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不知道回基地的意義在哪裡,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鄭俊昊有個好叔叔,他沒有。

本田仁的父親當年在港島也算是小有名氣,可在更上面的人眼中也就是個不入流的幫會成員。

接觸了降頭術之後,本田才知道世界究竟有多大。

派吞的回答將他的思緒打斷,“我?我要去彙報那件事。”

“你們也看到了,這種力量,不是我們夠得到的。”

在一片悶熱且濃密的樹林裡,有一個微微閃爍的紅點,接著往縱深看去,是一片這樣的紅色點陣,構成了一道紅網。

如果有活物闖進去,就會觸發警報,紅點就會連成鐳射。

汽車在一棵大樹面前停了下來,派吞下車後,在石頭上按了什麼,隨即地面就裂開了一個大口子。

一個半地下的涵洞出現了,接著是一條四車道。

“這是當年Y國想要建立的秘密軍事基地,後面因為國內選舉的緣故,一個更側重發展經濟的團隊掌權,也就閒置了下來。”

塔米婭看著面前的男人,“你知道得真不少。”

派吞又繼續講解到“後來,四面佛的老闆將這裡買了過來,改建成了現在的樣子。”

本田仁倒是沒有心情聽這些,組織?自已已經是個殘廢了,哪裡來的組織。

又繼續行駛了10分鐘後,車輛經過兩處哨卡,到了一個巨大的空地上。方圓千米竟然看不見一棵樹木,那裡甚至還停著幾輛墨綠的輪式裝甲車。

旁邊有幾棟5層的樓房。

這就是四面佛的基地。

開啟車門,面前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冷峻的臉上赫然有一道巨大的疤痕,瞬身散發著濃烈的死亡氣息。

派吞走向他的時候,2米的個頭竟然顯得有些單薄,克羅斯已經通知鄭炳憲在等他。

“你是鄭....鄭。”

“誰幹的?”他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空洞而肅殺。

“華夏,天師局。”

那人嘴裡一哼,似乎有些不屑一顧,一雙異色的瞳仁盯著派吞等人。

“屍體呢?”

“不見了。”派吞將自已的雙手垂下,將這個難以啟齒的事實吐了出來。

一道橫波從鄭炳憲的身邊浮現,地上的塵土以一種不規則的方式從地面揚起了數米,塵土籠罩了數米。

“那你們這些廢物怎麼好意思活著回來?”

酒島性子急,一抬手兩座兵甬騰空浮現,武士刀閃著寒光劈向塵土裡。

轟轟

源賴光和平清盛的胸甲處竟然被打出了兩個大洞,一股股黑煙從裡面冒了出來,酒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像是被重物碾壓了一樣。

“酒島!”仍在車上的本田仁急了,悄悄把黑盒捏在了手上,準備將蠱蟲釋放出來。

大不了同歸於盡。

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是教官,派吞衝他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們都上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塔米婭將酒島扶起,讓她坐進車裡。

“剛剛你們去了華夏,那裡有句話叫不自量力,送給你們。”

鄭炳憲頭也不回的朝著面前的基地走去。

數分鐘後,橢圓形的基地會議室裡。

有兩個男人坐在那,穿西裝的是鄭炳憲,另一個穿著釣魚圖案衛衣的人有著棕色捲髮和綠眼,他的手裡正仔細擺弄著一支手卷煙,菸絲散發著淡淡的苦味。

用舌頭將煙封好後,他掏出一盒火柴,點燃之後,深吸了一口。

“鄭,你侄子的死,我有責任,但你不要衝動。”棕發男人想了想,起身將會議室的大門關上,又關閉了燈光。

黑暗的房間裡,一個男聲傳來,“克羅斯,我沒有聽錯吧,你讓我不要衝動?”鄭炳憲的眼神透著寒氣。

克羅斯點了點頭,拿起手旁的遙控器,按了開機鍵。

“我們接下來看的影片是德語翻譯,你在德意志試訓的時候應該學過。”

一段模糊的彩色影像出現在螢幕上,上面用華夏文寫著絕密的字樣,旁邊用小兩號的德文做了標註。

一條長度約摸三百米的巨龍出現在天空中,它不是西方那種雙翅的龍,而是渾身帶有鱗甲,這也不是影視作品裡常見的金色,是近乎青色。

隨著巨龍的嘴巴張開,一道數米大的閃電直接劈向了下方的城市,眼看就要將一棟大樓摧毀。

那些建築,看風格應該是上世紀80年代。

鄭炳憲現在已經顧不上生氣,“龍竟然真的存在?我一直以為只是古老的東方傳說。”

克羅斯用雙指將煙夾住,攤了攤手。

“恐怕很抱歉,鄭,這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鄭炳憲正要說什麼,卻被克羅斯打斷。

“請繼續看下去。”

一個紫色光點出現在畫面裡,以一種亞音速的速度,迅速射了過來。

緊跟他的,是一把巨大的器物,大到可以將下面的大樓頂全部遮住。

那器物有一個手柄,前面有白色的長鬚,旁邊德文配注了一個鄭炳憲熟悉的詞語,拂塵。

“這是什麼?”

“在華夏,道士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資料顯示,漢代的時候用做驅蚊使用。”克羅斯鬼魅一笑,那雙綠色眼睛有股吸力。

“基督會相信的。”

“我不信。”

“我當然也不信。”

這兩方好像即將要爆發出巨大的戰鬥,氣氛非常的陰沉,他們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起來,這是巨大的能量反應。

咔。

拂塵接觸到龍的瞬間,畫面戛然而止,螢幕上只剩下了無數雪花構成的噪點。

“沒有了?”鄭炳憲意猶未盡。

“嗯。”

克羅斯手中的菸蒂已經要燃完了,他抓緊抽了一口,結果被嗆到了。

“咳咳咳。”

鄭炳憲看著面前的戰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所以,華夏的天師沒有想象的這麼簡單,你懂嗎鄭。”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棕發男人的尾音有些卡。

“那又怎麼樣,我要給俊昊復仇。”

“我勸你再想想,我的手下告訴我,擊殺鄭俊昊的是一個來自華夏天師局的中年道士。”

在北極星的時候,克羅斯與天師局交過手,自然是懂得其中的難度。

一回憶,當時那股令他心悸的力量又彷彿就在面前展開一樣。

一道數米高的光牆,只一個呼吸之間,就來到了他的眼前,沿途阻擋的東西被毫不留情的推開。

鄭炳憲不是不知道華夏的厲害,可看著鄭俊昊就這麼沒了。

屍骨無存!

“華夏又如何,如果我將我家的那件東西拿出來,相信沒有幾個能承受。”

克羅斯臉色大變,他知道鄭炳憲說的是什麼。

雖然不是一把上古法器,也距今有兩千多年,是鄭家的依仗。

“你居然為了一個家族的棄子做到這種程度?”

德意志人又燃起一支香菸,這次他抽得很慢。

“值得嗎?”

鄭炳憲眉頭一皺:“他是我的兒子。”

好像看穿了克羅斯的疑惑一般,他決定解釋一下。

“我的二哥,沒有後代,當年爭奪家主的位置,把兒子過繼給了他...”鄭炳憲停住了。

克羅斯知道,這是失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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