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傑從昏迷中猛然醒轉,看到眼前的柳佳,她的眼裡滿是關心。

頭頂傳來一陣劇烈地疼痛,但好歹人比剛才有精神地多。

“我這是,怎麼了,謝青為什麼在哭?”雖然很難受,但他依舊好奇。

“你中了蠱,我用藥王針將你一部分的氣血封閉住,但沒有解決問題。”

“該死,棉襖哥,我應該殺了他。”杜傑說了句柳佳聽不明白的話。

“什麼棉襖哥?”

“不重要,你先離開,我要把毒逼出來。”

“我為什麼要走?”柳佳還沒反映過來。

“因為我要脫衣服啊,大姐。”

在草地上的本田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布袋一樣,頭朝下趴在土上。天空中飛來一隻鴿子,吉拉,一坨鳥糞扔在了他的頭上。

一雙靴子從遠處走來,是軍隊裡通用的那種戰術靴。

靴子的主人是一個少女,她嘴裡含著口香糖,哼著家鄉的櫻花小調,慢悠悠地朝本田走去,邊走還邊吹著泡泡。

“本田君,嘖嘖嘖”,酒島海美彎下腰來,頭髮垂在本田的背上。

“好像也不是很能打呢,就這樣還想追我?不要成為團隊的吊車尾就不錯了”她盤腿坐下,雙手結了個印。

兩尊2米高的兵甬從半空浮現,身著平安時期的武士重甲,尤其是肩甲與胸甲的連線處,皆是採用的金絲搓成的繩子,非常華貴。在他們的背後,各自印著一個巨大的圖案。

熟悉霓虹國的人看見會大吃一驚,源賴光和平清盛的靈體竟然同時被這個女人輕而易舉的掌控著,要知道源家和平家可是上千年的死對頭。

“八幡之神,聽我召喚”隨著少女的低吟,兩尊巨大的兵甬將本田的身體從草裡攔腰抱住,起了出來。

“疾”少女指向西方。

一陣上了蹄鐵的馬蹄聲經過,本田被抱著在空中飛速穿梭,眨眼功夫已近百米。

“華夏,有趣”酒島舔了舔嘴唇,朝著來時的路蹦蹦跳跳地走過去。

謝青現在不知道自已應該做出什麼表情,這個蠱化成灰他都認識,母親就是這麼沒的。

但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卻依舊還有治療的餘地。

錢?錢算什麼,他開始羨慕起杜傑來。

杜傑此刻正在全力運轉周天,他能感到這次的東西非同尋常,因為生機已經在體外徘徊很久了。

現在唯一的通道是柳佳扎的那一針,速度太慢了,趕不上那些蟲子在體內亂竄的速度,往往是生機一進去,就被蟲子吃了個乾淨。

“柳佳!”

“什麼事,你不是讓我走嗎?現在又來叫我幹什麼”柳佳還不樂意了。

“我讓你走你就走嗎?你這麼聽話?”

受不了激將法的柳小姐果然衝了進來,恨不得給杜傑一個大逼鬥。

“啊啊啊啊,流氓啊”柳佳臉刷一下就紅了,杜傑現在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褲衩。

“你看我,肯定是我吃虧啊,謝青,你不打算離開一下嗎?”杜傑還不忘敢謝青走 。

“啊 ,拜拜。”君子成人之美,謝青懂得這個道理。

其實他想多了,杜傑只是太熱了。

“柳佳,你能給我多用幾針嗎,我現在吸收不了生機。”杜傑也顧不得隱瞞。

“阿,好,我試試。”柳佳用盡了力氣將針插進了杜傑其他穴位裡。

藥王針,並非一般針能比,其中的霸道之處,則在於施針之後,人會極度脫力。

杜傑突然摸到了一個癱軟的東西,出於本能,他捏了一下。

回頭一看,柳佳已經倒在了他的懷裡。

“柳小姐,柳小姐,你醒醒。”

別看柳佳平時穿得保守,身材也是相當有料的,杜傑感覺自已的膝蓋上有一大堆棉花。

現在實在是不應該想這些東西的時候,可美人入懷,本身就是年輕小夥子,又怎麼能不想。

“杜傑,你要做個人”這念頭一閃而過。

杜傑感覺胸口像是有一團火焰一般,從剛剛被封閉的右心室熊熊燃燒起來,不知怎麼回事,一看到癱軟的柳佳,他的血液就像120度的水蒸氣一樣沸騰起來。

“super愛豆的笑容都沒你的甜,啦啦啦啦啦”這首短影片歌曲在腦海裡面響得很大聲。

“或許我真的是個老色啤”

與其對抗,不如接受,反正也不會做什麼。

杜傑大膽地將目光看向躺在地上的柳小姐,她天鵝一般的脖頸,恰如其分的肩胛骨,深深的人中。

周遭植物朝著杜傑的方向有規律地律動。

霎時,生機從銀針扎的位置不斷地湧進來,接著就是從丹田中湧入,每湧進一些,身體內的蠱蟲就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瘋狂地往回縮。

接著那股力量便從上億個毛孔鑽了進來,蟲子瞬間被消滅了個乾乾淨淨。

回過神來的杜傑給了自已一巴掌,怎麼能趁人之危?這種想法是要不得的。

他用外套給柳佳披上,她發出了一陣呻吟。

“嗯嗯”

穿上衣服後,杜傑又坐在那裡守了十分鐘,柳佳才慢慢醒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下流!”

杜傑還沒來得及解釋,臉上就多了個巴掌印。

“其實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謝青都看不下去了

“柳小姐,你救了他,昏迷了,我可以作證他什麼都沒做。”

“啊,這樣啊”柳佳看著杜傑的臉,有些不好意思。

杜傑更不好意思,所以捱打以後也沒有說啥,倒是謝青這麼斬釘截鐵的幫他,讓他有些意外。

這小夥子,能處。

“哥,你怎麼會被下蠱?”謝青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他將兩個保鏢叫了過來,讓他們守住房間的入口。

“我剛剛吃麵,有人搶我位置,被我打了,蠱應該就是他下的”杜傑回憶了一下,對於本田的遭遇,使用了稍微輕鬆一點的描寫,畢竟有女生在這裡。

他好像忘了柳佳上次在馬家親眼看到他扭斷鴻霖的脖子。

“他人在哪裡?”謝青顯得十分著急

“應該、大概、呃、在公園裡”杜傑這句話基本屬於廢話。

“他肯定跟我們家遇襲有關。”

杜傑慢半拍反應過來,當年也是下蠱,今天也是下蠱,這其中可能確實有什麼聯絡。

小夥子可以,腦子好用,隨他爸。

謝青帶著一群大保鏢趕到現場時,草地上只剩下一個人形的坑,看來杜哥下手真的挺狠的。

“阿嚏”

“誰在罵我?”

杜傑給柳佳削了個蘋果賠罪,或者這也是一種新型的犯罪。他慘不忍睹的刀功,讓一個完整的蘋果變得坑坑窪窪。

柳佳都要氣笑了,“你平時都這麼哄女生嗎?杜師父”

杜傑無處安放的雙手,顯得分外侷促。

剛想說話,謝青就推門進來了。

“他不見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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