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街上,人們匆匆而過,而咖啡館內的人們享受著寧靜的午後生活,彷彿時間靜止。

咖啡師正熟練地操控著咖啡機,一杯杯細膩香醇的咖啡在他手中誕生,為進來的人們注入下午的活力。

空氣中瀰漫著新鮮磨製的咖啡香,與輕柔的背景音樂相互交織,給咖啡廳增加了幾分雅緻。

窗戶邊上座位坐著兩個女生,一個身穿可愛泡泡袖的女孩子正對著對面的女生吐槽道:“哎,最近又卡文了,不知道要怎麼寫下去了……”

對面身穿白色襯衫黑色牛仔褲的女生輕輕笑了下,“我們思思還會有沒有腦洞的時候嗎?”

蔡思思趴在桌子上滿臉愁容:“哎,念念我又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要怎麼寫了。”

秦念晚張了張嘴,“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她臉上有失落之色轉瞬即逝,端起咖啡飲了一口。

“哎,你說兩個人久別重逢後會做些什麼呢?”,蔡思思淡淡道。

秦念晚頓了頓,總不能像她這樣吧……

“你就往人家重歸於好上寫唄。”,她漫不經心的說著。

蔡思思思忖片刻,“嗯,我也是想讓他們有個好的結局。”

秦念晚點點頭,蔡思思突然眼神一亮坐起身子在電腦上奮筆疾書。

秦念晚無奈的搖了搖頭,勾起嘴角喝著咖啡。

蔡思思正在鍵盤上敲打著,右下角彈出一則訊息,她剛想關掉看到關鍵詞,一臉震驚。

那則訊息上寫著【陽豐路發生車禍,池氏集團池總生死未卜……】

顫顫巍巍的看著秦念晚說道:“念念,出事了…”

“嗯?”,秦念晚一臉疑惑,蔡思思指著電腦神色有些忐忑。

秦念晚一時摸不著頭腦,起身走了過去,看到那條訊息的時候她瞳孔微縮,神色慌張的說道:“思思,你開車來的吧?”

蔡思思點了點頭,秦念晚轉身就衝了出去,此時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趕過去。

蔡思思連忙收起電腦,跟了上去,兩人上車後。

秦念晚啟動車子全程開的飛快,她的神色緊張,臉上滿是擔憂。

“念念,你先別擔心,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蔡思思在一旁試著勸她。

秦念晚現在腦子亂成一團,不停回想著當初在醫院見到的秦爸秦媽,她怎麼可能淡定的下來。

滿腦子都是池謹言你千萬不能出事……

兩人趕到現場,秦念深吸了一口氣開門下車往裡邊跑去,一時沒有注意崴了下腳摔倒在地。

蔡思思忙把她扶起來,“念念,你沒事吧?”

秦念晚急忙站起身來忍著疼痛繼續往前跑著,剛跑了兩步就停下了腳步。

她眼神定定地看著前方,蔡思思疑惑地望了過去,蘇酥還有池媽媽正圍著池謹言關心著他。

秦念晚頓時鬆了口氣,拉著蔡思思:“我們回去吧!”

蔡思思看了看他們,又看向秦念晚,扶著她回了車上。

秦念晚腳已經紅腫了起來,她神色淡漠的坐在車上,蔡思思十分擔憂的看著她。

秦念晚彎下背脊,雙手狠狠地捂著心口,一直以來積攢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她空洞的睜著雙眼,眼淚不停湧出,她控制不住地放聲哭了起來:“思思,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啊!”

蔡思思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緊皺著眉頭,緊緊抱著她:“念念,你冷靜點,你還有我,我一直在的。”。

秦念晚狠狠地發洩了一通,許久,她終於停止了哭泣,嘶啞的聲音響起:“思思,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蔡思思看了看她的腳踝,“我先帶你去醫院。”

秦念晚沒再說話,擦了擦眼淚扭過頭去看著窗外,蔡思思啟動車子,時不時的看下她的狀態。

到達醫院後,蔡思思扶著她去看醫生,中途碰見了徐知白,他驚訝道:“秦念晚,你怎麼又把自己折騰到醫院了?”

“又?”,蔡思思盯著徐知白,“什麼意思?”

徐知白張了張嘴,“這你得問她。”

蔡思思看著秦念晚,秦念晚並沒開口解釋,蔡思思也不管那麼多了趕忙扶著她去了診室。

醫生看了下她的傷,“沒什麼大事,韌帶挫傷,休息兩天就好了。”

蔡思思這才放下心來,扶著她出去。

徐知白看著她給池謹言打過去電話,調侃道:“你可真牛啊,秦念晚跟你才多久,就已經進了這麼多次醫院了。”

“什麼意思?”,池謹言擰著眉問道。

徐知白望了望秦念晚,“你不知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池謹言語氣帶了些不耐煩。

徐知白張了張嘴,“額,秦念晚又來醫院了。”

池謹言眸色一暗,掛掉電話不顧蘇酥她們,攔了個車就往醫院走去。

蔡思思扶著秦念晚一步一步走向醫院外,剛到醫院門口就見池謹言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你怎麼了?”,他焦急地上下打量著她。

蔡思思看見他頓時氣上來,“還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

秦念晚拉了拉她,打斷了她的話,抬眸看著池謹言:“你來幹什麼?”

池謹言看著她紅腫的眼睛,他愣了愣,她這是哭了?為什麼?

“我聽說你來醫院了,你哪裡不舒服?”,池謹言聲音不僅軟了幾分,帶著些關切。

秦念晚苦笑一聲,“我不過就是崴了下腳,不用池總費心。”

池謹言聽後臉色一沉,嘴巴抿起,彎腰攔腰抱起她就往外走:“帶你回去。”

蔡思思連忙追上去,質問道:“你幹嘛?你放下她。”

池謹言冷眼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她跟我住在一起?”

蔡思思愣在原地,“念念你們?”,秦念晚看著她說道:“思思,你先回去吧,我沒事。”

蔡思思還怔愣在原地,他們和好了?那那個蘇酥又是怎麼回事。

池謹言一言不發的帶著秦念晚回了御清苑,把她放在沙發處,拿了藥膏給她塗著腳踝。

“怎麼回事?”,池謹言看著她的腳踝,又悶聲問道。

秦念晚收回腳,“我沒事,就是走路不小心崴到了。”,她撇開視線。

池謹言抿了抿嘴,眸色深了深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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