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紅色的奧迪運動款停在了有些舊了的別墅大門前,院門口有一對貔貅,這玩意又叫天祿,一般放銀行門口吸財,只進不出。敢在自己家裡裝貔貅的,顯然是個狠人。

這玩意容易反噬。

車上下來了三個人,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當陸雨霄看到杜傑的時候,他是不驚訝的,因為電話是他打的。看到柳佳的時候,他開始感嘆,都是人,為什麼哥就有佳人相伴?等到錢靈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神已經呆滯了,希望重新睜眼以後世界迴歸正常。

他用右手摸了下額頭:“哥,你是來炫耀的嗎?”

“是她們非要跟我一塊。”

陸雨霄好歹也是幹大事的人,只花了兩分鐘零七秒,就切換出了工作狀態。

“她們跟我們去的話,可能會有危險,要不讓她們大廳等著?”

“看個風水還能有危險?”杜傑有些懷疑。

“沒有那麼簡單,如果只是看風水,我何必這麼著急叫你過來。”

柳佳和錢靈的好奇勁兒上來了,哪裡肯就在大門口待著,吵著鬧著要跟著杜傑一起。

“該怎麼稱呼兩位姐姐呢?”油嘴滑舌的陸雨霄倒是個自來熟。

“我是柳佳”

“我叫錢靈”

“陸霄,我們都是兩個字,真有緣。”

“你是陸霄個屁,陸雨霄。”

杜傑將他無情地戳穿。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走進了大廳後,發現馬鎮華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身後是他的保鏢們。

“陸小弟,可不可以介紹一下你的哥哥呢?”

“哥哥?”杜傑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合著這是扯著虎皮當大旗呢。

在一番寒暄後,馬鎮華提到了一個叫周雲嵐的女人。

那是一個很性感的女人,一個月前,他在一個酒吧認識她。當時大家都喝得有點大了,馬鎮華被手下攙扶著去廁所,在門口碰見了正在洗手的周雲嵐。

一件貼身的皮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的臀部曲線,高跟鞋在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的頭髮盤起來,紮了個丸子頭,隨著她的步伐抖動,身上的櫻桃味飄進了馬爺的鼻子裡。

縱然他見多識廣,也難以抵禦。很快,手段驚人的周雲嵐就以馬鎮華未婚妻的身份住進了馬家。

這件事自然引起了馬梓月的不滿,生母去世多年,她本身就和馬鎮華有隔閡,如今再將夜店的女人帶回來給自己當後媽,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任誰都接受不了。

上週三,女兒從大學回到家裡,正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卻聽見別墅二樓的雜物間裡傳來了一陣嗖嗖的聲音。

那間屋裡不過是一些已經過時的舊物,馬梓月念舊,小時候的玩具捨不得丟掉,日復一年的堆放,也形成了一定的規模。

照理說是沒有活物的,就連一個鬧鐘也沒有,怎麼會傳出聲音來?她當自己太累了,也就沒有在意。

可過了一會兒,嗖嗖聲又傳到耳朵裡。馬梓月問傭人和管家,儲物間到底是什麼情況,卻得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回答。

他們說他們什麼也沒有聽見。這時,穿著棉衣的周雲嵐從樓梯上緩步走下,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反常的是,現在4月已過,氣溫早已轉暖,她為何又穿著毫不應季的服裝。

當晚晚餐時,趁著周雲嵐去外面應酬,馬梓月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不對勁”

“別這麼說你周阿姨,我看你只是有點累了,家裡這麼多人哪裡會有怪聲。”

馬鎮華的思緒回到了大廳裡,看著年輕的陸雨霄和他的哥哥,和哥哥的女伴們,他不禁自嘲“江山代代有人才”

想到女兒,他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沿著眉梢滾落。

“撲通”這一聲在大廳裡顯得格外大聲。

眾多馬仔發現,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馬爺,此刻正癱坐在那劍眉青年和他的女伴面前。

“我請求你杜師父,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我什麼代價都願意付。”

杜傑現在開始有點明白陸雨霄說得棘手是什麼意思了,能讓一方地頭蛇做到這種程度,這事情應該非同小可。

旁邊的保姆李媽說話了:“求求你,救救小姐吧。車禍的第三天開始,小姐身上就出現了一條黑線,時隱時現的,每次黑線浮現的時候,她都大喊說疼得不行。臉都扭曲了,喉嚨還發出怪聲。”

說完後,李媽嘴唇微張,想要再說點什麼又不敢說,她只得把目光看向馬鎮華。

“算了,李媽,帶他們去。”馬鎮華像是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

一行人跟在李媽後面上了樓梯,杜傑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安,這是危險的感覺。

他看著走廊盡頭的那扇門,此時門正緊閉著。

不好!馬梓月要自殺!

人命關天,他此刻也顧不上其他人。杜傑一個疾射,身體已經出現在5米開外,如果有人能夠開啟神識仔細觀察,他身邊的空氣已經被一腳剁碎。

杜傑根本就不是他以為的煉精化氣,而是煉氣化神。

眾人還沒來得及吃驚,他已經一腳把門踹開。馬梓月右手持著刀片,身體上黑線已經浮現到了脖子的位置,就像一個提線木偶,她對著牆壁嘴角露出怪笑。

巨大的衝擊力將門板撞開,杜傑的手像鐵鉗一樣,將馬梓月死死控制住。她的手臂顫抖著,拿著刀片在空中亂劃,卻再也沒有辦法近自己一分,但黑線開始迅速變粗,。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幫杜師父啊!”

馬鎮華不愧是見過大陣仗的,他自己也快速跑向了女兒房間。

一道青色的影子,從他身後超過,只一個呼吸就到了前面。

陸雨霄掏出兩串佛珠往空中一拋,口中念動真言:“叱陀你!”

只見那兩串佛珠的線在空中驟然斷裂,216顆珠子此刻正呈卍飛速向著馬梓月的頭頂罩去。

那黑線像是懼怕一般,瘋狂往她的身體裡退。

杜傑感覺到對抗自己的力量一下就變小了,趕緊掏出繩子將馬梓月反綁住。

就在黑線快要消失在左胸的時候,一枚銀針準確地將它釘死在天池穴上,那黑點竟然動彈不得。

施針的是柳佳,她將針線包徐徐放進自己的手袋裡,滿頭的汗珠。

“我知道你想問,但現在不要著急,先處理掉這個東西,銀針的時間是非常有限的,只能拖一會兒,如果我們找不到她的本體魂魄,很快她就會變成一個怨靈。”

現在大家也顧不上問柳佳是怎麼回事了,因為馬梓月,姑且叫她馬梓月說話了。

“擋我財路者死!馬上我就要成功了!你這個該死的東西,我要讓你神形俱滅!”

一陣音波以她為圓心散開,並將二樓所有玻璃震碎。

從馬梓月閉著眼睛的身體裡冒出的話,讓在場馬爺和他的人幾乎嚇破了膽。

馬爺自持也是見慣了腥風血雨的,在這個魂靈奪舍了自己女兒的東西面前,竟然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他的那些小弟則更是被嚇得呆在現場一動不動。

錢靈笑了笑,這些人還好意思混社會呢。其實她有些苛刻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硬跟上古兇獸的神念剛了之後還活蹦亂跳的,這說明了超乎常人。

“你是何方妖孽,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杜傑以口為雷,試著用真言術催動,想要削弱那個東西。

“哈哈哈哈哈,我死了,這個女的也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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