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這裡有問題麼?”張山山目送阿寧和吳邪進去之後,和姚玉忠繼續之前探討的話題。

姚玉忠左手拿著羅盤,右手掐算著什麼,嘴裡唸唸有詞。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他睜開眼:“地貌改變,水土流失導致養氣局已破,就算有也翻不起風浪了。”

張山山點點頭,確認了吳邪此去沒什麼性命之憂,其它她也不想過多幹預。

沙漠中的日落黃昏,如同一幅濃厚的油畫,金黃、火紅、深紫的色彩交織在一起,將天地間渲染成一片輝煌的畫卷。

每一天的日落都是獨一無二的啊!張山山看完夕陽,扭扭脖子,準備進自已的帳篷洗漱一下。

不遠處,黑瞎子試了各種辦法接近張山山,自從那天強吻她之後,未來媳婦好像在各種躲著他,這讓他連賺錢的積極性都降了不少。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瞎子我真的只是路過這裡!”想假裝路過然後偶遇未來媳婦的黑瞎子看著眼前和他長得一般高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無可奈何。

好話壞話都說盡了,打也打了好幾架,好幾次忍不住了下了死手,可這人就像不要命一樣,就是不讓自已靠近一步。

“我說小劉啊,瞎爺我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來來來,你說出來,不然總是擋在我前面,總也不是個事兒啊!”黑瞎子把匕首插回小腿內側,放下褲腿,伸出手準備去拉坐在地上的人。這日子過得還不如下墓裡去,至少打粽子也還有休息的時候。

劉宇寧擦去嘴角的血,不客氣的拍開黑瞎子伸過來的手,自已託著手臂從地上爬起來,依舊油鹽不進地杵在他前頭,只不過這次終於說了“離開”“走”以外的話:“離山山遠點,你們不適合!”

“喲,原來會好好說話,不是機器人啊!我還以為你就只會翻來覆去說那幾個字都快抵上半個啞巴張了。”嘴上說著調侃的話,但是面上早已收起了那痞氣肆意的笑:“適不適合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瞎爺認定了的事兒,可從沒反悔過。”

“你也喜歡張山山吧!”也沒等對方反應,黑瞎子又恢復之前那種混不吝的模樣:“得了,反正我不會放手的,瞎子我回去睡覺了!”

張山山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一般睡覺期間警戒也好,小陷阱佈置也好她都統統甩手掌櫃丟給“阿爸”。

這一晚,睡的迷迷糊糊之時…

“撲通!”

張山山好像聽見了什麼奇怪的聲音,但是“阿爸”沒出聲喊她起來,應該不是什麼要緊事。

翻了個身,繼續睡。

“臥槽!”

???感覺好像有人說話,但是“阿爸”沒吱聲,應該解決了。

張山山雖然有些被吵醒,但是很快又接上了覺。

接近張山山帳篷的某個角落,一個黑漆漆的身影看看周圍沒有人被驚動,又鬼鬼祟祟一瘸一拐的溜走了…

2333表示,今天也是用小陷阱守護崽好好睡覺的一天呢。

張起靈從陰影裡顯露出身形,他看了看黑瞎子走過的路,盤算著那些陷阱應該已經被他趟得差不多了。

因為張山山的出現,原本和吳三省的計劃有了很多的衝突,現在吳邪進了魔鬼城生死不明危險難料,所以他準備和原本的計劃一樣,進去找到並帶走吳邪。

但走之前他還是想親自確定一件事情,張山山背上的紋身。

即使那天兩人的談話,她自已承認了背上有紋身,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對於張山山,即使他有所感應,也略有些好感,但是那也止步於她真的是張家人的前提下。

他從來不會莫名其妙去在意一個陌生人,即使對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就連黑瞎子也是相處了十年才開始接受和信任。當然,吳邪對於他又是特殊的。

所以,走之前,他必須要確定這件事情!

巧合的是,他看見黑瞎子也想靠近張山山的帳篷。

張起靈不是很理解,一向肆意慣了的黑瞎子怎麼這次忽然就老房子著火了一般,因為張山山長得漂亮?

張山山長得漂亮嗎?

張起靈想到了她那顆眼角下魅惑的淚痣,吹彈可破的面板,水汪汪的眼睛…

或許,是挺好看的。

張起靈又等了一會,確認帳篷裡的人沒有被黑瞎子的動靜吵醒,便看了看四周,倒退著掀開簾子進去了。

張起靈進來的時候,張山山就被“阿爸”叫醒了。

今天晚上接二連三的吵醒,讓她現在無比的火大,她也想知道對方來幹嘛便沒有睜開眼,但那緊皺的眉頭暴露了她現在真的無比暴躁!

帳篷裡就亮了一盞小燈,燈光小小的,打在那睡在行軍床上的人身上,朦朦朧朧一小塊光斑。張起靈夜視能力不錯,他能看見蓋著毛毯下波瀾壯闊峰巒林立,,也能看見露在外面的藕臂一隻搭在小腹上,一隻垂在枕邊。不知是不是夢見什麼,他好像還看見緊皺的眉頭。

張起靈輕手輕腳地靠近,但是真的站在她身邊又開始犯難。怎麼樣可以看到她的後背?

要不捏暈了?

對方手快要摸到張山山的臉的時候她就忍無可忍地張開了眼睛,而她呼吸一亂的剎那張起靈也知道對方已經察覺了。

小燈在打鬥中已經熄滅了,黑暗的帳篷裡,耳畔只有掃過的掌風,和打鬥帶起的氣浪聲。

不是張家的招式。這是張起靈第一想到的。

這一晚上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了。這是張山山的抱怨。

即使兩人心裡千思百轉,但是帳篷裡依舊只有肉碰肉骨對骨的對抗聲。

張山山實力不容小覷不假,但是張起靈在墓裡面還有平時的實踐中更多的實戰經驗讓他略勝一籌。

打鬥聲止了。

張起靈騎坐,壓在張山山的身上。而張山山面朝下,兩隻手靠在身後,被張起靈的左手死死捏住。

“冒犯了!”張起靈從身後掏出一個小手電打亮放在身側,右手拉下張山山的T恤一側露出一邊的肩膀。

“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張山山真的無語死了!不得不在心裡瘋狂一頓輸出。

你想看你直接說不行嗎,大半夜擾人清夢還打一架就為了看一眼那個紋身,我好像沒有說不給你看吧!

張起靈也不回應她,剛才的打鬥已經有些紋身浮現出來了,但是夜裡的沙漠溫度不高所以圖案還不清晰。思考了一下,他開始用手上下搓動張山山的面板。

或許是搓得燥熱,又或許是氣的,張起靈看著身下雪白的面板慢慢泛紅,好看的肩胛骨像振翅的蝴蝶,微微顫抖。

“我說你有完沒完!快放開我!”

張起靈依舊沒理她,還差一點就齊全了那個圖案。想到也可能會是仿造的,他不由彎下身子低頭湊近了看圖騰幾處轉折的地方。

屬於男性的熱氣噴在後背,讓張山山更加不適,掙扎地也就更加劇烈,身下的行軍床搖晃的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張起靈!你弄疼我了!”張山山把壓低的嗓音提了提!

“馬上好了。”張起靈基本確定了紋身是真的,這讓他心情有些變好,看著被自已捏出青紫的手腕,在雪白面板映襯下更是觸目驚心,所以要怎麼哄人?張起靈想了想:“乖。”

張起靈得到了答案,於是鬆開了對張山山的禁錮。忽然往後一個後空翻,堪堪避開一把削鐵如泥的短刃。

張山山:“衣服都被你撕壞了!”

張起靈摸了摸鼻樑,看著床邊拉著衣服露出大半個肩膀的張山山,披散著頭髮,唔,像一隻可愛的小禁婆。

神他M的禁婆!2333沒敢告訴崽張起靈的心理活動,即使這一刻他的好感度漲了…

“不氣,賠你。我去拿我的。”張起靈沒有錢,以前賺的他忘記存哪裡了,這次的吳三省和阿寧還沒給結清,所以他能想到的只能用自已帶的賠給她。

畢竟,是他把張山山的衣服撕壞了。這事,他認!

可是為什麼掀開帳篷的門簾外頭站著這麼多人!!!

太投入忘記注意外面的情況了。張起靈覺的自已大意了,但是面上那是分毫未表露。

相比於張起靈萬年冰山臉,張山山看見外頭站成一排,臉色五顏六色耳朵豎得和兔子一樣的那群人…無語地捂住了臉。

毀滅吧……

張起靈!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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