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看著她說道:“你應該知道本公主很討厭你。 ”

明朗明琅頂著花瓶,不言不語,任由著她說。

楚妙起身朝她走去, 靠近明朗:“你以為你說話,我就會放過你嗎?做夢。”

楚妙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的恩怨,越觀瀾越是維護著他,她越是憎惡這個狐狸精。

這時候宮女帶著東西上來,楚妙臉上是惡毒的微笑,她將東西拿了起來,是一副弓箭。

她朝著周圍宮女說道: “你們覺得今天本公主的準頭如何? ”

四周宮女太監必然是一陣吹捧,將楚妙捧的舒舒服服。

她又轉頭對著正中央的明琅說: “你最好站穩,本公主要是射歪了,在你身上射出血洞的話,那就跟本公主無關了。 ”

這個時候明琅才抬眼正視楚妙,她眸光微動,本不想和這人多糾纏。

楚妙搭起弓箭對準明琅頭頂的花瓶,然後又移了方向到了明朗胸口的位置。

就快要鬆手的時候,姚貴妃的貼身宮女上前提醒,楚妙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

“她畢竟是侯府養大,若惹華陽長公主多心,反而不好,公主你要三思。 ”

“知道了。”

楚妙雖然不耐煩極了,但還是轉變了箭頭的方向,朝著明琅頭頂的花瓶放開手。

沒關係,只要她將花瓶摔碎,也是發作的理由。

楚妙勾起惡毒的微笑,並且口中數著一,二,三,隨後放開了手。

明琅看著那箭朝自已而來,她身體一偏,花瓶就從頭上滾下來,又眼疾手快地將花瓶摟在懷中。

箭擦頭而過,花瓶也完好無損。

楚妙見預料中的景象沒有出現,臉色難看了:“你好大的膽子,誰準你躲的。 ”

便對她的質問明琅不慌不忙,更是無辜狀: “回公主,你並沒有說過,不許躲。 ”

然後靜靜等待楚妙暴怒,如她所願直接拔箭射向她。

第二箭射出,明琅故技重施,這一次她臉上帶著懼怕,抱著花瓶撞到身旁的宮女,宮女們一時間沒察覺她的意圖,一個撞一個。

宮女被撞的稀裡糊塗,御賜花瓶也緊跟其後,砸爛的亂七八糟,尖叫聲和碎裂聲混合,場面一片混亂。

唯有明琅的花瓶被抱的緊緊,一點都沒被磕碰到。

明琅看著一地狼藉,她驚呼,似乎才反應過來:“公主發生什麼事了?“她看見一地碎片:“花瓶碎了?”

來吧,來吧,她賭自已能活。

“夠了!一群蠢貨!”明琅這個賤人!她怎麼敢?!敢這麼戲弄她!

楚妙被氣瘋了,早已忘了姚貴妃臨走前對她的叮囑,不可以傷及明琅性命和留下痕跡,會給人留下把柄。

楚妙眼角泛紅,這一次搭箭再射,是瞄準了明琅,我看你怎麼躲!

可這時候,突然飛來了一把劍插在了她的腳前,楚妙被這突然出現的劍嚇得花容失色。

一陣笑聲首先傳來,楚妙捏緊了拳頭,她朝著宮門口方向吼道:

“楚虞,你這個瘋子,你想殺了我嗎? ”

不錯,來人正是她的敵人之一,楚虞。

明琅看過去,楚虞著紅色鸞鳳和鳴長裙,花團錦簇,裙襬繁複,細長丹鳳搖曳吸睛,她在同明琅眨眼。

“這種實話說出來幹嘛,還是楚妙你想也給皇姐我一箭? ”

站在明琅的身旁,她目光放肆,打量著明琅懷中的花瓶,隨後咧嘴拿了過來,隨後鬆手。

楚妙和她沒有向來是不和,兩人自小就是爭寵不斷,她看著地上被摔的稀巴爛的花瓶。

“這是父皇賜下的花瓶,你竟然故意打碎。 ”

其實她也故意了許多次,但都是私下,現在又仗著地點在芳菲宮,任由她說。

而處楚虞神色都沒有變,悠悠說道: “既然是父皇御賜,那你不好好收藏著,一日三拜,清香供奉,竟敢拿出來供自已取樂。”

楚虞將面前的一片碎片撿起來,扔向楚妙,碎片劃爛了她的裙子。

“楚虞,這是芳菲宮!你以為你說的話,父皇會信你?”楚妙看著裙襬那麼大一個口子,她要去找父皇!

“楚妙,你這樣跋扈不堪,怪不得越觀瀾討厭你。 ”楚虞出口即絕殺。

“父皇當然會來,看看我帶來了誰?”楚虞讓開位置,身後是一個堆著笑容的老太監。

楚妙立馬就不說話了,是御前大太監,他笑眯眯道:“兩位公主需要老奴做何事?”

他在的話,根本不會偏私自已,就算自已鬧去了御前,處理結果也只不過是各打五十大板。

“好了,我不跟你多話了,省得等會把你氣死。 ”說完楚虞就拉著明琅,小跑離開了芳菲宮。

身後則是楚妙咆哮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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