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張山山想了想,還是把解雨臣的號碼存進了手機聯絡人。

細細的手指,這次塗了金紅相間的指甲油,隨著動作一閃一閃,煞是好看。

做完這些,張山山看向站在身側的男人,隨著視線的上移,入目一雙鋥光的黑皮鞋,修身的牛仔褲包裹著兩條又直又長的腿,寬肩窄腰。一雙大長手交叉搭在胸前,修長的指骨扣在手臂上。略尖的下巴薄薄的紅唇,狹長的眼型。唔,怎麼不算帥哥呢?

要是不皺著眉頭就更好了。

“劉宇寧,你又在鬧什麼脾氣啊?”張山山有點頭疼的點了點額角。

劉宇寧:“哼,找你又帥又聰明的小哥哥去!”

張山山:“快蹲下來點,我仰得脖子好酸啊~”

只見劉宇寧耳朵動了動,蹲了下來,只是依舊拿後腦勺看人。

“小劉這又是怎麼啦?”隨著一個爽朗的聲音,一個精幹的小老頭帶著一個留著小鬍子的青年人進來。

青年人看了看屋內情形,開始解襯衫的袖口,邊解邊說:“小夥子不聽話揍一頓就好了,哪兒那麼多廢話!”

2333幽幽地冒了個泡:“崽,你要了這麼多帥哥真的不怕翻車嗎?”然後直接閉麥。

張山山熟門熟路,當作他們二人不存在,直接將視線落在那小老頭身上:“忠叔,說說情況吧。”

原來那小老頭就是尋龍點穴、指定乾坤,道上人稱姚師爺的姚玉忠。而另一個儒雅中帶些痞氣的,便是林雨申。

江湖笑談林雨申一槍遮半腰,說的是他腰細得一把槍插在後腰就遮住了一半的腰身,道上唯有戲曲名伶解語花解雨臣與之不相上下。

此時,日常見面懟三懟的兩人見開始談正事了,也收斂脾性圍攏過來,靜候吩咐。

姚玉忠:“咱們出發的早,裘德考旗下派出阿寧的隊伍因為瓷盤的原因最晚也會在後天啟程。但是雨季到來的時間是固定的,所以我們進入目標的時間將會和對方的隊伍重合,所以我們現在行進的速度不必太趕。”

張山山點點頭表示認可,接著提出自己的想法:“按照原本的計劃,一定距離設定一處補給站,這個不變。額外增加移動訊號車,保證聯絡訊號不斷。就是後面進入雨林大型車輛裝置都無法進入,是否可以申請空中支援?”

姚玉忠點點頭,覺得可行。張山山給了劉宇寧一個眼神,後者領會直接出去給陳偉霆打電話,調撥軍用直升機。

“吳三省的動向查實了嗎?”張山山又問。

這部分是林雨申負責的:“一直都有我們的人跟著,算時間應該剛進雨林,因為怕跟太近被發現,我們後續放了訊號發射器在他的裝備上。”

“才進雨林?這個速度和他出發的時間對不上,確定是吳三省原本的隊伍,沒有被調包吧?”張山山覺的有些奇怪,但是也發現了華點:“為什麼他不需要等雨季?還是說有一條我們不知道的近路?”

“雨申,地圖!”

林雨申配合默契,一張地圖鋪在地上。用點狀標記依次點出吳三省隊伍行進軌跡。全部標註完畢後用線進行串聯。然後進行情報彙報:“出發時隊伍有21人,剛到沙漠就因為流沙損失剩下只有15人,進入雨林後已經不足10人。另外除了一個叫潘子的,其他都是雜魚。”

張山山看了會地圖:“我問你,我們的人是全程跟著,他們沒有離開過視線?”

林雨申:“這倒不是,這邊沒有遮擋物,我們都是遠遠墜在後面,有幾次失去蹤跡後續又找回來。”

“問題就在這、這、還有這三處。”張山山用鉛筆畫了三個範圍,解釋道:“這三個區域是他們人數減少的地方,你又說這次吳三省走的很匆忙甚至來不及帶自己人而選擇了雜魚…”

“你派人去這三個地方檢視是否有屍體,還有確定死因。走得這麼急又不帶自己老牌隊伍,就是說有計劃外的因素讓他不得不倉促行動,或者說後面還有人在追他?難道是汪家人?而且這次似乎吳三省不相信任何人,難道他懷疑吳家也有內鬼……”

“是!”林雨申領命出去辦事了。

“山山,我看還是按照吳三省留給吳邪他們的路走吧,一方面這條路當年考古隊應該已經趟過一次,他心裡大概會有個底;另一方面根據我的推斷西王母陵寢所在,從這條路進去應該最近。”姚玉忠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然後等著張山山的決斷。

張山山把筆往地圖上一丟,人往後一仰:“那就原地休整等等後面阿寧那個隊伍,和他們一起進去唄。”

“阿爸,趁這次還要派人過來,你幫我把封神質子團拉來給我觀賞一下唄!哦哦那個演楊戩的也要!還有那個伯邑考的!”

2333:“哦…”(你就浪吧!小心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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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夜晚,溫度驟降,寒氣逼人。

繁星如塵,點綴在漆黑的夜空中,下面是沙丘的曲線在月光下呈現出銀色的光澤。這時,沙漠變得寧靜而神秘。

黑瞎子坐在越野車頂上,思緒有些放空。營地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他活了那麼久,除了張起靈跟他情況一樣,其他人在他眼裡都是過客,不值得停留。

他這輩子出生在清朝貴族裡,屬於八旗子弟,小時候過得就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過在90年代初期清朝沒落,滿清貴族一夜之間變成了喪家之犬逃離京都。

一下從高富帥變成了人人喊打的窮屌絲,可以說浪跡的苦日子讓瞎子變得格外愛錢,作為流浪在底層的貴族,哪怕身處險地,也要從容微笑。

直到在杭州西湖邊遇到那個人。

黑瞎子從皮夾克內袋掏出那張被他塑封的照片。

剛開始的驚豔和見色起意,瞎子都認。活了那麼久早就習慣了肆意,怎麼爽快怎麼活。長生對於他這種手沾鮮血刀尖起舞的人帶來的更多是冷漠,對生命的冷漠,更不會去奢求感情。一個連心都冷了的人,憐憫、慈悲、懦弱、愛情、親情…都是丟棄的乾乾淨淨了。

“不過…瞎子我隨心所欲慣了,喜歡了就追,膩了就走,才不會要什麼可憐的愛情呢。遇上我算你倒黴。”黑瞎子摩挲著照片上張山山的側臉,像是對著照片說又好像是在和自己說。

“可是!小花不是女孩子嗎?!”離得最近的帳篷裡傳來吳邪一下子高了八度的嗓門。黑瞎子從車上跳下來,準備去看看花爺的熱鬧。

“喲,人到的挺齊全啊。”黑瞎子掀開門簾進去,瞅了眾人一圈,這才衝著解雨臣說:“我說花爺,斷人財路猶如阻人前程,我和啞巴張這次去格爾木療養院取東西,沒成想被你給截胡了啊。我不管,你可得賠我損失。”

被黑瞎子這麼一說,吳邪又回憶起在攝製組的事兒,越想越鬱悶,於是也梗著脖子問:“小花你出手也太快了吧!等我們去的時候別說舊療養院了,再晚幾天恐怕現代化的新式教學樓都立起來了!不會買下那塊地皮的人是你吧?話說你怎麼知道瓷盤在那裡的啊?”吳邪想到陳文錦筆記本是有人偷偷塞進他包裡的,他那時候摸到還嚇了一跳,難道小花也是?

解雨臣並不想讓別人知道是誰幫的自己,只能說了句:“有貴人相助。”其他不便多言,叫了霍秀秀走出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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