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辭官之後,江樹又去找到了丞相。耿成見他這副架勢,眯起眼睛危險地問道:“你匆匆來找有何事?”

江樹規規矩矩地行了禮道:“我是來懇請丞相放了薛家母女的。”

丞相道:“這又是為何?”

江樹道:“薛家母女似乎對這件事並不知情,為何不放?”

耿成看出來今天的江樹倒是比之前硬氣多了,他自然知道原因,他道:“可是她們已經死了。”

跪在地上的江樹身子一下僵住了,他猩紅著雙眼喝聲問道:“為何?她們是無辜的!為何還未查明原因就要殺了她們?”

耿成站起身,男人身姿挺拔,眼神深邃,泛著冷冽的光。他走到江樹面前緩緩蹲下來,冷聲道:“他們都死有餘辜。那你呢?你知道為何那日你會發了瘋似的殺死薛祉光嗎?”

他冷笑一聲,站起來繼續說道:“告訴你又何妨?那是我的人帶著你去前往牢獄,此人身上帶著讓人失去理智的百步散,所以你才會控制不住自已殺掉他。那把刀也是在你神志不清時,那人遞到你手裡的。”

江樹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眼神渙散。耿成道:“江樹他死前還在喚你的名字啊。”江樹強撐著站起身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父親與你不是摯友嗎?”

耿成拍了拍他肩膀道:“正是因為我與你父親是摯友,所以看到你優柔寡斷,才選擇幫你一把。”

“你說謊!我父親把百姓視作自已的家人,他怎麼會與你交友?你殺薛家人不是為我,而是為你自已,是不是?”他吼著拽上耿成的衣領,男人鎮定自若,平靜地道:“江樹,是你殺死了薛祉光,不是我。”

江樹拽著衣領的手漸漸鬆了,他失魂落魄地離開。帶著自已所有的錢財找到了正在酒館中做工的岑長廷。

岑長廷見到他很驚訝,僅僅隔了一天江樹就憔悴得不成樣子。岑長廷提前離了工,江樹把自已的錢交給岑長廷,岑長廷不肯收,他疑惑道:“這是做什麼?”

“我就要走了,想著這些錢就留給你們吧。”

“你要去哪兒?”

“回...家去。”

“不做官了嗎?還會回來嗎?”

“不回來了。”

江樹轉過頭看岑長廷,岑長廷失魂落魄地低著頭一言不發。江樹深深嘆了口氣道:“岑公子,你昨日說你的身上本身就是髒的。可是我想說並不是,你至純至善,而我才是骯髒之人。”不等岑長廷反應過來,江樹就留下錢準備離開了。

“後會無期。”

“不!一定要後會有期。”

江樹風塵僕僕地回到芸縣,在芸縣的城牆門口他卻猶豫了,他真的還有臉面回到這裡嗎?他徘徊了半天才踏進芸縣,芸縣還是以往的熱鬧,他走在街上,回憶如潮水般湧來,他隨著人群走,重溫這裡的一草一木。

顧澈似乎看見了江樹的身影,一晃卻又消失不見。他提著抓好的藥準備回家,再經過薛府時,一個熟悉的身影久久矗立。他衝上去揪住江樹的領子,上去就是一拳。他道:“好啊,你還敢回來,你怎麼還有臉回到薛家?”

江樹也不反抗,任由顧澈打,他臉上掛了彩。顧澈見他不反抗,自已也得打累了,乾脆把他從地上拽起來,說道:“你當了幾天官就不知道自已是吃了誰家的米長大的了,是嗎?你說話!”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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