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爺,三爺這是要用這屍鱉的屍氣,助我們出洞,如今被你踩的它爹媽來都未必…認得出了…”潘子給吳邪好一頓解釋。

那麼問題來了!

現在哪兒再去弄一隻這麼大的屍鱉來。

想到剛才張起靈露的那一手,吳三省又把主意往他身上打。

這時候一直一聲不吭的張山山發話了:“你們…要屍鱉不要?”

循聲看去,好傢伙,只見張山山手裡捧著一隻比剛才還大的屍鱉。

看到眾人投來的目光,張山山不僅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還非常好心地朝著人群裡喊道:“快來個人幫幫忙呀,這東西太重了,我一個人舉著好累啊!誰來搭把手?”一邊說著,一邊還努力把手中的東西往人群那邊遞過去,似乎希望有人能趕緊接過去,讓自已解脫一下。

吳三省倒吸一口涼氣:這姑娘一直這麼虎的嗎?

大奎哆嗦著和張山山保持距離:“我說山山姑娘啊,你哪裡找來的這麼大一隻啊?”說著還不停往四周檢視,別說這周圍這種體格的還埋伏了一堆吧!

怎麼找來的嗎?

張山山想到之前,她盯著一隻小屍鱉:把你老爸叫來!不然打你屁股!

而後爬出來一隻稍大一點的,張山山繼續威脅人家要見人家的爹。

最後終於爬出來這隻體型不賴的巨型屍鱉。

巨型屍鱉咕嚕嚕轉著眼睛,等著張山山讓他去找爹來。結果張山山一把把他抱起來,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巨型屍鱉:為什麼到我就不找爹了!我爹都在那個洞口就位了!

至於親眼看見好大兒子被兩腳獸捆吧捆吧綁在船頭的巨型屍鱉他爹:兒子,我們父子關係到此結束,別來沾邊!謝邀不送~

一行人繼續前進,周遭寂靜地可怕,只有水聲。別人聽不到但是張山山聽的到啊!

“再見了爸爸,今晚我就要遠航…”

張山山死死盯著前頭五花大綁的屍鱉:吵死了,想死嗎?想死就繼續!

屍鱉:誒?是說一會利用完倫家還能把倫家放回去嗎?好的,我這就閉嘴。

潘子:“三爺,這隻屍鱉忽然沒響動了!”

吳三省:“看來前頭有更厲害的東西了啊!注意警戒!”

吳邪聞言神情緊張,滿臉都是警惕之色,他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緊緊握在手中,並將手臂微微張開呈保護狀,擋在了張山山的面前。那把小刀閃爍著寒光。而張山山躲在吳邪身後也十分配合地“瑟瑟發抖”。整個場面異常安靜,兩人彼此離得很近,近到吳邪和張山山的呼吸聲清晰可聞,讓人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抑與緊張氛圍瀰漫四周。

“山山,這一程我一定護好你!”

張山山看著擋在自已身前這個或許並不健壯的身影,輕輕回答了一聲:“好。”

原本嘈雜喧鬧的水洞中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只能聽到那清脆悅耳、汩汩流淌的溪水聲。每個人都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周圍環境中的一舉一動,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打破這片寧靜而又緊張的氛圍。此刻,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心中充滿了對未知危險的警惕和恐懼。

不時有黑洞洞的屍體催著水流飄來,划船的潘子和大奎都忍著不適把它們扒拉開去。

大奎:“你們看!”

吳三省剛想回頭罵大奎又一驚一乍地幹什麼,看見自家侄子的表情,也知道是真有情況。趕緊又把頭轉回來,定睛一看。

只見一具綠油油的水晶棺材懸在一處高臺之上,裡頭隱隱約約能看出躺著白衣黑髮的屍體。

“那裡也有!”潘子也指著一處說。

“壞了!”吳三省一拍大腿:“這一具棺材裡沒有屍體!”

“三爺,不會是有粽子吧?”大奎又開始哆嗦了。

吳三省現在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帶誰不好,帶這麼個玩意兒來。但是眼下也不是計較的時候。

“都警醒些,一會看見會動的,先給它來上一梭子!”

船又在一處打了個彎。

“三叔!在那裡!”這次輪到吳邪咋咋唬唬了。吳三省已經不想罵了,後頭這一船三個人,兩個大老爺們怎麼就這麼慫蛋?看看人家張山山,一個女娃子愣是沒叫過一聲!

吳三省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愣住了:不對啊,這姑娘怎麼會不害怕?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啊!

想到這一點,他忽然又沉下心,甚至還有心思再度暗中觀察起張山山來。

張山山倒是沒過多關注吳三省,她此刻正一臉興致勃勃看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背對著大家的女屍。

那女屍一身羽衣,長髮披肩,腰間還掛著精美的裝飾。

“吳邪,你不是做古董生意的嗎?看出些什麼沒?”

張山山聲音輕輕地,貼著吳邪的耳朵說的。氣息噴在耳廓,有些癢。

吳邪摸了摸耳垂,也有故意在張山山面前表現一番的緣故,所以眯著眼睛看得特別仔細,邊看邊答:“這花紋、款式,是西周的!”

吳三省這時候耳朵尖的不得了:“西周的?快,潘子,這可是千年大粽子,拿我珍藏多年的那個1923年的黑驢蹄子來!”

潘子聞言放下船槳,彎下腰一陣掏,準備把那個包裹的裡三層外三層的黑驢蹄子拿給三爺。

前頭的船沒了動力,後頭的大奎還在悶頭劃。

咚地一聲,兩船就給撞上了!

吳三省老腰一閃,差點就從船上跌下去去,還是張起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大奎!下次要是再帶著你下墓,老子我就跟你姓!”吳三省真的是服了大奎了。

那頭山山也一個不穩,一頭撞進了吳邪的懷裡。

“沒事吧?”吳邪和張起靈同時說。

他們二人隔著船彼此看了一眼,又同時移開目光看向張山山。

張山山擺了擺手示意自已沒事:“先別管我,那位女士還站在那裡等著她的心動男嘉賓呢!”

這會子,前頭吳三省揮舞著黑驢蹄子,招貓逗狗的樣子張山山覺得連之前那個驢蛋蛋都未必會鳥他。

吳邪護著張山山,皺著眉頭。

張起靈聞言則抽出黑金準備給自已來一刀。

他幾步來到船頭,一手握著背後的刀柄,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該如何。

趁著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張山山盯著那個白衣女傀:你自已選,是你來代替這隻屍鱉,陪我們玩捆綁play,還是你自已回你的棺材板去!

巨型屍鱉一隻爪子不知道哪裡拿了一塊屍體上的破布揮舞著:來呀,女傀姐姐,來玩呀!

不多時,眾人只見張起靈刀剛出鞘,那個白色身影就吧唧跪了下去,跪完了又直挺挺起來,飄啊飄回去自已那個棺材爬進去,還主動蓋上了蓋子。

眾人看張起靈的目光瞬間就變了,充滿了敬佩,此乃神人!

吳三省更是堅定自已之前的決定不動搖,這麼粗的大腿,一定要把小邪給掛上去!

只有張起靈微不可查地皺了眉頭,回頭看了眼張山山:她的能力,回來了?

一行人剩下的路程都順利的不行,搞得之前三叔和潘子他們的對話倒像是危言聳聽。

順著水流,漸漸都能看見洞口的微光了。

張山山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拉住了自已,側頭一瞅,原來是女傀小姐姐。

女傀小姐姐沒有眼白的眼珠子所以也看不出她到底在看哪邊,只見她對對兩隻食指,對戳這指尖:那個…你能帶我出去嗎?我聽以前進來的活人說,有個叫燒烤的很好吃…

張山山略一思考,就同意了:可以,你說吧,咋整?

女傀點了點張山山身邊的吳邪:能趴他身上嗎?

張山山:你倒是會挑,選了這裡最好看的軟柿子,不過,這顆柿子是我的,你不準動。等著我給你找一個倒黴蛋!

張山山在腦子裡思索著陳文錦的聲音發聲,對著前面吳三省用陳文錦的聲音飽含深情地喊了一聲:“三省!”

這還不把三叔刺激麻了!

吳三省條件反射回了頭,忽然一陣陰寒之感席捲而來。還沒哼唧一聲就不省人事了…

“三叔!三叔!你怎麼了!”

“三爺!”

“三爺!”

一陣刺目的光,眾人終於出了水洞。和大奎六神無主不同,潘子還是大概知道三爺的計劃的。可如今三爺不省人事,這戲…還唱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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