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廷快刀斬亂麻地把所有老夥計全部辭退後,才開始著手重新請新的夥計。正如陳宣所料,陳耀廷不在乎錢,因為他從出生起就已經是少爺,根本不缺錢,對於錢更是不會放在心上。所以他寧願潤祥停業幾天,也要把原來陳宣的得力干將開掉。

可當他上到二樓,被陳宣修葺得非常高雅的貴賓室,看到剛到的孫鑲玉時,就猶豫了。

這並不是因為孫鑲玉有著高超的裁縫技術,在陳耀廷眼裡,只要自已肯花錢,什麼好的裁縫請不到。對於辭不辭退孫鑲玉,糾結點主要是因為她太漂亮了!

身材高挑,面板白皙,面容姣好,再加上剪裁得當的衣服修飾,讓陳耀廷簡直覺得驚為天人。再回想起家裡穿著老氣,還因為生了兩個兒子身材已經嚴重變形的老婆,讓他看到孫鑲玉第一眼就想把她納為妾室。

“孫小姐,孫伯父身體好嗎?”走進孫鑲玉的工作室,陳耀廷馬上裝成很有風度地跟她套近乎。

因為孫陳兩家是世交,孫鑲玉雖然跟陳耀廷沒有過多接觸,但還是認識的。良好的家教讓她馬上站起來跟陳耀廷打招呼:“大少爺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這邊?是要做衣服嗎?”

因為變化太快,孫鑲玉還不知道陳宣已經不再是潤祥的掌櫃這件事。

“哈哈,孫小姐,以後我天天都要來這裡管理生意了。賈廷已經離開這裡,不再當潤祥的掌櫃了。”陳耀廷笑著說道。

這變故倒是讓孫鑲玉大吃一驚,她馬上問道:“他不當潤祥的掌櫃?這怎麼可能,潤祥可是他的命根啊!”

“我們已經分家了,他搬了出去另過,潤祥是我們陳家的產業,自然不再屬於他了。以後我就是潤祥的掌櫃,我們可以慢慢的瞭解,好好的合作。”為了在孫鑲玉面前顯露自已的權力,陳耀廷不惜把自已的家事全部告訴了孫鑲玉,而且還特意充滿暗示地提出以後可以好好合作。當然這個合作可以在公事上,亦可以是私事,就等孫鑲玉自已怎麼看了。

陳老爺橫死,孫鑲玉從他爹孫熙然的口中得知,但因為女孩子不便太過拋頭露面,所以並沒有去弔唁。她也很多天沒有見到陳宣了,今天卻突然收到這個驚人的訊息,讓她一下子有點無所適從。

看到孫鑲玉沒有說話,陳耀廷還以為對方明白了自已話裡的意思,於是便馬上接著說道:“孫小姐可以放心的在這裡幹下去,有我陳耀廷在的一天,就絕不會餓著你,呵呵。”

看著陳耀廷故意擺出很紳士的姿態,孫鑲玉冰雪聰明,自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雖然面前這個開始顯現富態的中年男人樣子長得不算讓人討厭,但從簡單的幾句聊天中已經讓孫鑲玉覺得他實在是太膚淺了,跟陳宣比起來差了遠不止一個等級。所以她沒有理會陳耀廷話裡的意思,只是問道:“那其他夥計呢?今天早上就沒看到過阿順上來收拾。”

聽了孫鑲玉的問話,陳耀廷更是得意了,因為這正是他顯露自已權力的最好時機。

“他們都被我辭退了,我的店鋪要用我自已的人,賈廷的人不適合我的作風。”陳耀廷用手彈了彈大褂上的一點灰塵,瀟灑地說道。對於他來說,開除幾個夥計,就如彈掉他衣服上的灰塵那麼簡單。

陳耀廷只顧著自已得意,根本沒留意孫鑲玉臉上閃過一抹鄙視的神情。對於這個根本不顧店裡的生意,上來就把老夥計全部開除的紈絝子弟,孫鑲玉內心是一百個瞧不起。

“大少爺,您可能誤會了,我並不是潤祥顧回來的。來這裡當初是賈廷的決定,方便我用潤祥的布料為客人做衣服而已。現在他不再管理潤祥,那我也時候離開了。”孫鑲玉說道。

“不不不,孫小姐,賈廷是賈廷,你是你。你繼續留在這裡吧。我給你開五兩銀子一個月,不論有沒有活幹都行。”陳耀廷馬上豪爽地跟孫鑲玉說。

可惜孫家的一個比一個有骨氣,孫熙然當初寧願賣掉家中的物品,也不接受其他人接濟。孫鑲玉更是心高氣傲,要她不幹活接受陳耀廷的圈養,那絕對比讓她死更難受。

孫鑲玉正待婉拒陳耀廷的施捨,樓下卻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怒喝:“陳宣,你死哪兒去了?大晌午的怎麼店裡鬼影都沒有一隻的?夥計和客人呢?”

店裡沒有夥計,就算來客人也不會在裡面待,所以今天的潤祥非常清淨。

聽到這把大嗓門,孫鑲玉彷彿看到了救星,有這人在,就不用再跟陳耀廷胡攪蠻纏了。

“朗公子,上來二樓吧。”孫鑲玉馬上朝樓下喊道。

來人正是失蹤了很長時間的朗德喜。

‘噔噔噔’隨著一陣略顯粗魯的腳步聲響起,朗德喜很快就來到了二樓。

“陳宣呢?死哪兒去了?”朗德喜環顧了四周,發現二樓除了兩個負責清潔的傭人外,就只有孫鑲玉和一箇中年男人,忍不住大聲問孫鑲玉。

孫鑲玉也沒時間跟朗德喜敘舊,馬上跟她介紹道:“朗公子,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賈廷的大哥,耀庭大少爺。大少爺,這位是賈廷的好朋友,廣州城將軍的公子朗公子。”

聽到來者居然是廣州城將軍的公子,陳耀廷再也顧不上自已大老闆的形象,連忙躬身行了一個大禮,然後媚笑著再拱手說道:“朗公子好,小人陳耀廷,潤祥布料的掌櫃。”

朗德喜本來是正眼也不看陳耀廷的,不過聽了他的話後,便詫異地問道:“你是潤祥的掌櫃,那陳宣呢?”

“回朗公子,賈廷他已經離開了潤祥,以後這裡就由我來管理。朗公子看看有什麼合適布料,我讓人送到府上。”陳耀廷馬上回答道。

陳耀廷用生意人的手段應付朗德喜,他的馬屁算是拍錯了。堂堂將軍府的公子,她缺這些布嗎?

朗德喜連理都懶得理陳耀廷,更不給他一絲的面子,而只是跟孫鑲玉說:“潤祥沒有了陳宣那小子,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走,去你家喝那又苦又澀的咖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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