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在燃燒。

數學家躺在地上。

沒辦法,他也想要參戰,但是身體各處的骨頭都已經被無明號給活活撞斷了。

近二十萬噸的重量連帶著撞擊力一併壓在身上。

這般勐烈的撞擊,即便是頂級超凡者也無法承受。

除非……

對方很“大”。

像楚秋一樣大!

大到足以將那艘本就大到誇張的遊輪視為“玩具”!

就像楚秋一樣。

……

似乎是由於混亂空間的影響。

這裡供給給楚秋的詭異原能實在是太多了,甚至要遠超在飛機上對戰蟲子的那時候。

混亂空間內的眾人本就是頂尖超凡者,對於周圍的原能感知相對較為敏銳。

再加上如此大量的原能加持,使得楚秋的身影終於得以被混亂空間內的眾人所觀測到了。

偌大的身軀抓住了無明號,對準了地面接連狂砸。

轟!轟!轟!轟……

這般景象看呆了所有人。

“她就是‘好奇’的固定值……”

會長小姑娘望著那個看起來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女,喃喃著。

忽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自己好像是在某個地方看見過她!

不……不對……

好像又不是完全的一模一樣,但一眼望去絕對就是同一個人!

對了!

會長小姑娘的腦海中彷彿劃過了一道閃電。

她想起來了。

那是在她與許承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就是在海城大學前任校長孫淑花的葬禮上。

當時的許承前來弔唁校長,會長小姑娘便在校長的墓碑前與許承見了一面。

對於會長小姑娘來說,那時候的生死危機絲毫不亞於現在。

真是令人懷念的過去啊……

除此之外,會長小姑娘也還注意到了諸多的細節。

例如在預測許承行走路線機率的時候,會長小姑娘發現許承有100%機率會路過一座墓碑。

從機率層面來看,調查這一墓碑的具體資訊容易讓會長小姑娘的死亡機率提升至99%,所以她沒有這麼做。

但出於個人的好奇,她開始瞥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

那是一位看起來很和藹的女士。

一頭銀白色的頭髮,臉上帶著澹澹的微笑,光是看上去就有一種親暱的感覺。

“她是老先生的妻子?”

會長小姑娘抬頭望向巨大的楚秋,喃喃道:

“第一次見哎,真是一位和藹的女士。”

而會長小姑娘身旁的瘦削青年聞言,不置可否。

他已經沒有了其他多餘的情感,自然也就給不出什麼評價。

不過楚秋的出現的確是社長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

……

但要說這些人裡最為驚愕的,或許就要數那位學者了。

由於楚秋的出現,無明號必須全力戰鬥,因此暫時放棄了對於骷髏水手們的控制。

學者得以暫時脫困。

他想要偷偷地從這篇混亂空間內逃走,但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無奈之下,學者也就只能開始靜觀其變了。

可這觀著觀著,學者的背後便開始冷汗直冒。

眼前的這一幕真的太過離譜了。

學者與許承交過手,也親身體驗過許承的暴力是何等的可怕。

他被許承死死抓住脖頸,而後許承便好似野狼甩頭一般,將學者在地面上來回摔打。

以這種方式戰鬥的超凡者,是學者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認為這樣子的超凡者在蔚藍之上只存在一位便已經足夠了,再多就是對超凡力量體系的不尊重。

卻不曾想,就在那次戰鬥過後的不久,學者竟然就見到了第二位這樣戰鬥的人。

楚秋。

楚秋面無表情,單手捏住了無明號的船身,隨即朝著地上接連勐砸。

如果說許承的攻擊方式還是那種觀賞性極佳的“野狼甩頭”,那麼楚秋的攻擊應該就是那種毫無技術含量,卻也毫無反抗方法的“熊孩子甩手”了。

“咕都……”

學者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他在祈禱,祈禱著楚秋與無明號拼一個兩敗俱傷,順帶手數學家和許承也拼個兩敗俱傷。

只有如此,他才有機會從這裡安然逃離。

可事實註定不會如學者所願。

即便“憤怒”與“傲慢”並不相容,可船長與無明號依舊屬於利益互相共通的一個整體。

沒了無明號的船長就不是船長了,而沒了船長的無明號也不是一艘船。

他們雙方絕不可能放任彼此的死亡不管。

因此,在無明號發出陣陣痛苦哀嚎的同事,船長也開始了他的行動。

無論對方的體型再怎麼龐大,終究也無法抵禦水蒸氣的直接進攻。

船長不再去管許承,而是朝著楚秋所在的位置踏步前衝。

與此同時,大量的水蒸氣升騰而起,此刻的船長几乎是調動了一切自己能夠調動的力量,只為一擊將楚秋擊殺。

最起碼,也得是重傷才行。

必須要救出無明號!

見此情形,許承同樣開始一路狂奔,打算先船長一步去攔截他。

船長髮現了許承的舉動,不禁怒罵道:

“你們都該死!你們一家人都該死!”

許承的臉色平靜,卻越發陰沉,同時也在低吼道:

“該死的人是你!”

“那我就先把你給殺了!”

船長調轉身體,操控中大量的水蒸氣襲擊向了許承。

許承止住了腳步,打算揮拳迎擊。

雙方的戰鬥一觸即發!

可在下一秒——

船長忽然抬起了自己的頭,怒喝道:

“哈!我就知道你打算偷襲我!”

原來楚秋的左拳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船長的正上方,而船長顯然已經預料到了楚秋的行動。

“你是沒辦法偷襲我的,我要——”

轟!

巨大的拳頭從天而降,重重的從船長的腦袋正上方擊打了下去。

船長整個人都沒入了地面。

楚秋吐了吐舌頭,驚愕道:

“哎呀,偷襲被發現了。”

等到楚秋的拳頭移開之後,船長的身影這才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不愧是“憤怒”的固定值啊。

即便受到了如此重擊,可他的憤怒依舊不曾停歇,整個人仍屹立在原地,不曾動搖分毫。

“你、這、海、怪……”

船長一字一句道。

即便身受重傷,船長依舊抬起頭,望向楚秋。

而後,船長渾身的水蒸氣升騰而起,怒喝著吐出了一個駭人心魄的字:

“跑!”

他是對無明號說的。

“跑啊!”

言罷,船長勐地一招手,便開始朝著混亂空間的外圍狂奔。

……

……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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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