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鼓戲?在你們中都日日都有嗎?我瞧著有趣得很。”

阿里娜來了興致,這樣好玩的戲團,她們驪歌就沒有。

木培韻微微搖了下頭繼續解釋道:“並未,這花鼓戲只有在重大節日或者儀式時,百姓們才會聚在一塊表演。”

“那你們最近有什麼重大的節日或者儀式嗎?”

“歡迎你們就是重大的儀式呀!”說著,木培韻伸手摸了摸阿里娜的小辮子。

辮子上綁了很多小鈴鐺,走起路來鐺鐺鐺的響個不停,這小公主,當真可愛極了。

突然,阿里娜看著木培韻身後的方向一動不動,眼神裡帶著一絲恐懼,卻一晃而過。

木培韻將她的異常收入眼中,回過頭去便看到了幾個同樣身著異域服裝的男子——阿里卓木。

驪歌部落的沮渠,為何她剛剛在阿里娜眼裡看到了恐慌,這是何意?

木培韻心下不免開始有了猜測,為何眾人都會以為公主選了慕雲羽,可偏偏第二日公主就來了太子府。

可就在她以為公主是選了慕雲宸,可偏偏公主來了府上,整日除了尋自已玩些花樣式兒,反倒是並未將目光放到慕雲宸身上。

這樣子?更像是……在躲避什麼?

不然就是,阿里娜只是想以這樣欲擒故縱的方式,吸引慕雲宸,若真是這樣,那就是自已的警惕性太差了。

可下一秒,木培韻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瞧著自已的手指都快被阿里娜下意識的掰斷了。

木培韻試圖將自已的手從她手裡抽出來,卻感受到阿里娜手心的冰涼和浸出的虛汗。

隨著阿里卓木漸漸走近,阿里娜握著木培韻的手勁兒越來越大。

“公主。”

阿里卓木隨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木培韻,只覺得有些眼熟,並未在意,隨即便朝阿里娜行了一禮。

“沮渠不在四方館同大臣議事,怎麼有時間到這大街上來。”

阿里娜語氣有些冷淡,還帶著幾分怨氣。

阿里卓木權當看不見,面無表情的說道:“公主,隨吾走一趟,吾有事要與公主商議。”

“是商議嗎?還是沮渠已經決定好了,過來通知我一聲而已。”

這話嘲諷意味十足,可阿里卓木卻無動於衷,一副定要帶走阿里娜的架勢。

木培韻看著阿里娜像是不願,正想要出手幫忙,就被阿里娜按住。

“有話快說,別耽誤本公主的興致。”

說著,就直接越過阿里卓木朝攤販旁的角落裡走去。

阿里卓木沒看木培韻一眼,轉身便跟著阿里娜走了過去。

木培韻擔心阿里娜有危險,本想跟上去,結果被阿里卓木帶來的人攔住,跟著木培韻的碧十七見狀就要擋在木培韻跟前。

頓時,雙方有些劍拔弩張,阿里娜狠狠剜了一眼阿里卓木,朝木培韻說了一句:“阿姐,你就在那處等我。”

這時,阿里卓木才細細打量起木培韻來,目光極其不友善。

約摸過了半刻鐘,阿里卓木便離開了。

可再次挽上木培韻胳膊的阿里娜,情緒已然不再高漲。

對周圍的熱鬧全然沒了興趣,很是低落,就連木培韻說要帶她去茶樓說書先生講故事,也拒絕了。

等回了府後,更是一言不發的回了東廂房。

以往這個時辰,阿里娜定是要纏著木培韻,同她玩投壺,踢毽子等等。

可這會兒,竟是一反常態的不理人,自已一個人默默進屋關了門。

木培韻眉心蹙了蹙,看著東廂房的方向嘆了口氣,對素酒說道:“去膳房拿些點心給公主送去。”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

木培韻再來到東廂房的時候,仍舊見著房門緊閉,心下越發擔心了。

本以為阿里娜是來同她搶殿下的,可相處這些日子,才發現阿里娜只不過是個單純坦率,稚氣未脫的女兒家。

明顯她下午見過阿里卓木後,便心事重重,情緒低落。

木培韻實在是有些憂心。

慕雲宸一回來見著自已太子妃現在東廂房院前,皺眉看著緊閉的房門發愣,就連自已走近了都沒察覺。

“怎麼不進去?”

木培韻霎時抬起頭,看見慕雲宸的一瞬間,臉上才掛了笑,可很快又沉了下去。

“不進去了。”

說著,習慣性的靠過去慕雲宸身旁,兩人緩緩離了東廂房。

“今日韻兒和公主去哪兒玩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太子妃不高興,慕雲宸總是要問清楚緣由的,總不能在這偌大的都城裡,自已的太子妃被欺負了,他還做不了主了。

兩個人都成婚半月了,木培韻也算是摸清了慕雲宸的脾性。

其實他待自已是極好的,只是說話的語氣一直都這樣冷淡,容易讓人誤會而已。

可她是他的太子妃,又怎麼能不懂他呢。

感受到慕雲宸的關心,木培韻撒嬌似的抓住慕雲宸的衣袖。

“我帶公主上街了,沒有欺負我們,只是遇上了驪歌使臣中的阿里卓木。

他與公主單獨說了兩句話後,公主便像變了一個人,回來就把自已關進房間了。”

緊接著,木培韻把自已的猜測也一併同慕雲宸說了出來。

慕雲宸只安靜的聽著木培韻的話,腦子裡大約是有了主意。

其實阿里娜在府上的這些日子,他一直派暗衛監視行蹤,卻未曾見阿里娜同驪歌使臣團的其他人有聯絡。

有聯絡不奇怪,聯絡頻繁才有問題,可壓根不聯絡也有問題。

堂堂驪歌部落的公主,出門在外,身邊竟無一人跟從,哪怕連個伺候的奴婢都沒有,很難讓人不生疑。

那日在宮廷宴席上,瞧著阿里卓木並未對這位公主有多尊敬。

所以,難不成就是他所猜測的那樣,阿里娜同慕國和親,是被逼的?

就這樣過了兩三日,木培韻也沒見阿里娜出過東廂房。

聽送膳食的丫鬟說,送的每一次膳食都未曾動過。

木培韻本想著阿里娜是遇上了什麼事,想自已一個人靜一靜,便空了幾日沒去打擾她。

可現在,活生生餓了兩三日,那還得了?

木培韻便管不了這麼多了,若是在悶下去,可不得悶出毛病來。

想著,便著急的來到東廂房,推開門的一瞬間,就被面前的場景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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