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在麟反應迅速,一個閃身,險些沒掉江別鶴這一擊,頓時明白了自己與江別鶴的差距,可他是譚家家主,不能退,深吸一口氣說道,江別鶴,你與我譚家素無恩怨,今日這般所謂何來?江別鶴沒有搭理他,便是出手如電,再次抓向譚在麟。

譚若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知道自己二叔不是這老東西的對手,也顧不得隱藏修為,揮劍迎了上去。兩人瞬間戰在一起,劍氣縱橫交錯,打得難解難分。

譚在麟和手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以往的廢材少主,居然和巔峰武王打的有來有回,他們都覺得自己在做夢,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譚在麟看著看著就哈哈大笑起來,嘴上還說道,我們譚家要崛起了,要崛起了呀!

正當譚若飛和江別鶴打的不可開交之際,又傳來一聲“今天是什麼日子,譚家這麼熱鬧?眾人扭頭一看,空中落下幾人,穿著一身勁服,一看就知道是某個門派弟子,其中一人走出,看著譚在麟笑道,譚叔,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譚在麟笑道,原來是陳華世侄,何時回來的也不和譚叔說一聲,陳華乃陳家少主,兩年前進入蒼南宗修煉,是蒼南宗的內門弟子,陳華看向譚若飛和和江別鶴的戰鬥,武王初期,暗暗乍舌,傳聞這小子不是無法修煉了嗎?他轉身和身邊的師兄師弟們對視了一眼。然後抱拳道,譚叔,小侄剛回來,還沒去和父親請安,先告辭了,如果有需要,譚叔通知家父一聲。

說完沒等譚在麟說話,就閃身離去了,譚在麟也沒過多的精力去和陳華糾纏,專注著譚若飛與江別鶴的戰鬥,如果若飛不敵,他可以及時出手救下譚若飛。

譚若飛與江別鶴的交戰,猶如一場龍爭虎鬥,在天華城的上空劃下一道道耀眼的光芒。老牌武王巔峰江別鶴的威名,在這一刻似乎變得黯淡無光,而新晉武王譚若飛則如日中天,戰意滔天。

譚若飛手中的長劍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直取江別鶴的要害。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技巧,彷彿一位劍道大師在演繹著劍道的極致。而江別鶴則越戰越心驚,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清譚若飛的劍招,每一次的交鋒,都讓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譚若飛的戰力似乎越來越強,他的劍招越來越凌厲,每一次的攻擊都讓江別鶴感到一種死亡的威脅。而江別鶴的心境也隨之受到了影響,他的戰力開始下滑,原本穩固的防守也出現了破綻。

就在這時,譚若飛一個閃身,便出現在江別鶴的右側,他的嘴角含著一絲冷笑,彷彿已經看穿了江別鶴的所有底細。他手中的長劍再次揮出,一道劍光閃過,直逼江別鶴的咽喉。

江別鶴心中一驚,他來不及閃躲,只能運起全身靈力,準備硬接這一招。他的雙拳化掌,推向譚若飛攻來的劍招,然而剛一接觸,他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瓦解了他的所有力道。他的身體被震得連連後退,最後重重地砸在院牆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江別鶴站穩身體後,用震驚的眼神看著譚若飛,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武王初期的小輩手中。他忍不住問道:“小娃子,你怎麼可能這麼強?”

譚若飛邪魅地一笑,說道:“怎麼?看不起初期武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彷彿在對江別鶴的輕視進行回擊。

江別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今天自己已經栽了。他隨手拿出一個儲物袋,扔向譚若飛說道:“這是老夫這些年的全部積蓄,以後絕不來犯。”說完他轉身就想走,然而卻被譚若飛一聲冷喝止住了腳步。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譚若飛一個閃身就出現在江別鶴眼前,他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快上數倍,讓江別鶴根本無法反應。

江別鶴心中一顫,他看著譚若飛冷冽的眼神,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了。他苦笑著說道:“你剛才與我交手,打的有來有回,是在拿老夫磨鍊戰技和戰鬥經驗?”

譚若飛點點頭說道:“起初我並沒有想過拿你練手,只是你太弱了,我只好把你當做磨刀石咯!”他的話音剛落,江別鶴就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這一次不是被譚若飛打傷的,而是被氣的。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堂堂老牌武王竟然會被一個小輩如此羞辱。

然而譚若飛卻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他冷冷地說道:“臣服還是死?乾脆利落點,別浪費我的時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霸氣與威嚴,彷彿一位君王在審判著自己的臣子。而江別鶴則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他只能臣服於這個強大的年輕人或者選擇死亡。

在天華城的一隅,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江別鶴,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武王,此刻卻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的聲音中透露著不甘和絕望:“我不可能臣服於你......”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譚若飛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了。他的手指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了江別鶴的脖子,將之毫不費力地拎了起來。譚若飛的眼神冷冽如冰,他盯著江別鶴,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我沒有在與你開玩笑,說,是臣服還是死?”

江別鶴被譚若飛抓在手中,掐住脖子,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掙扎。他試圖運轉全身的靈力來掙脫譚若飛的束縛,然而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譚若飛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他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最終只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願意臣服......”

聽到這句話,譚若飛才鬆開了手。他轉身走向一旁激動得無以復加的譚在麟,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二叔,你沒事吧?”

譚在麟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住譚若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和激動:“若飛,你的傷是怎麼好的?而且你的修為......”

譚若飛打斷了譚在麟的繼續追問,他轉移話題說道:“二叔,四大家族族比是不是快開始了?”

譚在麟點點頭:“還有三天,而你敏霞姐也在趕回來的路上。”

譚若飛摸了摸鼻子,沉思了片刻,然後轉身看向江別鶴:“你過來。”

江別鶴顫顫巍巍地來到譚若飛身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恐懼:“少主,有何事吩咐?”

譚若飛說道:“張嘴。”

江別鶴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張開了嘴巴。譚若飛手一揚,一顆閃爍著微光的丹藥飛射進江別鶴的口中。他繼續說道:“吞下去,你的傷勢就會痊癒。然後幫我去辦一件事情。如果你敢背叛我......”譚若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麼就等著我來取你性命吧!”

江別鶴吞下了丹藥,只感覺一股暖流在體內流轉開來,原本的傷勢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著。他心中既驚又喜,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對譚若飛的忠誠和敬畏。他知道,自己從此以後就是譚若飛的人了,無論生死都要效忠於他。

譚若飛對著譚在麟揮了揮手,示意他讓其他人退下,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突然,一股強大而古老的氣息從譚若飛的屋內傳出,這股力量充滿了神聖感,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下跪膜拜的衝動。譚在麟和江別鶴都感受到了這股氣息,他們驚訝地看向屋內。

就在這時,房門緩緩開啟,江卿語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氣質和神情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彷彿脫胎換骨一般。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彷彿經歷了某種神秘的洗禮。如果不是她看向譚若飛的眼神依然如故,充滿了深深的感激和親近,譚在麟和江別鶴幾乎都要認不出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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