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儀完全沒料到一個受傷如此嚴重的人,居然還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能奪過他手中的刀,然後再將他踹下城門。

他睜大了眼睛,在墜落的瞬間,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臉色蒼白虛弱的人。

張儀在著地的最後一刻,眼中的不甘和恨意幾乎要溢位來。

然而這些不甘和恨意最後都化成了他眼中的血水。

他在墜落的時候,他是頭著地的,他的腦殼直接被震得裂開兩半,腦漿和血水流了一地,死狀極其悽慘。

城牆上的易思月被張儀的死狀嚇得臉色蒼白。

不遠處的樓君遙也為之一驚,手中的弓箭掉落到地上。

他拉起手中的韁繩,騎馬來到城門底下,仰望著城牆上的兩個人。

樓君遙身後計程車兵看到他就這樣,什麼武器都不帶地衝出去,皆擔憂地朝他的後背,呼叫出一聲主上。

樓君遙將自己的右手背在身後,給後面計程車兵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士兵們才忍住了隨他衝上去的衝動。

此時,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淅淅瀝瀝的雨水,將顏楚臉上的血汙沖刷殆盡,露出她那張蒼白奪目的臉。

顏楚一手掐住易思月的肩膀,一手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面無表情地看向樓君遙。

“我說了,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還有把我身上的那塊玉佩還給我,半刻鐘之內,我要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不然你就別想再見到你的這個小情人。”

聽到此話,樓君遙皺起眉頭,眼神不善的看向顏楚,“你都知道了些什麼?你呆在我身邊那麼久,都是裝的嗎?”

易思月的眼中又流出了大顆大顆的瑩瑩淚珠,她一邊楚楚可憐地看向城門下的樓君遙,一邊顫抖著聲音在顏楚耳邊輕聲說道: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在裝瘋賣傻,但可惜遙郎心裡只有我,他說過,今後要為我掙一個誥命夫人回來,我才是他唯一的妻子,你爭不過我的,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顏楚聽完易思月的話,被噁心得整個五官都扭成了一團。

沒記錯的話,她的靈魂在沒有回到這副身體之前,這具身體一直都是處在沒有心智的狀態。

她是怎麼看出來她對樓君遙有意思的?

而且她剛剛的那番話,也沒有表達出半分她有愛慕樓君遙的意思吧?

這女主是雌競入腦,看什麼都能覺得別人是想和她搶男人嗎?

顏楚被易思月的話雷得嘴角一抽一抽的,她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誰要和她搶什麼男人?!

搞雌競多沒意思啊,來來去去都是為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這可不是她的作風。

和男人搞雄競才有意思呢。

憑什麼女人就得拘泥在一方小天地裡,為一個男人而活?

而男人卻可以自由自在地施展自己的宏圖抱負?

顏楚用力地捏住了易思月的下頜,強迫她看向自己。

她看著易月笑得一臉邪肆。

易思月被顏楚這詭異而奪目的笑容嚇得心尖一顫。

她承認她一直很嫉妒這張臉,在這張臉上,無論做出多麼怪異的表情,都美麗得令人無法忽視。

易思月的指尖被她掐得泛白,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臉倔強地看向顏楚。

老天為什麼那麼不公,不僅給了她好看的容貌,還…………

還沒等易思月回過神來,顏楚就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強行將她的頭給掰了過來。

顏楚舔了一下唇邊的鮮血,然後湊近易思月的耳朵,在她的耳邊桀桀桀地怪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誰要和你搶什麼勞什子誥命夫人!我要搶的是這天下!”

易思月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之後她露出極為震驚神情,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顏楚。

顏楚則將她踹倒在城牆之上,然後踩著她的背,將刀尖舉向城門之下的樓君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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