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上沙發,謝白渝問他哪裡帶來了這麼多人。

“阿煬叫的,他今天有急事來不了。”寧慕秋告訴他。

譚家算是黑白通吃的,譚家老頭子譚嚴最早是混黑幫的,因為擔心老婆孩子的安全,來到S市後遇到了寧啟國和謝錚後兩個伯樂才開展征戰商業市場的。譚嚴在黑幫的威望很大,做人講義氣,做事講原則,受眾人敬重,更是黑幫聯會的最高會長。

但近些年來,譚家也在慢慢淡出黑幫,譚嚴年紀大了,幫派與幫派之間對立鬥爭,勾心鬥角,他漸漸沒有精力去處理這些事, 想把會長職位傳下去,畢竟這個世界終究是年輕人天下。

譚煬對這會長職位根本沒有興趣,隨心所欲慣了,並不想承擔這份重大的責任。他便傳給了一個靠譜的跟了他很久的兄弟:秦禮。

今天寧慕秋聯絡譚煬,他便是從秦禮那叫了人。

謝白渝點了點頭,躺了下去,手捂著額頭:“桑曼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寧慕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會沒事的,別擔心。”說完把他的手拿了下來,手背骨節分明的地方都磨掉皮了,泛著紅。

謝白渝抬起手來看看,“擦破了點皮而已,估計今天打那兩個傢伙打的,用力過猛了,沒事,這都不能算個傷。”

寧慕秋沒說話,給他消了毒,貼了創口貼。

見他不說話,謝白渝伸手過去捏捏他的手,哄著他:“別生氣了,好嗎?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不這麼衝動了。”

寧慕秋看著他,一臉嚴肅道:“沒有下次!”

謝白渝連忙說了一句好。他順勢躺到寧慕秋腿上,問道:“你說是方奕嗎?”

“是。”寧慕秋想也沒想直接回應道。

“你怎麼這麼篤定?”謝白渝聽完立馬坐起身。

“他早在來S市之前就找人盯著桑曼,老方總住院也是他造成的,得知桑曼成了你的助理,他便想透過你得到桑曼,但他沒想到你跟那些庸俗唯利是圖的大老闆不一樣。”寧慕秋對他細細說道

“所以他自已聯絡桑曼,沒想到桑曼未理會他,就把桑曼綁了?這也太草率了吧?”謝白渝不理解。

“那這就要問問荷花了。”

“荷花現在是死是活現我們還不知道呢?還有桑曼,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小魚,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她?”寧慕秋側過臉來問他。

“啊?”謝白渝反應過來,對他解釋道:“她是我媽朋友家的女兒,也是我的下屬,工作夥伴,她來到了謝氏或多或少有我的原因,我給不了她想要的,至少要保證她的安全吧。”

“你很善良,小魚,不要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她會沒事的。”寧慕秋聽完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隔天清晨,天空剛剛泛起了白,寧慕秋的手機響了起來,顯示著‘李畏’。

“老闆,發現桑曼的蹤跡,在一個私人醫生手裡。”李畏對寧慕秋彙報著。

“私人醫生?”寧慕秋清醒起來。

“嗯,是方奕前段時間剛從國外請過來的私人醫生,那私人醫生居住地周圍,身邊都有很多保鏢,他的警惕也非常高,難以近身,我們目前還不清楚桑曼的具體位置。”

“好,在哪?給我發個定位。”李畏說了句好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地址是在D市的一個村落裡,那是小時候方奕母親帶他居住的地方。

謝白渝聽到動靜,輕輕睜眼,“怎麼了?是有桑曼的下落了嗎?”

寧慕秋把剛才李畏對他說的告訴了謝白渝。

“私人醫生!”謝白渝立馬坐起身,“那桑曼......”

“別怕,我帶你去救她!”寧慕秋輕輕安撫他。

他們帶著人直接往D市去了。

到地方的時候,方奕的手下立馬聚集起來。

“幹嘛的?”有個馬仔用棒球棍指著他們。

阿正直接上去抽出他手裡的棍兒朝他的手打去,雙方的戰鬥一觸即發,現場混亂不堪。李畏趁機混到房子裡,四處尋找著桑曼的蹤影。

終於在地下室的一個暗門中發現了桑曼,不僅僅是桑曼,還有荷花。

他把訊息告訴了寧慕秋,兩人便往地下室去。

到了地下室,謝白渝看到的場景是:桑曼躺在病床上,手腳全被鎖住,面色慘白,閉著眼睛躺在那裡,身上有很多傷痕。旁邊是荷花,和桑曼長著一模一樣的臉,身上插著管子,周邊都是儀器,旁邊放著很多手術工具。

李畏用工具把桑曼手腳上的鎖給撬開,抱起桑曼正準備離開。

有人從地下室走了進來,兩個人,是方奕的得力左右手,程十,顧朔,之前在方奕的調查檔案中有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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