緊接著說道:“打就打了,還非得把人帶回來,看看這叫什麼事。”

幾人說完都離開了,留下冬長老一人抱怨道:“嘿,你們三個還都怪上我了,當時都是誰同意來著,誰還提議抓鬮來著,那根針是誰刺的啊,現在說上我了,我告訴你們,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冉芸依沒聽到他們的話,只覺得眼前有些發黑,撐著回到了房間,把憋在胸口的那口血吐了出來。

月容大驚:“閣主。”

冉芸依:“沒事,就是有點堵得慌。”

月容扶著她躺到了床上,然後很愧疚的說道:“閣主,我...”

冉芸依打斷了她:“先別說,讓我睡一會。”話音剛落,人就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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