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邪一臉不耐煩的起床,起床氣讓他沒好氣的走出帳篷,罵罵咧咧道:“誰啊……”

一抬頭。

看到了月下樹蔭中,月白色魔法長袍包裹不住的倩影,安安靜靜的站著,面帶笑容,仿若幽夜中一朵綻放的白蓮花。

是白如冰。

“啊?你來幹嘛?”

黃少邪頗為驚訝的問道。

怪不得老常剛才那麼猥瑣。

原來是以為自已和這女人還有一腿。

白如冰輕柔的聲音傳來。

“我來看看你……怎麼,不歡迎我嗎?”

“當然……”黃少邪撓了撓脖子道:“不歡迎。”

白如冰也不惱火,微微一笑道:“你這個傻瓜,還生我氣呢?”

黃少邪一怔。

哦喲?

竟然來這一套?

這個女人,還真是祖師級的綠茶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舔著個逼臉,說這話?

“我明白,你心裡一直在埋怨我,那時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我說了傷你的話,還和你斷絕關係……”白如冰咬著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道:“騎士你知道嗎,我那是為了激勵你啊,只有讓你萬念俱灰,讓你失去所有依靠,你才能真正的大徹大悟,成長起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看,你現在不就做到了嗎?”

黃少邪雙手大力鼓掌。

“老常,快,快來,給少爺拿個袋子。”

馬伕老常以為自家少爺想要做什麼羞羞的事情,連忙提著一個小口袋過來,道:“少爺,少爺,那些小安全帽咱們還有,都是以前你逛青樓的時候留下來的,用不著小袋子……”

黃少邪一腳踢在常誠的屁股上,大罵道:“狗東西,你猥瑣個什麼勁,少爺我聽噁心了,我從未見過有比我還不要臉的,今天見到了,還他媽是個女的……這是噁心他媽燒紙錢——噁心死了。”

“額……少爺,如果你真聽噁心了,不妨把耳朵塞起來?”

常誠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道:“少爺,其實吧,這個女人雖然內心骯髒,但長得水靈啊,如果不聽她的話,只看臉蛋和身材的話,以我多年來閱女無數的經驗,絕對是一個極品,如果再發育兩三年,那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艚!

老常你這配合……

簡直6的飛起啊。

黃少邪心裡暗暗地給這猥瑣老馬伕點了個贊。

“對啊,”他擦了擦嘴,一臉遺憾地道:“這麼漂亮的妞兒,可惜竟然會說話,不然就完美了。”

白如冰的眼眸深處,一抹惱怒之色一閃而過。

“少邪,如果你覺得這樣羞辱我,可以讓你發洩出來,好受一些,那你就盡情羞辱我吧,畢竟……那天我說的那些話,的確狠狠的傷害了你。”

她臉上露出愧疚之色道。

黃少邪直接給跪了。

這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啊,這分明是能拿影后的祖師級老銀幣啊!

這個女人,有點可怕。

等等。

這他麼不是宮鬥劇啊。

劇情走向,有點不對。

黃少邪實在是不想和這種女人糾纏,一直耍嘴跑也沒意思,於是,他乾脆了當道:“快走吧,咱也沒啥好說的,明天擂臺上見。”

白如冰嬌嗔道:“我不走,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走。”

黃少邪有些抓狂。

“你*****的到底想幹啥,腦子有病是不?”

他氣急敗壞的喊道。

白如冰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願意原諒我……那明天擂臺上,你能讓一讓我嗎?”

“我擦?”

黃少邪整個人都懵逼了。

世上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白如冰捋了捋自已一頭長髮,溫柔道:“你不知道,這次的年中大比第一,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只要你能讓一讓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從今以後,我可以嘗試,永遠和你在一起。”

黃少邪冷笑道:“你明知道,我和丁宏達是有奴隸契約的賭注的,你想讓我去當奴隸?”

白如冰道:“這個沒關係的,我可以說服丁師兄,讓他放棄那張契約,錢我替你還。”

黃少邪徹底失去了耐心,道:“你還是快點圓潤的離開這裡行麼?老子看到你真的想吐啊,你想要大比第一,就自已來拿啊,想讓我讓著你,呵呵……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世界毀滅,宇宙消亡。”

白如冰嘆了一口氣,道:“少邪,你變了,變得心硬了。”

黃少邪內心冷笑:“老子當然硬,不硬的那個,早被你玩死了。”

白如冰又道:“不管怎麼樣,你始終都是唯一一個住進我心裡的男人,我對你的感情,從未作假……少邪哥哥,我走了。”

說完,一腔幽怨的模樣,轉身離去。

黃少邪一句話都沒說。

這個女人,當真有毒啊。

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無恥和狠毒來形容了。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啊。

這個女人,除了一張乾淨的臉,當真哪裡都髒的讓自已噁心。

綠茶來形容這個女人,已經有點侮辱綠茶了。

這可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他轉身回去,繼續睡覺。

誰知道,還不到十分鐘,馬伕老常的聲音,又從帳篷外傳來,道:“少爺,又有人來找您啦!”

“讓她滾蛋!”

“額……少爺,這個人也有點特殊,您最好親自見一下。”

“你個狗東西,剛才你也是這麼誆騙本少爺的,讓本少爺噁心夠嗆……”

黃少邪怒氣衝衝地從帳篷裡出來,罵道:“都他*****的讓你滾蛋了,你有完沒完啊,臭傻X……誒?金教授,您怎麼來了?”

站在帳篷外的,並不是白如冰。

而是二年級的魔法老師金翰。

“臭傻X?”金翰好奇道:“那是什麼意思?”

“誒……”黃少邪實話實說道:“罵人的話,罵女人更狠。”

“剛才白如冰找過你?”

金翰問道。

黃少邪語氣誇張地說道:“我擦,你監視我?”

金翰頗為無奈道:“只是來的時候,剛巧看到她從樹林中走出去而已,我猜她肯定是和你鑽小樹林了。”

“哦……嗯?”

黃少邪感覺到這話不對,但具體要解釋起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立馬轉移話題

“您老人家,深更半夜的也來和我鑽小樹林,有什麼事?”

金翰道:“能有什麼事,來看看你中毒怎麼樣了,沒事了吧?”

今天擂臺上,他沒注意這小子中毒,害得他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害怕這小子餘毒未消,這才趕來看看。

“嗨,您說這個啊,沒事,一點事沒有。”

金翰笑道:“沒事就好,我今天也是沒注意,那小子竟然魔杖裡藏毒針,要是提前發現,也不至於讓你陷入生死危機,怪我了。”

黃少邪聽魔杖二字,不由得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什麼魔杖?什麼毒針?老師,您說啥呢?”

他今天確實什麼都不知道,當他看到丁宏達拿出一根小木棍的時候,還以為那是對方的什麼施法媒介呢。

至於毒針,他壓根就不知道,連中毒的事他都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已精神過載,所以才暈過去了呢。

金翰臉上也露出震驚之色,道:“敢情,這半天了,你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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