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是一種生理與心理聯合而成的現象。

一種很神奇的現象。

且神秘。

因為即便是到目前為止,蔚藍之上的人類依舊無法完美的解釋夢境的生成,以及執行機制。

古往今來,無數的人類嘗試過有關於自身夢境的探索。

有人嘗試以生理層面的機制,從人體的角度為出發點,解釋夢境生成的原因。

有人則從心理學的角度,透過引導、暗示等等方法,儘可能地試圖探尋出夢境的奧秘。

更有人試圖尋找到夢境與現實的關聯,向世界發問,人造的生物是否也會有夢境生成。

諸如此類。

生物學、心理學、哲學、文學、歷史學等等等等……

甚至還有神學。

有關於夢境的研究,早在蔚藍的古代便已經出現了,可即便到了今天,所謂的“夢”,依舊存在著諸多未解之謎。

嗯……

未解之謎?

人類靠迄今為止的知識無法理解的東西?

這不就跟詭異一樣了嘛!

……

夜深了。

飛機艙內。

許多人都閉上了眼睛,打算用睡眠來填補這趟旅程中無聊的交通部分。

一個接著一個,都睡著了。

一些人容易做夢,那麼他們在剛一睡著的時候,腦袋上便冒出了一朵朵氣泡糰子。

至於不容易做夢的,在熟睡片刻之後,同樣也會有氣泡糰子在腦袋上生成。

這種情況被觀察中的許承盡收眼底。

他略微眯了眯眼睛,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判斷。

……

另一邊,楚秋則在機艙外觀察著那隻蟲子。

——巨大的蟲子。

此刻,那隻令人作嘔的蟲子已經長大到了一輛小貨車的大小。

它的背上多出了兩對半透明的翅膀,正在緩緩張開中。

身體細長,不住地扭動著。

那些“腿”從它那細長的身體各處冒了出來,呈現出一種“三折”形式的硬性肢體狀態,直直地插進了飛機艙內。

楚秋感覺很噁心。

楚秋也感覺很好奇。

生理上的反感或者不適並不是阻擋好奇心的理由,起碼對於楚秋就是如此的。

她略微加強了自身與許承的原能連線,儘可能地提升了自己的活動範圍,然後一路飛向了蟲子的頭部。

那顆“三角頭”近看之下更為令人不適。

大量的容貌分佈在頭部周圍,並且還在不斷地蠕動著。

那似笑非笑的臉,正趴在飛機的駕駛室的窗外正上方,雙眼死死盯著駕駛室內的機組人員。

機組人員卻渾然不覺。

楚秋更加好奇了。

因為並沒有哪一位機組人員的視線正對向蟲子,那麼問題就來了。

到底是機組人員看不見那隻蟲子,還是暫時沒有看見那隻蟲子呢?

想到這裡,楚秋穿過了飛機車窗,來到了飛機的駕駛室內。

“哦,原來飛機的駕駛室是這個樣子的。”

“比電影裡的要亂一些哎!”

楚秋在飛機艙內仔細觀察著,確認了駕駛室內的人,包括機長、副機長、乘務人員,都沒有抬頭向上看的動作。

他們要麼緊盯著面前的儀表盤,要麼平事著遠方的天空,要麼就是在喝咖啡。

如果他們抬頭的話,是否會看見正上方緊盯著他們的那隻蟲子呢?

楚秋很好奇。

畢竟,先前自家老頭子“看不見”,到底是蟲子及時跑開了,還是蟲子會隱身之類的技能,楚秋還搞不太清楚。

現在蟲子變得這麼大,根本跑不開,正是實驗的好時機。

於是乎,楚秋瞅準時機,用手指輕輕敲了一下駕駛室的天花板。

她的力氣在作用於現實的時候很小,僅僅只能抬起一杯咖啡。

可即便如此,製造出一些“聲響”還是輕而易舉的。

果不其然,駕駛室內的三人被楚秋製造的聲音吸引了注意,紛紛抬頭望去。

“什麼?”

沒有什麼,什麼也沒有。

一如往常。

楚秋在機組人員抬頭的時候,同樣抬頭望去,試圖觀察到那隻蟲子。

果不其然,又一次消失了。

而這一次,楚秋明顯不會再放過它,而是直接穿透了飛機艙,一路追了出去。

機艙上空無一物。

但楚秋卻隱約覺得,她眼前的那片空氣略顯扭曲,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那裡。

隨即,那扭曲的空氣漸漸變化了顏色。

楚秋便看見了一張正在衝她獰笑的蟲子大臉。

那張臉上的“笑容”是無法改變的,因為那不過是圖桉罷了。

而那隻蟲子所展現出的憤怒卻也是實打實的。

兩者相加,使得那隻蟲子的模樣格外滲人,彷彿下一秒就要將楚秋撕碎。

可楚秋卻也沒在怕的。

她的好奇心超越了恐懼,讓她得以繼續去研究那隻蟲子。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楚秋眯著眼睛。

正在此時,那隻蟲子發起了攻擊。

它伸出了數條堅硬的肢體,刺穿了楚秋的胸膛!

楚秋:“……”

楚秋:“?”

沒感覺哎!

就像是普通的尖刺刺了過來,直接穿透了楚秋的身體,根本造不成半點有效傷害。

蟲子無法傷到楚秋,楚秋自然也無法傷到蟲子。

在短暫的觀察過後,楚秋返回了許承的身邊。

老兩口根據手中現有的情報,總結出了有關那隻蟲子的一部分情報。

……

推測,那隻蟲子可能是詭異生物的一種。

但究竟是自然爆發的詭異降臨,還是人為的,暫時無法判斷。

其次,有關於那隻蟲子的規則:

第一,除了楚秋之外,其他人無法觀測到那隻蟲子的本體;

第二,在蟲子周圍熟睡併入夢的人,會自動生成氣泡糰子,將自身夢境實體化,且無法被外力喚醒;

第三,蟲子似乎正在“吃”那些實體化的夢境,並且隨著吃掉夢境的增多,蟲子的體型也越變越大;

……

如此分析,問題就來了。

如何弄死那隻蟲子?

只有楚秋能看見那隻蟲子,可蟲子傷不了楚秋,楚秋也無法觸碰到那隻蟲子。

事情似乎陷入了一種死迴圈。

而且許承和楚秋都隱約感覺,如果再繼續讓那隻蟲子吸食夢境,那麼對那些熟睡中的人來說並不算是一件好事。

同時,也不能強行喚醒那些還沒做夢的人。

一旦他們發現有人熟睡不醒,勢必會引起大規模的恐慌。

“恐懼”對於詭異生物來說,就是它們最喜歡的一種情感,局勢會變得更糟。

許承和楚秋同時陷入了沉思。

楚秋回望向兩人身後的那對小情侶,若有所思。

她飄到了那位男孩子頭頂上的氣泡糰子邊上,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隨後,楚秋便在許承差異的目光中,直接伸手,整個人陷入了那軟綿綿的氣泡糰子裡!

……

楚秋,入夢。

入他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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