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

\"只是什麼啊,哥,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

杜傑覺得自已說出來又有些難為情,不說,心裡面又堵得慌。

“你想過沒有,這個後果,你爸也承擔不了怎麼辦?”

“我從出生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事情是我爸都承擔不了的。”

謝青有這個自信,因為家庭條件的緣故,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自信一些也是正常的。

“如果我說,處理不好,你們全家都會死呢?”

柳佳被杜傑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嚇了一大跳,會有這麼嚴重嗎?

她原本以為這次也像之前那樣,很快就能解決。

杜傑的神態卻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謝家的保鏢們悄悄地側身站立,選擇了一個防禦的位置。

準備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謝青擺了擺手,讓他們不要那麼緊張,保鏢這才將手從懷裡拿出來,一把手槍的印跡在腰間浮現。

“我知道,所以我們才來找你。之前家裡已經找師傅看過這個墳了,跟你說得一樣,是大凶的徵兆。”

“你知道?”

“當然,我們這種家庭,做事情喜歡上多重保險。”

“那你應該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

“你以為,我們現在還有得選嗎?”

謝青將當年謝大樹如何脫險的細節告訴了杜傑,他再次提到了降頭術。他爹當年大難不死,靠的是運氣。

命不當絕的時候,怎麼都死不下去。

他憋到面色發紫的時候,正巧汽車沒油了,方向盤一轉就撞向了旁邊的花田裡,一大堆的花朵從車窗的縫隙裡擠了進來,有兩朵是白色的,然後謝大樹發現自已能呼吸了。

這個運氣,堪比杜傑。

“你知道你爸的運氣究竟有多好嗎?謝少爺。”

謝青把頭搖得像個彈簧。

“那片田裡恰好有百花蛇舌草,而且恰好撞進了你爸的駕駛位。這兩個部分,缺一個,他都死定了。”

這種令人窒息的降頭術,就是茅山的氣窒法和東南亞的一些巫術的混合體。氣窒法原本發明出來的作用是在天劫中屏息凝神,躲過天雷的搜尋。

沒想到,竟然會被拿來害人。

杜傑雖然不知道謝大樹是什麼時候被下的蠱,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一定是他身邊的人。

謝青的父親把有的事情瘋狂隱瞞掉了。

他心裡隱隱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對謝家動手的人,很可能就是當年下降頭的人。

咕嚕咕嚕

肚子開始叫了。

“我又有點餓了,先去打個尖,你們先在這呆一會兒。”

杜傑把柳佳拋在這裡,自已獨自溜去吃飯了。

“杜傑!你這人!”

柳小姐一愣,搞這套,是不是在報復昨天晚上的事情。

謝青倒是會安慰人,他讓柳佳先等等,實在不行大家先退回剛才的房子那裡去休息一下,柳佳一看杜傑跑得看不見人影了,只得答應下來。

杜傑在公園的路上走著,現在天已經大亮,早上週邊的居民有晨跑的習慣,三兩個中年人從他的身邊跑過,中年人就是閒哈。

還有一個老太太在那裡拍巴掌,邊拍邊走路。

可走著走著,感覺心臟被握著一樣。越是快到大門的時候,杜傑的心悸就越重。

他能感到,一股不亞於自已的強大氣息出現在了自已身邊200米的範圍內。剛才給謝家上墳時,就有氣機一直在周邊試探。

看來,對謝家祖墳感興趣的人,可不只有自已。

算了,先填滿肚子要緊,聽說公園門口飯莊的涼拌雞絲涼麵挺好吃的,整一口,這總不犯法吧。

飯莊老闆將一條有點油漬的圍裙系在腰上,一看就是個幹活麻利的女人,今天生意很好 ,座無虛席。

“老闆,三兩涼麵。”

“好嘛,吃得辣不辣哦。”

聽口音,老闆像是駟川人,南方的共同點就是吃得辣,但駟川的辣顯然要超出漢東幾個檔次。

聞著聞著,杜傑的肚子就開始痛了,看著那清亮的紅油,感覺屁股一陣收縮。

“我等下過來,面放桌子上就行。”

“要得,我給服務員說一聲”老闆的普通話川味兒太濃。

一個面色難看的男人推門進來,身上穿著一個短褂,上面繡著複雜的圖案,一朵不知道的什麼花在燃燒著。

天氣涼快,他的衣服卻火紅一片,與飯莊裡的食客們格格不入。

他也看到了那個空著的位置,三步就走了過去,隨即便坐了個結結實實。

杜傑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已的位置被人坐了,還在吃著自已的涼麵。

這人長得面板黝黑,眼睛有點鼓,還穿著奇裝異服。

“喂,這是我的位置。”

那人好像聽不懂一樣,頭都沒抬一下。

“我說,這是我的位置,你立刻站起來。”

杜傑好心好意重複了一次。

對於他暴躁的心情而言,現在確實算非常平和了 。

“滾”

那人的發音有些不標準,但仍然能聽出意思來。

本田仁剛剛和師兄弟分開,初次來到華夏,給他的震撼還是不少,比如美食和美女。

他從小被送到東南亞接受秘密訓練,他的父親是華夏人,母親是霓虹人,不知什麼原因,父親特別仇視自已是華夏人這件事。

這次他跟教官他們來到華夏,是為了執行一次暗殺任務,殺什麼樣的人需要出動四個人?他不知道。

降頭術,幾乎貫穿了他的整個童年生活,每天都有送來的兒童在訓練中死亡,他親自將他們的屍體送進停屍房裡。

“你記住,在法術的戰鬥中,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死亡,要麼讓對手死亡。”

教官派吞一邊逼他們吃下蠱蟲,一邊教育著倖存的學員們。

很快,有的學員開始在地上痛得打滾,尖叫起來。

本田仁感到臉上有什麼東西,是人體的某種組織。受不了的學員,直接被蠱蟲反噬。

反噬意味著死亡。

後來,這種事情多了,他也就麻木了。

終於,他透過了測試,成功拿到了證書,畢業的第一個獎勵是殺人。

那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有一雙棕色的大眼睛。不知道她跟僱主有什麼樣的仇恨,以至於需要用腐蝕性最強的蠱蟲來懲罰她。

這不是自已應該關心的問題,降頭師只負責殺人就好。

本田仁憑藉著矮小的身材悄悄地騎車在街上撞上了她的甲殼蟲轎車,順便在爭吵時將幾乎透明的蠱蟲扔進了她的頭髮裡。

當晚,她就在洗澡的時候化為了一灘膿水,順著地漏流得一乾二淨。

真是殘忍的死法。

第二天,本田在電視裡看到班戈市一個古老家族的族長女兒死於非命的訊息,畫面給到靈堂裡,他的僱主在那裡假惺惺地掉眼淚。

意識被拉回現在,這個討厭的華夏人口氣非常地不友好,那就殺掉吧。

他又吃了一口面,真辣,植物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因為它們不會說話。

他看了看那個人,又朝他笑笑,笑容裡帶著一抹殘酷。

杜傑現在餓得肚子都在轉筋,偷吃自已面的那個男的好像還沒有想要悔改的意思。

我他媽給你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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