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廣,王平笑呵呵的說道:“咱家要去下面,你就跟著來吧!”

“是,公公。”李廣恭恭敬敬的答應道。

大隊人馬出了城,李廣也沒弄明白王平要幹什麼,只能稀裡糊塗的跟上去。心裡面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在大隊人馬出城的時候,城裡面也亂了起來。

韓正帶著一個人馬來到了一家賭坊的門口。

一群軍人出現在門口,瞬間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賭場裡面的人也跑了出來,笑著迎上了韓正。

“軍爺,不知道到這裡來有什麼事?”胖胖的管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開口道。

瞥了他一眼,韓正面無表情的說道:“拿下。”

身後計程車兵沒有遲疑,一腳將胖子踹倒在地上,幾個人直接將胖子壓倒在了下面,直接給捆了起來。

“去吧!”韓正騎在馬上點了點頭。

大鬍子對身後揮了揮手說道:“抓人,封賬,有人反抗,格殺勿論。”

“是,大人。”兵丁答應了一聲,轉身衝了進去。

酒樓的二樓,老錢頭看到這一幕,笑著轉回身。徑直來到了桌子的旁邊,對李剛說道:“大人,都動起來了。”

李剛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你也該動了吧?”

老錢頭點了點頭,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的確該動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放告的牌子了,從今天開始接城裡面打官司的狀子。”

滿意的點了點頭,李剛也站起身子走到了視窗說道:“去吧,是時候還赤城一片朗朗的晴天了。”

“是,大人。”老錢頭答應了一聲,帶著人向樓下走了下去。

很快一個訊息傳遍了赤城,現任的副總兵大人要整頓赤城。告於全城百姓,有冤的伸冤,有仇的報仇,全都可以去找大人告狀。

一顆石子扔下去,瞬間激起了無數的浪花。

老百姓們奔走相告,雖然如此,但也沒有人敢去告狀。韓正那邊卻沒有停,將賭坊中的人拉出來,在大街上招搖過市,押到大堂上開始審案。

街上的青皮,一隊一隊的被抓走。

倒賣人口的人販子也被抓了,青樓一家家的被查封,老鴇子被抓走了幕後的老闆都被抄了家。赤城上下民風瞬間一震,無數的百姓蜂擁到了衙門口,開始告狀。

副總兵衙門。

李恆一邊看著地圖一邊聽老錢頭的彙報,臉上的笑容從剛剛開始就沒有消失過。自己果然沒看錯人,王平和韓正把事情辦的都很漂亮。

轉回身,李剛笑著問道:“王平那邊沒出什麼差是吧?”

“大人放心,王公公比咱們厲害。”老錢頭笑呵呵的道,“收買手下,暗中調查,種種手段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除了要錢要的狠了一些,其他的倒沒什麼。”

”要錢要的狠了一些?”李剛抬起頭問道,“怎麼回事?”

“除了抄家以外,但凡和貪汙降臨有關係的人,他都會把財產給追了。”老錢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一家商鋪給貪汙的將領送了銀子,他就把那家商鋪給封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李剛緩緩的說道:“你盯著點,別讓他說的太過分了,暗中查查對方商鋪是做什麼的。如果只是普通生意,求自保,讓王公公把鋪子還給人。”

“是,大人,我明白。”老錢頭低頭說道。

“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李剛繼續問道。

“王公公那邊倒沒什麼,反倒是大人交代的張家口有些動靜,他們準備了很多錢財,好像要賄賂王公公。”老錢頭低著頭說道。

“賄賂王公公,為什麼?”李剛皺著眉頭道。

“應該是為了保人,”老錢頭聲音有些冷的說道,“那些人做走私的買賣,沒有邊關將領的配合,怎麼可能把事情做成?”

“張家口的事情先別管,”李剛想了想說道,“他們想做什麼就讓他們做什麼,等再過些日子咱們親自去一趟,到時候把他們全都給端了。”

“我知道了。”老錢頭再次點頭道。

“韓正那邊呢?”李恆追問道,“有沒有出什麼差錯?”

“沒有,”老錢頭笑著說道,“做這種事情,韓正駕輕就熟,怎麼可能出事?就是人抓的有一些多,牢房裡面都已經快關不住了。”

嘆了一口氣,李剛語氣之中也有一些無奈的說道:“人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是那麼回事嗎?所謂刁民,不過是活不下去的百姓而已。”

“咱們這裡是邊境,是邊城,幹壞事的人多,大部分也都是活不下去了。你去一趟好好的甄別一下,不要讓韓正亂來。”李剛囑咐道。

“大人放心,”老錢頭笑著說道,“我已經去過一趟了,對於罪惡不深的,的確是有難處的,或者是被逼無奈的,我都會從輕處罰。”

”勞改的時候分配點輕的活,縮短一些年限,讓他們看到希望。定期的給他們講解大人的政策,等勞改好了,不希望他們為大人效力,只希望他們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滿意的點了點頭,李剛說道:“你現在越來越懂我的心思了。”

“與大人相處日久,多多少少能體會一些。”老錢頭低著頭說道。

事實的確如此,但有一些話老錢頭藏在心裡面沒說,正因為如此,他們這些人才願意跟著李剛在一起,也願意跟著李剛乾。

如果李剛權威很重,是那種霸道之人,一心只想著王權霸業,不是像現在想著百姓,想著他們,李剛未必能走到現在。

得人心者得天下,這句話不是說說的。

赤城還不敢說,但是在新軍所,大人的話比聖旨要好用。相信用不了多久,赤城也會變成新軍所的樣子。

“當然了,犯了大罪的,還有那些一心作惡,想要從中發財的,不要姑息。”李剛冷哼了一聲說道,“該殺的就殺,該送去勞改的送去勞改。”

“是,”老錢頭點頭道,“少將軍曾經說過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對於罪大惡極的肉體上消滅他們就是最好的辦法。”

李剛無奈的搖了搖頭,老錢頭受自己兒子的影響頗深,提起兒子,李剛有一些想兒子了,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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