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為何德妃娘娘要送來這麼多賞賜啊?這樣會不會不好啊!”柔則柔柔弱弱的走到宜修面前,牽起宜修的手,面上充滿了對宜修擔憂。

“有什麼不好。”宜修抽出手,她自認為這些年沒有跟柔則並不親密,很多時候她在閨房練習她的歌舞,宜修則是時不時被母親帶著出門尋訪道觀,即使住在同一個府中,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面。

“京城裡都說妹妹過於……”柔則輕咬嘴唇,有些為難的說,但偏偏不把話說全。

“姐姐若是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其實妹妹並不在意他人的言語,懦弱的人才會被流言所左右。”

宜修不想跟著柔則在這裡膩膩歪歪聽她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妹妹不要生氣,姐姐我說就是了”

似是被宜修冷言冷語所傷,捂著心頭眉目含著哀傷“姐姐知道小宜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咱們女兒家的也要顧及形象。進宮次數多了難免會被人說諂媚,姐姐也是為了小宜好,你不要生氣好嗎?”

隨即還歪了歪腦袋,以示自已的無辜。

瞧瞧,她總是愛這樣。宜修看著柔則這副樣子就覺得作嘔,前世不也是這樣子無辜的柔弱的搶了自已的丈夫嗎?明明已經佔了嫡妻的位子,還非要做柔弱不能自理的妾氏樣子,對對對,所有事情都是別人的錯,她是一點錯都沒有的。

“我自是知道姐姐的‘用心良苦’,只不過那些說嘴的人不過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罷了,依我看啊,那個說這些話的人難道是不想進宮嗎?不過是不配所以不能罷了,進宮若能算是諂媚的話那麼把皇上和各位娘娘置於何地?”

“畢竟心臟的看什麼都是髒的,姐姐覺得我說的可對?”

宜修透亮的眼睛望著柔則一字一句說著,朝著她微微一笑。

柔則覺得宜修就是在對自已說的。

【宿主懟她!聽她嗶嗶賴賴本統拳頭都握緊了!哈哈哈哈哈!對,就這樣直接爆她身份證號!嘎嘎嘎嘎】

說實話,宜修覺得系統很好,就是吵了些,時不時說一些聽不懂的話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學鴨子叫。

“妹妹說的自然是對的”柔則扯著一抹笑意,勉強讓自已維持溫柔大方的樣子。

看著柔則落荒而逃的背影,宜修面無表情,隨後又嗤笑了一聲。

前世竟然被這樣的人壓得喘不過氣來?真是可笑之極。

“格格,柔則格格說話可真髒。”剪秋最後點評道。

據說從宜修院子回去之後柔則哭了一整天,將自已鎖在房間了連飯都沒有吃,丫鬟婆子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格格被一個庶女欺負的不成樣子,朝著費揚古的前院闖去訴苦。

正好撞見費揚古在接見貴客,被罵得是狗血淋頭,最後柔則被禁足在院子裡。

柔則更是傷心,覺得這座府宅中除了額娘沒有人會真心疼愛自已,便又去找覺羅氏。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柔則在覺羅氏房間裡待了一宿之後驚嚇著跑了出來,哭喊著額娘吐血了。

都說人言可畏,流言害人,也不知道是誰傳柔則格格害的福晉吐血,現在怕是救不活了。

文竹站在格格的閨房門外,長嘆一口氣,也不知道柔則格格怎麼那麼能哭,難不成是水做的不成?

“……格格別哭了,老爺叫您去前院問話呢”文竹的聲音無奈的響起。

柔則在屋內充耳不聞就像是沉浸在自已悲傷的世界中無可自拔,手執一方蘇繡的帕子,時不時的沾了沾眼角的留下來的淚水,倚在床上抽噎幾聲,不敢讓自已發出任何粗魯的聲音有違閨秀之德行。

又害怕流淚太多將自已的妝容弄花了反而不美,朱唇輕咬,心傷自已的苦命。

文竹在門外翻了個白眼。

得!白說這麼多,裡面這位主根本是一點都不聽的。

她可不像上一個文竹那樣對柔則格格低眉順眼言聽計從的,她啊!是誰給發工資就聽誰的,信奉有錢就是大爺。前一個就那樣文竹那樣聽話還不是被髮賣了?

柳綠姑姑讓自已平時多點心眼總是沒錯的。

沒辦法,費揚古是府裡的老爺,整個烏拉那拉府都是費揚古說的算,她最終還是要靠著老爺發月例。

‘碰!’文竹一腳就將柔則拴上的房門給踹開了,十分乾脆利落。

把在裡面還在捏著帕子細心擦拭眼淚的柔則嚇了一跳!

“你怎麼進來了!”

“回格格的話,奴婢來請格格去前院,老爺說的,奴婢要聽老爺的話”文竹一板一眼的說道,就像是設定好的機器人。

看著文竹笨笨木訥的樣子,柔則又開始懷念起了以前的文竹姐姐,她才不會像這個一樣對自已這麼壞。

不過柔則就算是生氣也沒有辦法,因為現在後院做主的乃是貞夫人,覺羅氏還生死未卜呢,她沒有資格發脾氣。

等額娘好了就將文竹撤下去,不讓她伺候了。這個文竹太笨了,柔則不怎麼喜歡。柔則心裡想著。

柔則朝著文竹嬌俏的哼了一聲。

文竹覺得自已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以前也沒覺得柔則格格腦子有病啊?

前院費揚古鐵青著一張臉,在身側的是覺羅氏如今的當家人覺羅.榮軒。

榮軒覺得自已真是晦氣,好不容易熬到老爺子死了,從幾位兄弟手中奪得了這小小的爵位,還沒有捂熱呢,就被那個嫁出去多年的嫡姐被刺了。

那可是賣官鬻爵!覺羅氏她心裡是沒點幣數,那是她能夠沾的嗎?還打著宗室和烏拉那拉氏的名義。

好啊!真是太好了!她是自已想死還要拉著九族一起是嗎?

九族消消樂是嗎?!!

別說費揚古了,榮軒現在就想掐死覺羅氏,恨不得將她從族譜劃去,覺羅氏就此沒有這個人!

“阿瑪讓女兒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柔則蓮步緩緩,嫋娜的身姿搖曳,就像是一直亭亭玉立的白蓮。

面上一閃而過的心虛,害怕費揚古叫自已來是要將額娘吐血的事情怪到自已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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