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房間裡的月舞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好奇地走了出來。她看見譚若飛製作的雪橇,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譚若飛熱情地為她講解如何使用以及掌控雪橇的技巧,月舞聽得津津有味。

楊琉璃看著雪橇,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問道:“少爺,這個東西真的這麼好玩嗎?”譚若飛神秘地一笑:“你試試就知道了。”說完,他便開始為月舞製作另一個雪橇。

不一會兒,四人便每人擁有了一個雪橇。他們拿著雪橇,離開了飛船。一踏出飛船的光幕,刺骨的寒風便迎面襲來,四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龍慕雲更是凍得瑟瑟發抖,他顫抖著說道:“譚.....譚少......我修為較低.......可能沒辦法陪你們進去。”

譚若飛看了一眼龍慕雲,理解地點點頭:“既然這樣,你便不用和我們進去了。你去打聽一下其他兩域的情況,看看風月域和下星域的禁地在哪裡。”龍慕雲如釋重負地點點頭,立刻消失在風雪之中。他深知自已的修為無法抵禦這極寒之地,留下來只會成為負擔。

在風雪的映襯下,譚若飛、月舞和楊琉璃三人相視而笑,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探險之旅將更加精彩。而龍慕雲也踏上了他的任務之旅,去尋找其他兩域的禁地資訊。

在仙魔絕跡的雪地之中,譚若飛一馬當先,踏著雪橇在雪地上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楊琉璃與月舞緊隨其後,她們的身影在雪花中若隱若現,如同雪國中的精靈。紛飛的雪花將這片天地裝扮得銀裝素裹,潔白無瑕,而他們的身影在這片靜謐的雪國中顯得如此渺小,卻又如此堅韌。

譚若飛凝神聚氣,釋放出強大的神魂之力。這股力量宛如無形的衝擊波,向四周擴散,彷彿要探尋這片雪地的每一寸角落。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就像星辰般璀璨,彷彿能穿透這片雪地,揭開封禁之地的神秘面紗。

楊琉璃和月舞默默地跟隨著譚若飛,她們的滑行輕盈而穩定,如同在雪地上翩翩起舞。她們對譚若飛充滿了信任,彷彿只要有他在,一切困難都能迎刃而解。雪地中留下了他們滑行的痕跡,那些痕跡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條條通向未知世界的小徑。

寒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卻無法撼動他們堅定的決心。譚若飛的神魂之力越來越強大,他彷彿已經觸控到了封禁之地的邊緣。在這片雪地裡,他們三人緊密相依,共同追逐著那隱藏在深處的神秘力量。

楊琉璃抬頭望向譚若飛,眼中滿是疑惑與期待。她輕聲問道:“少爺,你有辦法找到封印之地嗎?”譚若飛停下推動雪橇的動作,任由雪橇在雪地上自由滑行。他轉過身來,目光堅定而自信地望著楊琉璃和月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他回答道:“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尋找,就一定能夠找到封印之地的所在。”他的話語鏗鏘有力,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支撐著他們。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寒風再次呼嘯而過,吹起他的黑髮,彷彿在為他的決心吶喊助威。楊琉璃聽後,心中湧現出一份希望,她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譚若飛的無限信任。

三人在茫茫雪地上繼續滑行,他們的身影在風雪中若隱若現。雖然前路未知且充滿挑戰,但他們帶著對封印之地的期待和決心勇往直前。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只剩下他們堅定的滑行聲和呼嘯的寒風聲在雪地中迴盪。

經過數個小時的滑行探索,譚若飛憑藉著微弱的血脈感應,終於在一處山壁前停下了腳步。他神色一動,指著前方激動地說道:“快看那裡!”楊琉璃和月舞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山壁上有一道細微的光芒在閃爍。這道光芒雖然微弱卻異常堅定,彷彿在指引著他們前進的方向。

三人加快速度滑向山壁,近前發現那微弱的光芒是從一個狹窄的山洞中傳出的。他們相視一笑,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好奇。譚若飛率先踏入山洞,裡面漆黑一片,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取出一顆夜明珠,瞬間照亮了前路。在夜明珠的照耀下,他們沿著洞穴往裡走,漸漸地發現了一些古老的符文和石刻。這些符文和石刻顯然是前人留下的重要線索,彷彿在訴說著一段塵封已久的歷史。

譚若飛仔細觀察著這些符文和石刻,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琢磨。憑藉他對陣法的深厚瞭解,他逐漸解讀出了其中的含義。他回頭對楊琉璃和月舞說道:“跟上我,這裡應該就是通往封印之地的通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期待。三人小心翼翼地穿過狹窄的洞穴,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巨大的陣法出現在他們面前,散發出強大的能量波動。譚若飛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和堅定,“終於找到了!”他深吸一口氣,準備啟動陣法,揭開封印之謎。

譚若飛深邃的眼眸凝視著眼前的符文,他能感受到爺爺留下的精血氣息在其中流轉。他沉聲對楊琉璃和月舞說道:“你們兩人將陣旗按照我的指示,分別打入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每個方位108根陣旗。我們要在爺爺的【天幕萬里血脈封禁】大陣基礎之上,再佈下一座【畫地為牢】大陣,務必要將此地徹底封禁,以絕後患。”

聽到譚若飛的命令,楊琉璃和月舞立刻行動起來,她們身形矯健,手中的陣旗如同利箭般射向指定的方位。就在此時,一股更加凜冽的寒氣驟然襲來,伴隨著寒氣的是一個陰森可怖的聲音:“小子,你算什麼東西,就算是當年的譚楊天都不敢說將這裡永久封禁。”

楊琉璃和月舞停下手中的動作,迅速回到譚若飛身邊,三人背靠背地嚴陣以待。譚若飛看著她們緊張的神情,微微一笑,安慰道:“不用這麼緊張,這裡的陣法之力還很強,它出不來,只是在封印裡無能狂怒而已。再說了,即使他現在能出來,我也可以輕易斬了他。”

楊琉璃和月舞都是一驚,楊琉璃疑惑地問道:“少爺,他雖然被封印了這麼多年,但他的境界仍然是妖神境啊!你真的可以斬殺他?”月舞也看著譚若飛,眼中滿是疑惑。譚若飛卻只是淡淡一笑,解釋道:“他雖然現在還是妖神境,但是常年被我爺爺的血脈蠶食,他現在的實力估計連妖帝境界都不到了,所以沒有什麼好怕的。”

月舞不解地問道:“既然你可以將他斬殺,為何要封印?直接將他宰了不就好了嗎?”譚若飛搖頭道:“沒意義,如果我將他斬殺了,也同樣需要再次封印此地。既然都是要封印,那麼我在爺爺的陣法上再加上一座大陣,便可永久封禁此地,這樣還不浪費我們時間。”

被封印在地上的雪怪怒吼道:“小子,你少看不起人!你連境界都沒有,還在那裡對兩個女娃娃吹牛能斬殺我?”譚若飛不屑地回應道:“你覺得我吹牛?如果不是覺得斬殺你浪費我時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在這裡和我廢話嗎?”話音剛落,他就釋放出一股強大的神魂之力,裹挾著一絲萬古神雷的電弧,咻的一聲就鑽入地下。隨之傳來的就是雪妖的慘叫。

譚若飛冷冷地說道:“現在你還覺得我是在吹牛嗎?”被封印的雪妖強行調動自已的妖魂之力抵抗著譚若飛的神魂之力,但顯然已經力不從心。這場較量似乎已經有了明顯的勝負之分。

雪怪奮力地運用自已的妖魂之力,試圖與譚若飛的神魂之力相抗衡。然而,譚若飛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響,他依然鎮定地指揮著楊琉璃和月舞,讓她們將陣旗分別打入四個方位。每打入一根陣旗,雪怪的反抗似乎就變得更為無力一些。

當楊琉璃和月舞成功地在四個方位各打入108根陣旗後,譚若飛開始在地上繪製起復雜的符文。他的手指靈動而有力,每一筆都蘊含著深厚的力量。在繪製符文的同時,他吩咐二女去四周尋找可能存在的天材地寶,畢竟一旦他將此地封禁,就再也無法進入其中了。

此時,雪怪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這次的聲音明顯更加虛弱,“小子,我們能不能商量個事情?”譚若飛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被困的雪怪,眉頭微挑,“你是冰妖族的?”他詢問道,同時提及了一個名字,“塔貝亞你認識嗎?”

聽到譚若飛提及塔貝亞,雪怪明顯一震,立刻回應道:“塔貝亞是我孫子。我叫塔克魯。”譚若飛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惡作劇般的念頭,他慢悠悠地說道:“哦?塔貝亞是你的孫子啊。那麼,你想和我商量什麼事呢?”

塔克魯急切地說道:“你既然能佈置那什麼‘畫地為牢’大陣,應該也能解除這個‘天幕萬里血脈封禁’大陣吧?如果你能幫我解除它,我願意把我身上的所有寶貝都給你,另外再傳授你一套我們冰妖族的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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