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月亮初升,奧迪R8停在華清園的門口,李恆笑著說道:“到了。”

周靜茹開啟車門下了車,趴在車邊說道:“你還真把我送回來了?”

“不然呢?”李恆笑著說道。

“那我能請你喝一杯嗎?”周靜茹眼睛微眯著說道。

“改天吧!”李恆笑了笑說道。

“那好吧!”周靜茹站直了身子擺了擺手說道:“再見!”

李恆點了點頭,腳踩油門,車子一下子就竄了出去。

周靜茹是什麼意思,李恆的心裡面再清楚不過了,美女當前,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何況周靜茹氣質顏值俱佳,地位又那麼高,李恆更是心動不已。

可是李恆也明白,有些事不能鑽進去。

自己給周如生看病,已經有招惹了很多麻煩,但同時也為自己揚了名,回去之後肯定會有其他的客人找上來,這還算得上是有得有失。

算上週如生給自己的報酬,自己是賺了的。

周靜茹卻不一樣,這個女人身邊一定全是麻煩,自己一頭栽進去,說不定就出不來了,女人有那麼多,為什麼要找這種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女人?

自己有正事要做,不能沉迷於女色。

開著車子回到自己的樓下,李恆把車停到了自己的車庫,直接上樓了。幸虧買房子的時候附送了一個車庫,不然他都不知道車往哪停。

這也是在國內養成的好習慣,車位太緊張,買房子的時候就先想到車庫了。

當然了,比起國內美利堅的車位沒那麼緊張,法拉盛這邊大街上到處都是停車位,但是李恆不敢把自己的車停在外邊。

今天晚上停在外邊,明天一早這輛車估計到芝加哥了。

揹著自己的木箱來到了屋門口拿出鑰匙,李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從後腰抽出了自己的手槍。

到了美國之後,自己一共三次進過家門。

第一次是到這裡,結果遇到了陳豪和馬小二,第二次自己回來處理那些物資,進來一趟就走了,什麼都沒有。

今天是第三次,結果屋裡面又有人。

李恆心裡面有一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中介給騙了?他們賣給自己的是什麼房子?風水這麼不好嗎?為什麼總招賊?

輕手輕腳的將鑰匙插進鎖孔,緩緩的轉動,緩緩的推開。

李恆邁步走進了屋裡,輕輕的將木箱放在門邊,雙手握住手槍,調整自己的呼吸,邁著不大不小的步伐,朝屋裡面走了進去。

在周靜茹那裡,這些天李恆沒少訓練。

上次答應了李恆之後,周靜茹就給李恆找了一個當過兵的人訓練他,至於是當的什麼兵,在什麼地方當的兵,那人沒說,李恆也沒問。

那人教了李恆如何使用手槍,步槍,衝鋒槍以及手雷等常規武器,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軍用的格鬥術,比如匕首,短刀,刺刀等等。

因為李恆的身體素質,他學的很快,現在差的就是熟練度。

貼在牆邊,李恆側著身子轉到了客廳裡,手中的槍直直的指著發出聲音的地方,那是李恆的沙發。

一個亞裔男子正躺在沙發上睡覺,聲音就是他的呼嚕。

李恆的臉色有些古怪,大白天跑到別人家裡來睡覺?想了想李恆就明白了,他在國內的時候曾經瞭解過美國的一些事情。

這種情況他在B站聽一個叫波士頓圓臉的阿婆主講過。

這叫流浪漢入侵。

說白了就是無家可歸的人,找到長期沒有人居住的房子自己住進去了,在美國這是一極為正常的一件事。

當然了,接下來發生的事就不正常了。

美國有很多民主黨的州規定,如果一個長期控制的房子被流浪漢佔據了,房主沒有在一定時間內將流浪漢驅趕,那麼房子就會歸流浪漢。

為什麼會有這麼一條極不合理的法律?

因為有很多聖母覺得,你既然有空房子住,他無家可歸,那為什麼不把你的空房子拿出來幫助給無家可歸的人呢?你怎麼那麼冷血?你怎麼那麼沒有愛心?你還是人嗎?

只不過那些流浪漢大部分都是黑人拉丁裔或者墨西哥,亞裔還真不多。

李恆坐在了茶几上,手中的槍敲了敲白男子的頭,槍口對準他的腦袋,大聲的開口說道:“ FBI!”

亞裔男子一個激靈,猛的坐起了身子。

下一秒男子就感覺頭頂一陣冰冷,他連忙舉起了雙手,抬起頭看著李恆,一邊壓著唾沫一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不要開槍好嗎?”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家?”李恆語氣隨意的問道。

這是在美國。

一個闖入自己屋子裡面的人,自己開槍打死他,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正因為如此,亞裔男子才嚇得不行。

“我叫羅伯特,我只是進來睡一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亞裔男子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我只是冷的受不了了,我只是想找個地方睡覺。”

“哪國人?”李恆語氣隨意的問道。

“日本人。”羅伯特抬起頭說道。

“你一個日本人叫羅伯特?”李恆眉毛一挑說道?

“羅伯特是我的英文,我的日本名字叫小島秀夫。”小島秀夫低著頭說道。

李恆點了點頭說道:“你想找個地方睡覺,我理解,你受不了外面的環境,想找一個房子睡覺,我更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你會找到我家來?”

“法拉盛這麼大,這麼多房子,你為什麼到我家?”

嚥了一口唾沫,小島秀夫舉起雙手說道:“那天我看見有人幫你們家送東西,然後你們就都走了,到了晚上也沒人回來,我觀察了幾天,你家裡都沒人回來。”

“你怎麼進來的?”李恆滿頭黑線的說道。

“門的鎖,我撬開的。”小島秀夫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還會撬門?”李恆眉毛一挑說道。

“我以前也不會的,後來在大街上流浪,跟別人學的。”小島秀夫無奈的說道。

“聽你的話,你似乎以前不一般?”李恆神情古怪的說道?

小島秀夫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悽慘,撕心裂肺的。

李恆皺著眉頭,用槍頂著他的腦袋說道:“說話,再哭我一槍打死你。”

抽泣了一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小島秀夫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李恆靜靜的聽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小島秀夫原本是一家日企在美國的代表,年薪很不錯,二十幾萬美刀,後來還娶了一個白人媳婦,買了大房子,算是事業有成的,生活美滿。

結婚三年,生了孩子,媳婦就辭了工作,小島秀夫也不差錢,就養著,媳婦就過上了購物健身的美容的生活。

原本也沒什麼,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島秀夫覺得妻子越來越不對勁,於是他僱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妻子。

結果發現妻子和健身房的一個黑人教練有染。

兩個人剛開始在健身房一起練習,練著練著可能覺得健身房不夠寬敞,練習的不過癮,就跑到家裡的床上去練習了。

從淺嘗輒止到深入交流,從隔三差五到乾柴烈火,兩個人趁小島秀夫在外邊上班的時候打的一個水深火熱。

得到情報之後,小島秀夫怒不可遏的回家捉姦。

到家之後捉姦在床,黑人教練身高體重,將小島秀夫揍了一頓,然後揚長而去,只留下白人妻子跪地哭泣。

到了這個時候,小島秀夫該怎麼辦呢?

當然是原諒她啊!

兩個人過了一段還算踏實的日子,結果紙包不住火,很快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了。

小島秀夫成了公司上下嘲笑的物件,身心俱疲,心思不在工作上,總是連連出錯,很快就被公司給畢業了。

沒了工作,沒了錢,沒等小島秀夫回過神媳婦兒先提離婚了。

法院判決孩子房子歸媳婦兒,車歸小島秀夫,除此之外,小島秀夫需要每個月額外支付老婆和孩子的撫養費三千五百美刀。

小島秀夫上訴,說妻子出軌是過錯方,結果法律規定不允許以出軌為理由離婚,出軌不能證明雙方夫妻感情不合,小島秀夫敗訴。

敗訴之後,小島秀夫認命了,租了間房子,找了一份收入低的工作,過上了自己的獨居生活。

開始日子也還算好,雖然勉強維持,但是每個月還有結餘,可以讓他過點小享受的生活,原本想著以後會變好的,有一次回去看孩子,發現媳婦又和教練在房子裡練習了。

小島秀夫一下子就崩潰了,住著我的房子,睡著我的女人,打著我的娃,這也就罷了,我每個月還要付三千五百美刀撫養費,我憑什麼?

你花著我以前的錢就算了,你還花著我以後的錢?

你們在家裡啪啪啪的享受,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掙錢,我掙來的錢還要給你們,還要養活你們。小島秀夫越想越憋屈,眼睛通紅的就衝了上去。

結果可想而知,被黑人揍了一頓。

上一次被揍了,黑人跑了,這一次人家不但沒跑,而且理直氣壯的報了警,小島秀夫直接就被警察給扣走了。

妻子直接將小島秀夫告上了法庭。

根據法律,法院判決小島秀夫有暴力傾向,禁止上門探望,撫養費照付。

小島秀夫一下子就崩潰了,憑什麼?連孩子都見不著了,我還要每個月給錢,給了錢你們還繼續享受,去tnnd,我不幹了。

小島秀夫開始自暴自棄,工作也辭了,車子也賣了,過上了昏天黑地的日子,整日裡與酒精藥物,還有女人作伴,揮霍一空之後就到大街上去流浪。

因為法拉盛都是亞裔,在這裡流浪容易得口吃,平時也會幫人打點雜,乾點雜活,領點微薄的薪水,有一天算一天的過了。

這次是天冷了,他在外面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他想找個地方睡一覺。

盯了很久,發現李恆家裡沒人,李恆也沒有回來的意思,用自己在街頭學來的竅門辦法把李恆家裡的門撬開了。

吃了一個李恆家裡的麵包,喝了他的一瓶礦泉水,倒在沙發上就睡了。

原本想著睡醒之後就離開,誰曾想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李恆都回來了,他還沒睡醒,結果被李恆堵在了屋子裡。

聽完小島秀夫的故事,李恆的表情很古怪。

讓自己從哪裡開始吐槽好呢?

舔狗不得好死?

姦夫淫婦更該死?

美利堅奇葩的法律?

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李恆皺著眉頭說道:“你就打算這麼渾渾噩噩的下去?哪一天走在大街上被人打死,或者莫名其妙的就凍死在大街上?”

“我還能怎麼辦?。小島秀夫大哭的說道。

“你的血性呢?你的精神呢?”李恆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島秀夫說道:“你別忘了你是個日本人,你們日本人是有武士道的,你的武士道精神呢?”

“你真是中國人?”小島秀夫抬起頭說道。

“我當然是,”李恆點點頭說道:“我還是正義的中國人。”

小島秀夫搖頭說道:“正義的中國人不會喜歡我們日本人,也不會喜歡我們日本的武士道。”

“我沒說我喜歡啊!”李恆滿臉黑線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拿出你的武士道精神和那個黑人美國佬拼了呀!殺給給啊!”

“我打不過他。”小島秀夫一臉尷尬的說道。

“什麼年代了還打架?用槍啊!”李恆晃了晃手中的槍說道:“一槍打死他。”

“他也有槍,”小島秀夫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槍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就說你想不想報仇吧?”李恆眯著眼睛說道。

“我想,”小島秀夫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做夢都想,我想把他們兩個全都弄死,可是我不行,我做不到。”

“沒事,我幫你。”李恆笑著說道:“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小島秀夫抬起頭神情古怪的說道。

李恆從包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說道:“這裡面裝的是我們中國人的丹藥,吃了就能獲得超能力,來,張嘴。”

小島秀夫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李恆,眼前這個人是不是中國精神病?

丹藥?超能力?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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