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你靠太近了。”

木培韻低著頭,眼神遊離不定,一顆心怦然跳動,呼吸急促。

慕雲宸微垂著眸子,薄唇緊抿,見她害羞,心底更是被勾的來了興趣。

“哪裡近了,我離清寧還有一掌的距離。”

說話間,故意越湊越近,仿若下一秒就要貼近她的臉頰。

木培韻感知到人的靠近,身子漸漸往一側傾斜,不自然的情緒暴露無遺。

見她不說話,慕雲宸繼續挑逗。

“不是都說了,讓清寧喚我雲宸哥哥?怎麼天亮了,就忘了?”

這話像是帶著責怪嗔怒的語氣,可木培韻知道,其中的曖昧意味十足。

當慕雲宸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時,木培韻頓時認輸求饒。

溼漉漉的豔紅眼睛像極了小兔子,委屈巴巴的模樣慣能激起別人的保護欲,卻不自知。

門外的碧七不知從何處扯了兩坨棉花,將自已的耳朵塞的緊緊的。

看著慕雲宸湊近的唇,木培韻伸手製止住,眉眼低垂。

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微乎其微,臉紅的跟什麼似的。

“雲……宸,這是在書房……”

接下來的話便說不出來了,實在是有些羞於啟齒。

可掌心傳來的溫熱讓她如同觸電一般,迅速將手移開。

卻被慕雲宸抓住,一雙桃花眼閃著小星星,正極具誘惑力的盯著她。

“書房怎麼了?”

“書房不可以。”木培韻咬著下唇,生硬的擠出幾個字。

下一秒,慕雲宸的動作卻讓她瞪大了雙眼。

那輕咬薄唇的模樣,像是在勾引他。

嬌豔欲滴的小白兔,像是特地為他這隻豺狼準備的。

恍惚之間,慕雲宸突然想用鐵鏈將她套牢,狠狠欺負一頓。

可很快他便將這樣誇張的想法丟擲腦後,她是生在蜜罐裡的,生來嬌氣。

又怎麼吃得了“苦”呢?

他便是要將她養成一個一萬分的嬌氣包,任憑別人如何,也搶不走。

可瞧著這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慕雲宸沒忍住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不要咬,咬破了怎麼辦,我都沒捨得咬破。”

轟——

木培韻只覺得自已的腦子一片空白,剛才的觸感莫不是做夢?

“殿下,都說了,書房不可以。”

“清寧的意思是,書房不可以,回寢宮便可以了?”

慕雲宸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對上小白兔,大灰狼逗的不亦樂乎。

“還有,讓你喚我雲宸哥哥,你方才只喚了雲宸,哥哥~呢?”

說話時,慕雲宸還故意將哥哥而已尾音拖長,其中的意思明瞭。

“你……殿下,注意身體。”

木培韻嚥了咽口水,丟下這句話便離了慕雲宸的懷下,朝另一邊起身跑了。

瞧著這落荒而逃的背影,慕雲宸唇邊揚起一抹弧度,從喉嚨間溢位一聲低笑,仿若秋日的落葉隨風徐徐飄落。

本來是想要逗逗她的,沒想到竟給自已惹了一身火。

慕雲宸深深嘆了一口氣,壓制著心中的欲,快步走過去拔出牆上掛著的劍。

守在門外的碧七,前腳才瞧見太子妃提著裙襬跑出去。

後腳就見著自家太子拔劍從書房裡出來,瞬間移到他面前。

碧七錯愕的瞪大了雙眼,就見自家殿下隨手拿開他耳朵裡的棉花。

“隨孤來一趟後花園。”

碧七苦不堪言,只得滿不情願的跟上去。

殿下這是,又要拿他比試。

碧七:……

碧明堂。

路黎看著從慕雲宸身上取回來的血,陷入沉思。

該死的花和尚,原來他給她準備的大禮在這兒。

可他怎麼敢將毒藥下到殿下身上,若是讓殿下知道了,恐怕她也不能保住他。

路黎額頭上的汗珠漸漸浸出,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停下,周圍的藥罐也翻得亂七八糟。

終於,在用完最後一滴血時,路黎臉上的神情放鬆了下來。

成了。

切磋結束後,慕雲宸收了劍便去了碧明堂,碧七拖著疲倦的身體跟在身後,內心叫苦連天。

殿下這哪兒像餘毒未清的人?

剛來到路黎的屋子,正巧遇上路黎準備出去。

“殿下,您過來了。”

“嗯。”慕雲宸點點頭,朝路黎屋子看了一眼,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殿……下,嗯,沒事。”路黎還未來得及阻攔,就已經來不及了。

那椅子上常年用來放藥材,堆積的灰塵不知有多厚,殿下這一坐,罷了,全當為她清理灰塵了。

“怎麼樣,可看出孤的體內,是否確有餘毒?”

路黎看了一眼碧七,隨即朝慕雲宸拱了拱手問道:“殿下,屬下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問殿下。”

“與本殿體內的毒有關?”

路黎點了點頭。

慕雲宸隨即揮了揮手道:“但說無妨。”

“敢問殿下,中都曾盛傳您心悅太子妃,可我先前聽碧七說,您中毒後便忘了心悅娘娘,是否確有此事?”

碧七本就因同慕雲宸交手,這會兒還直哆嗦,聽了這話更是嚇出一身冷汗。

這路神醫到底會不會說話,明明是她故意套他的話,怎麼成了聽他說?

可迎上慕雲宸的目光,碧七急忙賠上笑容,好在主子並未有神色不悅。

慕雲宸凝眉。

“孤也曾聽說,孤在中毒之前,曾對太子妃情根深重,醒來後卻也曾忘了心悅太子妃一事,只是這與孤所中之毒有何相關?”

慕雲宸有些疑惑,難不成毒藥除了能損害人的身體,還能控制人的情感?這難道不是蠱毒嗎?

“回殿下,有關。”

理了理思緒,路黎繼續解釋道:“聽說殿下受傷後昏迷了數日,直至太醫施針將您體內的毒解了,您才想起來。”

慕雲宸睨了一眼碧七,隨即示意路黎繼續往下說。

碧七:對,對,就是從他這兒聽說了,完了自請去風雲閣吧,日後定要要少同路神醫說話。

“其實,殿下所中之毒真正的作用,並非是讓殿下昏迷。”

“結合殿下的脈象,以及屬下給殿下取血的配置方法來看,此毒並未真正的解。”

“殿下昏迷只是表象,下毒者最重要的就是讓殿下忘了對太子妃的情。”

路黎點到為止,並未繼續往下說。

以殿下的聰明才智,接下來的一切想必已經猜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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