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從馬上摔下來,跌斷了腿。他看到無憂就開始罵,農場的人聽不懂,卻知道他很生氣,還以為是罵他們。

“我們說過的,任何活動都不負責。”農場主趕緊和大河確認。

大河腦袋都大了,急忙說不會讓他們負責,人家才幫忙叫了救護車。

“賤貨!你給老子等著!”馬克被抬上救護車時衝無憂比中指。

其他人都挺奇怪的看向無憂,仇心悅罵衝著開走的救護車罵傻逼。

“郎無憂!”邰靜娟卻突然衝到無憂跟前,哭著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馬克摔下馬的?”

陳子越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聽見無憂說。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邰靜娟擦了擦眼淚:“你怎麼能這樣呢?果然對待動物殘忍的人,行事都這麼殘忍!”

“你放的什麼屁!”仇心悅罵道,“我倒想問問,你和那傻逼啥關係?他瘸了你哭的跟什麼是的。”

“我……我昨天答應當他女朋友了。”邰靜娟咬著嘴唇說,“結果他今天就出事,我……我……”

黃英博驚呆了:“你瘋了?你知道他有多少女朋友嗎?每個星期都換的。”

“不……不一樣的。”邰靜娟搖頭。

仇心悅冷哼了一聲:“無憂咱們走!”

說完還把黃英博拽走了。

“這事鬧的……”大河嘆氣,“好好出來玩一趟,你說……”

陳子越笑笑:“這又不是你的錯,沒事,既然這樣咱們就收拾收拾東西返程?”

大河看向其他幾個男生。

“行!”徐一恆和楊正同意,“反正也沒心情玩了,回吧!”

申一然點點頭:“我沒意見。”

看邰靜娟還在那哭,大河忍不住又多說了一句:“小娟,聽哥一句。那個馬克不是什麼好人,你……”

“我知道。”邰靜娟猛地打斷他,“你們都看不起我,以後我不會和你們出來玩了。”說完就跑了。

陳子越拍了他肩膀一下:“你看女人的眼神可不太好啊,學長。”

大河:“……”

回去的時候,邰靜娟一個人坐在後面,誰和她說話都板著臉。最後楊正他們也不敢和她說話了,結果到了集合的地方她下車就走。

“哎你的兔子忘了!”徐一恆把裝著兔子的籃子拿起來想遞給她。

邰靜娟冷冷看了他一眼:“又不是我的兔子,誰愛要誰要。”

楊正氣笑了,“不是你說兔兔多可憐,不要吃兔兔,才帶回來的嗎?你現在不要了,那你自己拿走扔了去。”

邰靜娟衝過來一把奪過籃子,狠狠砸在地上,然後還怨恨的看了無憂一眼才離開。

“這他媽是神經病吧??”楊正嚇一跳,“她……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那是你瞎。”仇心悅把兔子抱起來,“真是個傻逼,把兔子嘴都摔破了。”

申一然看了一眼:“現在怎麼辦?”

他們都是住公寓的,不能養寵物。

“我一個大老爺們養個兔子?”大河也不幹,最後都看向陳子越和無憂。

陳子越剛想說要不送去餐館大

家中午吃一頓算了,就見無憂伸出手。

“給我吧,我帶回去養。”

“你說真的?”陳子越楞了,“真養?”

無憂已經把籃子接過去了:“總比吃了好,這麼一點點不夠你一頓。”

“哈哈哈!”大河笑了,“這是隻小兔子,等長大了估計挺肥的,我昨天在農場見過這麼大的。”他比劃了一下。

大家又客套了幾句,然後各回各家,仇心悅還和無憂約好下個週末就去找她玩。

“我順路送你回去?”陳子越是住在學校宿舍的。

無憂正在手機上查什麼:“我想先去趟寵物醫院。”

離他們最近的寵物醫院有兩條街,陳子越陪她打了個車過去。

“沒想到你會願意養兔子。”

畢竟陳子越沒覺得無憂看兔子時眼裡有多喜歡,心裡忍不住嘀咕她不會是想養大了吃吧……

“兔子比貓狗強。”無憂看了眼老老實實趴在籃子裡的兔子,“不叫,不用遛,不抓傢俱。”

“……”陳子越笑了,“那還是得餵食,也得處理它大小便。好像人家養寵物兔,都是養在籠子裡的。”

無憂皺了皺眉:“那你養?”

“我可不要!”陳子越沒說,他其實挺想看看無憂怎麼養兔子的。

等到了寵物醫院,醫生給兔子檢查身體,打預防針又處理了下傷口,最後告訴她。

“這是隻波蘭兔,幼小品種,很可愛的!”

兩人一愣。

“醫生,是不是弄錯了?”陳子越不相信,“這不是隻吃的肉兔嗎?”

醫生瞪了他一眼:“當然不會!小傢伙還小。等它再大一點,耳朵就會並起來了,像這樣。而且,永遠只有這麼大。”醫生把兔子的耳朵合在一起。”

“這是飼養手冊,記得每年過來打預防針,這是隔壁寵物店的八折卡,你們可以去買籠子廁所水碗什麼的,對了!還有糧和草。”

又叮囑他們不要亂喂,否則會拉肚子,水果也不能喂涼的和水分特地大的巴拉巴拉……

陳子越以為無憂會不耐煩,可她全程都聽的很認真很認真,最後還去了隔壁的寵物店買東西。

“你沒買廁所……”出來的時候陳子越提醒道。

無憂看了他一眼:“它以後會是隻成熟的兔子,應該自己學會上廁所。”

陳子越:好想笑但是不敢腫麼辦……

實際上無憂又不傻,她是壓根就沒準備讓兔子在家裡上廁所。回到家後,她先把籠子搭起來,軟綿綿的窩放進去,水壺和食盆放在旁邊。

兔子被醫生上了藥,好像裡面有鎮定的東西,這會老老實實的躺在窩裡面小小一團。無憂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去儲藏間拿上鋸子和一塊橡膠皮。

她在後門開了一個很小的洞,再把橡膠皮釘上去,然後回去把兔子抱出來放到洞口。

“這是你的門,試一試。”

兔子:……

“出去。”無憂用腳踢它。

兔子跳了一下,還是沒進去。

無憂用手把它塞進去,然後再開啟門自己出去,兔子蹲在門口懵逼。

“看到了嗎。”無憂又把它踢下臺階,“

這片草地就是你的廁所,以後每天要自己出來方便。”

後院的草坪上長了一片野草還有些小野花,無憂覺得是個很好的天然廁所。

兔子被她踢到草叢裡,東聞聞西嗅嗅的,竟然真的拉了幾粒爸爸,然後還在一朵小花上尿了一泡。

“很好。”無憂滿意的點點頭。

兔子被放回籠子裡,無憂沒有鎖住它,自己去洗澡了,等出來看到小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跳到沙發上,窩在角角里睡著了。

她沒把兔子抱下來,鎖好門拉了燈,上樓去睡覺。

第二天到了學校陳子越還專門來找了她一趟。

“……兔子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無憂低頭看書。

陳子越觀察了她一下,應該是沒殺掉。

“有什麼能幫忙的,隨時找我。”

無憂看了他一眼:“沒有。”

“好吧,不過有件事你得注意一下。”陳子越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大河說,他從朋友那聽到馬克還躺在醫院,就著急找人想報復你。”

無憂眼神閃了一下:“我知道了,謝謝。”

“他……的腿,真是你打斷的?”陳子越忍不住問。

“不是。”

陳子越鬆了口氣,那就好,那這傻逼憑什麼報復。

“我弄驚了它的馬,他從馬上掉下來把腿摔斷了。”

“……原來是這樣。”陳子越抽了抽嘴角,“那你小心點,實在不行跟家裡說找幾個保鏢吧。”

無憂把書合上:“不用,保鏢沒我厲害。”

陳子越:“……”

馬克是真的恨上無憂了,就在當天下午,無憂回家的時候就察覺有人跟蹤她。她一路不緊不慢的走著,和平時一樣回到家。

做飯,寫作業看書洗澡,十點多關燈上樓。兔子照舊跳到沙發上睡覺,存在感等於零,無憂很滿意,還給它放了新鮮的牧草和水,以及獎勵一塊胡蘿蔔。

半夜,無憂突然睜開眼,看了看時間,兩點。披了件外套下樓,碗裡的胡蘿蔔被吃掉了,兔子窩在沙發上,看上去就像一團小棉花。

“操,你他媽會不會?”

“廢話,這不開了嗎!”門外有人說話,接著就聽到門鎖啪一聲被開啟了。

兔子動了一下,無憂把它抱起來,退到壁爐旁的陰影裡站著。

“我白天看那妞腿長翹屁股的,等會可以好好摸一摸。”兩個人直接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後面那個說:“我們是拿錢來辦事的,馬克說了只拍裸*照,這妞不能動,要留著等他出院。”

“知道!我沒說動,我說的摸。”兩個人在客廳轉了一圈,然後就悄悄上樓,到了臥室門口,一個開門,一個躲在旁邊。

他們衝進去,幾秒鐘後又跑出來衝進旁邊的房間。

“怎麼沒人?”二樓就兩個房間,都是空的。

“不對!”其中一個說,返回無憂的房間拉開燈。

“你看,被子是睡過的!”

另一個操了一聲:“這小妞知道我們進來了,她躲哪了?”

“你們在找我?”一個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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