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在公路上疾馳而過。駕駛座上的高山偏過頭去,看到了身旁哭成淚人的鳳朝陽。她那美麗的面龐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彷彿一顆顆易碎的珍珠,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

高山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鳳朝陽的臉龐,彷彿想要擦去她所有的悲傷。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痛惜的神情,彷彿在為她的遭遇而感到心疼。

“你哭成這樣,是因為自已被騙不甘心,還是為了捨不得那個劈腿的男人而傷心?”高山輕聲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夠穿透鳳朝陽的內心,讓她無從逃避。

被高山這麼一問,鳳朝陽的思維才從悲痛中被拉了回來。她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著高山,甚至有些想不起來自已為什麼會痛哭了。

“你啊!總像長不大的孩子。”高山看見鳳朝陽不哭了,他才一個手把著方向盤,一個手從儲物的小盒裡拿出溼巾放到了鳳朝陽的手裡。

鳳朝陽這才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對不起,高總,讓你見笑了。”她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哭泣的鼻音。

“你確定要和我這麼見外嗎?”高山把車開到了豐海休閒區停了下來,從車窗望出去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邊的沙灘上有不少家長領著孩子在嬉戲。他開啟車窗,海水鹹溼的味道衝進車內,沖淡了車內空調帶來的冷氣,卻讓人莫名的感覺通體舒暢。

“怎麼樣?心情有沒有好一點。如果要是還覺得心裡憋悶,我就領你去個沒人地方,讓你好好宣洩一下。”高山溫柔地說道。

鳳朝陽看著高山的側臉,他如同雕刻一樣的俊顏就像上帝完美的作品,每一條線條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也難怪會有那麼多女人對他痴迷了。

高山感受到了鳳朝陽的目光,他轉過頭來,微笑著看著她,彷彿在等待她的回答。鳳朝陽的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高總,你以前認識我嗎?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總感覺我應當和你很熟悉。”鳳朝陽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彷彿在問一個深藏在心底的問題。

高山看著鳳朝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憐惜。他輕聲說道:“丫頭,你總這麼盯著一個男人的臉發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對我的長相比較還算比較滿意?”

鳳朝陽被說得臉上一紅,她有些慌亂地迅速低下了頭,她也就忽略了高山對她過於親暱和自然的動作。

高山卻被她的表情給逗笑了,“丫頭,我們應當很熟了吧?最起碼你也不應該再高總,高總的叫我,這是不是顯得我們過於生疏了?”

“那我叫你什麼?難道要叫你高先生?”鳳朝陽讓高山這一再的打岔,她早把之前的不愉快拋到了腦後,她淘氣的本性也就顯露了出來。

“真拿你沒辦法,現在心情好些了吧?要不要我再陪你去海邊轉轉?”高山看著鳳朝陽露出了笑臉,他的心情也由陰轉晴。但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於傷害他的丫頭的人,他會讓那些人知道動了不該動的人是什麼後果。

南文軒和楚楚被鳳朝陽堵在屋裡抓了個現形,南文軒從開始的慌亂過後,他馬上就冷靜了下來。他抓過衣服穿上就追了出去,可是在他跑出樓門的時候,只看見鳳朝陽坐上汽車揚長而去。

南文軒雖然沒有看見開車的是誰,但是那輛汽車他不會認錯。那是高山坐騎的勞斯萊斯,醒目的燕 A-001 刺得人眼睛疼,南文軒陰沉著臉轉身回了樓上。

當南文軒推開屋門,他發現楚楚正悠閒地靠在床上,甚至連衣服都沒穿。“你還能再賤點嗎?你是連一丁點的羞恥心都沒有嗎?”

“羞恥心?那是什麼東西?我要是真擁有那個東西,我還會和你一起滾床單嗎?”楚楚說著還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煙盒中抽出了一支女士煙,點著後使勁吸了一口,隨後向南文軒臉上吐了一個大大的菸圈。

再說了,男女兩個人上床,你為什麼只問我是不是有羞恥心?這話你不是更應當問問你自已嗎?我這個人別的也許不怎麼樣,但是就是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我絕對不會既想當 biao 子又想立牌坊。”楚楚說完也不再理南文軒,直接光著身子下床往南文軒家的浴室走去。

南文軒這時已經什麼興致都沒有了,他最怕的就是最後自已鬧的雞飛蛋打,什麼也撈不著,他和楚楚說話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下來。

“剛才是我說話不好聽,我給你賠禮道歉。但是現在你先去洗洗穿上衣服,我們得商量一下後續怎麼辦?我追下樓看見高山把鳳朝陽接走了,所以這件事我們就算想善了,大概也由不得我們說話了。”

“你說誰?高山?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嗎?”楚楚聽到南文軒的話,她停下了腳步焦急地問道。

高山是楚楚早就盯上的獵物,也是唯一一個對楚楚美豔誘人的身體視而不見的男人。楚楚為了這個還曾懷疑過,高山如果不是 gay,就是不舉。畢竟這麼多年,楚楚就沒見過不吃魚的貓。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楚楚沒有說過,她之所以對鳳朝陽身邊的每一個男人都感興趣,那是因為她知道鳳朝陽身邊一定會有那個男人的存在。

曾經就因為她晚到一步,她錯失了與那個男人牽手的機會。那麼這一次,她一定要阻止鳳朝陽歸位。

楚楚不禁想入了神,她在高山身上也感到了讓她害怕的氣息,難道這次又是她找錯了方向?不行,她絕不能讓鳳朝陽歸位,既然她不樂意好好平庸的生活,那麼就讓她魂飛魄散吧?她楚楚可不是什麼聖母,她得不到的東西,她就是毀了他也不會讓給別人。

楚楚甚至連澡也不洗了,她直接讓南文軒把她的手機遞給她。

“喂,王哥,我楚楚啊。我上次和你提的事,明天能安排嗎?明天不是有場武打戲嗎?為了增加特效不是有火力的炸點嗎?你能不能把給你的東西換上?

電話那端的王力是《神王》劇的武美,他早就是楚楚的入幕之賓,他正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再約到楚楚,楚楚就自已送上門來了。

“小楚,你之前不是說這件事不做了嗎?你怎麼又出而反而,你不會是想害我丟了飯碗吧?”

“哎呦喂,我還能害你嗎?那真的就是一個惡作劇的小玩意,就像我之前放給你看的一樣。我就想出口惡氣,我那麼為了她著想,她還懷疑我。王哥,那天你不也看見了嗎?你幫我治治她,明天晚上你想怎樣我都依你。”

“好,那你晚上洗好等我。”王力正在片場準備第二天的武打的道具,他直接在一個武打炸點的位置,把楚楚交給他的一小包藥面撒在了放小包炸藥的下面,然後用鐵鍬把土蓋在了上面。

做完這一切,王力給楚楚發了條資訊,“一切就緒,別忘了明晚之約。”他收了手機轉頭就忘了這件事,又接著去忙別的工作。

楚楚直到收到王力的簡訊,她的臉上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知道一切都要結束了,鳳朝陽將會從這裡直接消失。

她就不相信一個被炸的四分五裂的人,還會不魂飛魄散。什麼九世輪迴,她要讓她直接消失,從此以後魂無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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