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村莊幾乎把我很可疑寫在臉上,誘使著人們前去調查。白玥鳶確實對這個村莊有著各種疑慮,同時也做出了很多猜想。在宇宙裡,一個偏僻的星球能夠做出的事情作為參考,白玥鳶可以得到很多種可能的答案。

但白玥鳶需要做的是用自已的眼睛去確認這些事情。她是外來者,對這個世界如果只用主觀臆測就無法得到真實的答案。眼見為實,不去實際地接觸就無法得到她正確的答案。

“學姐,我們是要去前面的村莊調查嗎?”

啊,忘了童謠這個少女應該還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不過少女才是本地人——指居住在這個星球的人類。白玥鳶對於少女的看法也十分感興趣。

也許應該問一問少女。

白玥鳶看著這個向她提問的白髮女生,明明之前找反派小姐約架時身上帶著毫不畏懼的氣焰,能夠那麼勇敢地把自已坑進去。

但是現在卻有一些像一隻楚楚可憐的鵪鶉,怯生生地跟在她的身後。她並不反感這種性格,畢竟這種心性的好人要難尋很多,也要有趣很多。

“童謠,你認為這裡出現的村莊合理嗎?”

語氣像是在考校,或者說像是在故意發問來檢驗。實際上白玥鳶是為了調整自已的認知,畢竟她不確定這個世界的常識會不會有一些偏移。當水中的生命來到陸地上的時候,會下意識地認為水上生命十分的不合理,因為兩者的常識存在著偏移,他們很難做到相互理解。

雖然這顆星球上的居民也是人類。但是白玥鳶不敢確定自已的常識和這些人是否存在這種偏移,這種偏移毫無疑問會提高麻煩產生的機率。

“這裡的村莊?”

童謠從傘簷下探出視線,儘管雨水冰涼地撲在臉上,雨霧讓世界變得迷濛,她也注意到了村莊裡的人氣。幾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人在向她們的方向瞭望。

她不是傻狍子。對於那些瞭望者的小心,她看得出來。對方絕對不是在擔憂可能存在的詭獸。他們在擔憂和警惕的是人——是正在走向這個村莊的她們。

這些位於郊區的村民理應都在最初的青芒城改造時進入了青芒城,成為了城內的居民。

“也許是從城市中逃出的匪徒?或者是某個犯罪團伙?”

這個世界存在著犯罪者,在古代就有俠以武犯禁,而這個世界在靈氣復甦之後,擁有了力量的人產生犯罪念頭的也不少。而這些人都會選擇逃到危險的荒地去遠離律法的嚴懲。

童謠認為她們面對的可能就是這樣的存在。也許是一個暫時居住在這個廢棄村莊的犯罪團伙。

“我們去舉報吧?舉報給城主府,城輔應該會派人來查的。”

童謠十分謹慎地選擇了她的認知中最理想的途徑。她沒有去面對一幫手裡可能沾血的傢伙的把握,儘管她並不會害怕戰鬥——她畢竟是一名武者,但是她不會去主動身陷險境。

“城主府?”

白玥鳶重複著童謠口中所述的名詞。在這個世界,其大體上的進展本應與她過去所處的世界的進展相似甚至相同。

靈氣這種物質的突然出現,在歷史的車輪上狠狠地來了一下。這個世界的社會形態被獨裁者禁錮,青芒城的城主就是這個社會形態下城市的管理者的命名。

他們大多都是由位於上座之人所派的文舉之士或者親信,來到這裡之後又多與地方大族牽扯在一起。但是在一般情況下,這些城主還是可以信任的。

“我覺著我們如果離開才是打草驚蛇。”

白玥鳶的目光與那些向他們這個方向望來的“村民”交匯。那些人緊緊地盯著她們,右手舉著一個老式的通訊器,嘴唇開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過,我對於是否要調查清楚他們不感興趣。但是如果你有想法的話,我建議你不要做出可疑的舉動。”

見到童謠眼裡透露的思考,白玥鳶也並不打算當一個謎語人。也許童謠在一段時間之後可以想通這個道理,但是她不想拖太長時間。那座村子也不會給她們這個機會。

“如果對方真的有嫌疑,被發現之後無非只有兩種大方向的選擇。

一種是將自已的嫌疑清除,無論是將可能存在的證據清理掉,或者將發現他們的我們滅口,然後偽裝成被詭獸殺死。另一種則是在我們離開之後逃走,去另外找一個新的駐地。”

白玥鳶走在前往村莊的路上。她確實對於審判一些犯人不感興趣,但是她懷疑詭獸和這個村莊有關係。

去調查這個村莊也不會有太多潛在的威脅——除非那些武道聖人都要跑出來盤踞在一個小村莊裡。如果真的遇到武道聖階,她不得不懷疑這個世界是否還藏有更多的秘密。

但少女的腳步並不快,她在等待著童謠的答案。於童謠而言,最合理的選擇無疑是離開,畢竟這個村子確實存在著潛在的危險。

“學姐,你要去那個村莊嗎?”

童謠用她紅色寶玉般的眸子注視著白玥鳶。她發現白玥鳶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她們還在向著那個村莊前進。

“因為對這次的詭獸目擊事件有一些猜測,我需要去求證一下。”

“就算是犯罪團體,這種規模下也不會有超過三階的武者,我不會出事。”

雖然她現在還不是三階的武者,白玥鳶心想。但是如果真的要打起來,她也不會輸就是。

而且她也很好奇,這個世界的武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學院的環境終究太過於安逸,因為她的身份,她身邊一直都是歲月靜好的景象。

“……我會拖後腿的吧。”

雪白靚麗的長髮在雨水的浸潤下粘結在一起,少女穿過這片雨霧,看著那座村莊。

她其實是想要離開的。她確定自已在膽怯——她沒有面對過真正的犯罪分子,她也不確定自已是否真的有勇氣和那些惡人戰鬥。

她想到那種廝殺就會感到一些從心臟發出的敲擊聲,心臟跳動的聲音像是在拍打胸腔。

而且,無論怎麼說,她都只是一個二階的武者,她承認自已現在比不上白玥鳶。這不是什麼恥於承認的事情。

“不會,你還不至於拖我的後腿。你想知道我給你什麼樣的答案嗎?”

白玥鳶面色保持著冷漠和安靜,欣賞著雨景,緩慢地走向那個似乎藏匿著某種秘密的村莊。其實她個人不介意在雨水中走路,但是雨水拍打在身上難免會讓衣服和面板貼在一起。

就算如此,她的褲子也被雨打溼了一些,被雨打溼的痕跡從腳踝處一直延伸到膝蓋附近。

“嗯……想的吧?”

童謠感覺像是回到了那個賭約被定下的時間點,對方也是給了她一個選擇——她無法拒絕的選擇。現在的白玥鳶給她的感覺就同那個時候一樣。

她不得不承認自已十分好奇對方會給出自已什麼樣的選擇。

“跟著我,我會保護你的安全。畢竟,如果你離開,對方也會意識到事情的不對,這樣無疑會給我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這是白玥鳶給出的選擇。儘管聽起來似乎完全是出於對少女自已的考慮,但是童謠本人無法給出否定的答案。她不希望自已的選擇給同伴帶來麻煩,同時,白玥鳶平靜的話語也給了她一種安心的感覺。

但這種安心很怪異,明明兩人之間的仇怨就存在於那裡,但此時的童謠內心有一種安心的情緒在誕生著。

“你的選擇是什麼?”

白玥鳶發出了提問,她深邃的眸子與那對紅色的寶石對視。

“我和你一起去!”

這是童謠的答案,她沒有多餘的猶豫。白玥鳶的嘴角在傘簷下勾起,這說明她很滿意這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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