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已經在這個別墅裡住了一週了,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洗手間裡她被人弄暈醒來就在二樓臥室。一開始她也嘗試著想出去,可所有的門和窗都從外面封死了,就連二樓的陽臺都封了鋁合金。

她從陽臺看過去只能看到一片片山頭,入眼都是樹木。一日三餐每天都準時從後面的一個小視窗放進來,還有水果和蛋糕。

別墅的廚房裡還有各種飲料零食,除了不能出去,無法和外界聯絡,這裡真的是個非常舒適的地方。

“你把我關在這到底想幹什麼啊?”唐朵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喊,這是她每天例行的事情,反正也沒其他事可做。

剛醒來的時候她還很害怕,可現在……她更希望能有個人出現。

“你想要什麼你說,你把我關在這算怎麼回事?”唐朵看著天花板的水晶燈,“你聽的見我說話吧?

她覺得這房子裡應該到處都是監視器,不然對方怎麼監視她呢!

“有什麼你出來,我們談談。”唐朵心裡其實很著急,她失蹤這麼久,也不知道郎若賢在外面怎麼樣了。

要是蛇精病犯了,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毫無動靜,唐朵就躺在沙發上發呆,外面天色越來越暗,漸漸的傳來小聲的抽泣。

“郎若賢我想你了……還想滾滾,無憂,想雙胞胎。”唐朵抽抽搭搭的哭,“還有爸媽,奶奶,唐草……方點點,陳小胖……”

她把認識的人都說了一遍,最後抹了抹眼淚站起來把燈開啟。

“有本事你就一輩子把我關在這,我告訴你!郎若賢一定會找到我的,一定會!”

郎氏。

“少爺,查到了!”書生急急忙忙走進辦公室。

看到郎若賢辦公桌上的菸灰缸滿滿的菸蒂楞了一下:“少爺……你很多年都不抽菸了。”

“說正事。”郎若賢掐滅手裡的煙。

“那家咖啡館一年前換了店主,聽說是以高於市場的價格賣掉的,買主是個外國人。”

唐姿言今天在咖啡館,偷偷塞給服務生一張紙條,郎若賢馬上去查這家咖啡館,現在看來,這家咖啡館的老闆很有可能就是幕後主使。

“那個服務生之後做了什麼?”

“他打過一個電話,我們查到號碼是隔壁市的。”

郎若賢閉著眼,幾秒鐘後站起來:“接著查,查那個服務生的底,如果幹淨就從他身上下手。如果不乾淨,就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滴!”他的手機響了一下。

郎若賢開啟微信,備註心肝的微訊號發過來一個萌噠噠的表情,接著問。

心肝:老公你回來吃飯嗎?

郎若賢一臉厭惡的回了句馬上到家,然後拿起外套:“明天早上,如果還套不來話,就帶他來見我。”

“明白了!”

唐姿言看到郎若賢回來急忙迎上去:“怎麼這麼晚?”

“臨時開了個會。”郎若賢不動聲色的避開她脫外套。

白素素站在餐廳門口看到眼神暗了暗:“,過來幫我喂安安吃飯。”

“馬上就來媽!”唐姿言想接過郎若賢的衣服,郎若賢自己搭在胳膊上,“去啊,我上樓洗個澡再下來。”

唐姿言看著他溫柔的對自己笑,心裡覺得好甜蜜又有些得意。

如果說之前她假扮唐朵是被口罩男人逼的,那麼現在她決定要永遠扮演下去。這個位置,這個男人都是她的。

“?”白素素見她站在客廳裡發呆,又叫了一聲,“你怎麼了?”

“唐姿言走進餐廳:“沒事媽!我來喂。”

郎若賢從房間出來,看到白素素站在角落裡。

“媽。”

白素素擔心的問:“你昨天晚上……”

“給她喝了點迷幻*藥。”郎若賢笑了,“她睡過的床我都嫌惡心。”

“那就好。”白素素鬆了口氣,她還以為郎若賢為了救回來,真的跟唐姿言滾了床單。“她不會發現吧?”

郎若賢看了眼樓下:“不會,這種藥是軍方用來逼供間諜的,唐姿言一個普通女人,沒那個本事抗拒。”

藥還是他以前去東歐的時候李毅給的,沒想到也能派上用場。晚上唐姿言喝了牛奶,看到郎若賢關燈俯身親她。

“輕點……”她胸口一疼,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忍不住挺直了腰,“重……重一點啊!”

男人暗啞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到底要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嗯?”

郎若賢站在床邊,看著唐姿言在床上來回摸她自己的身體,嘴裡不停的哼哼唧唧發出喘息。他陰沉著臉,差點吐出來。

看了看時間,走進旁邊的房間,隔壁唐姿言的聲音越來越大,郎若賢乾脆帶上耳塞。等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去,唐姿言半裸著躺在那還沒醒。

“少爺。”書生一大早就來唐家接他,郎若賢坐進車裡,“怎麼樣了。”

“都說了。”

那個服務生叫王濤,是以前店裡留下的。現在的老闆買下咖啡館後就沒有出現,只是每隔幾個月會有個自稱秘書的人來查查賬什麼的。

“幾個月前,那個秘書告訴王濤如果有人來店裡給你一張紙條,信封上有t這個字母標誌,就通知他。還說,如果事情辦得好,等過後會把這家咖啡館交給他打理,每年都有分紅。”

“唐姿言的紙條上寫了什麼?”

書生抿了抿嘴角:“就兩個字,上床。”

“對方要她彙報跟我的關係,難道是衝我來的……”郎若賢皺眉沉思。

書生靜靜的看著他,幾秒鐘後,郎若賢眼神一閃。

“讓那個服務生找個理由,把跟他接頭的人約出來。要多少錢,他開價。”

王濤答應了,要郎若賢給他一千萬,而且第二天就把那個人約到咖啡館。郎若賢沒給他任何機會,直接抓人。摘掉帽子和口罩後,發現竟然是個外國人。

“你的中文說的真不錯!”郎若賢把人帶到城郊的一棟別墅裡,還把他的衣服都扒光,就留個三角褲衩。

那人一開始還大聲嚷嚷,說什麼你們這是犯罪,我要向你們的法院告你,什麼我是外國人你無權這樣對我。後來被堵住了嘴,就只能

用眼神來控訴。

就像現在,他惡狠狠的看著郎若賢。

“我妻子呢。”郎若賢冷冷看著他。

那人的瞳孔明顯縮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惡狠狠的瞪。

“不說是吧?”郎若賢抬手,娃娃臉拿了把瑞士刀蹦蹦跳跳的走過來。

“我再問你一遍,我妻子呢。”

那人還是不吭聲,下一秒,娃娃臉就在他身上戳了一刀。

“唔唔唔……”他瞪大眼睛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開始掙扎。

保鏢把人死死按住,郎若賢淡淡的開口:“我妻子呢。”

“唔唔唔……”那人又兇惡的看著他,嘴裡不清不楚的罵人。

娃娃臉手起刀落,在他胳膊上戳了個窟窿:“我勸你還是趕快說了吧!不然我等下會把你紮成個篩子。”

“我妻子呢。”郎若賢又問。

對方已經已經疼的臉色發白,眼神也不兇惡了,看著郎若賢不知道在想什麼。

娃娃臉又在他大腿上戳了個窟窿。

“唔唔唔!”這回的慘叫聲特別大,沒等郎若賢再問,對方頭如搗蒜,嘴裡唔唔唔的叫喚。

娃娃臉把他嘴裡的襪子拿掉,男人大口喘著氣:“快點送我去醫院!送我去醫院!”

“我妻子呢。”郎若賢盯著他。

“血流了這麼多,我要死了!要死了!”那人激動的喊,還想掙扎著起來。

娃娃臉一手捂住耳朵,舉刀又在他小腿戳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慘叫聲迴盪在房間裡。

郎若賢面無表情,接著問:“我妻子呢。”

“我說!我說!”外國人爬在地上渾身是血,“她……她在渡青縣。”

唐朵不想坐以待斃,她要想辦法出去。所以她把壞掉的牛奶喝了,然後又吃了一大桶冰淇淋。她想如果自己能吃出腸胃炎病了,他們肯定會送她去醫院。

這幾天觀察下來,對方肯定不會想讓她死。傷害自己的身體這招不咋地,但目前她想不到更好方法了。只要能出去,只要見到人,哪怕對方請醫生進來,那她至少有求救的機會。

“有人嗎?”到了半夜,唐朵被疼醒了,她掙扎著下了樓,“我肚子疼,很疼,可能闌尾炎了。”

一片安靜,沒人應答。

唐朵趴到沙發上,肚子疼的直冒冷汗。她下來的時候特地看了眼鏡子,自己的臉色很難看,絕對不像是裝出來的。

“好疼……”唐朵是真疼,她跌跌撞撞的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沒喝幾口就倒在地上蜷著身子哭,“有人嗎?我要疼死了……”

沒人回答她,唐朵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這裡並沒有什麼監控。她可能要疼死在這裡,都沒有人知道了。

“郎若賢……郎若賢……”唐朵哭著喊,“我要死了,你再也見不到我了。”

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神智有些模糊,耳朵裡只聽到一聲門響,然後是一串腳步聲,再然後她竟然聽到了郎若賢的聲音。

“!!”

我一定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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