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人會一直被消極的情緒籠罩嗎?

死亡和永遠的孤寂哪一個更可怕?

這些問題,白玥鳶自已並不清楚,她都從來沒有經歷過。永遠的孤寂很難出現在她的經歷之中,她甚至可以在時空夾縫中聽歌。

清晨的陽光投射入這間單人的宿舍,陽光惹上了纖塵,飄散的灰塵在窗外樹葉夾縫間攜著陰影。

第二天已然來到,這間屋內一切如常,鬧鐘伴隨著振動,白玥鳶關閉了手機上設定的鬧鐘。廚房內正準備著少女自已的早餐——這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儘管並非她本人養成的習慣。

黑髮的少女坐在木製長椅閱讀著反派小姐留下的日記和書籍,她的時間還算充足,儘管身體不斷強化,但是她需要一些時間突破三階,然後在第二年之前嘗試著達到四階,去窺探五階和更上一層的道路。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條件是自已接下來的生活可以持續地停留在平靜之中。雖然其他的主角還不知所處,但只要不出意外,她就有充足的時間應對這些傢伙。真正需要她面對的是這個世界的問題——即使是偶然,這個世界也與那些她看過的小說內容太過於相似,已經幾乎到了相同的情形。

現在的進展其實還不錯,有一個笨蛋已經喪失了對她的那點仇恨——很有意思,似乎對方也相信了自已真的是與她只有一面之緣的那個白玥鳶。

“你說這是不是很有趣呢?”

白玥鳶蔥白的玉指在日記上撫過,這本日記已經不會再記錄任何的東西,它唯一的價值是讓白玥鳶當做一本樂子和這個世界的參考書閱讀。

“反派小姐。”

可惜,已經死去的反派小姐無法回答她的問題,畢竟連屍體都被她變作了塵埃——這說不定反而是這個反派小姐死法中最痛快的一種。

晾了一段時間,白玥鳶走進了廚房,廚房中盛著一碗熱粥,還有幾片面包和一罐果醬。將麵包送入嘴中,白玥鳶只能放棄了果醬,這有一些太過於明顯了。用紙巾輕輕擦拭嘴唇,漱了漱口。她端著熱粥走出,走入了客廳之中。

“你不餓嗎?”

白玥鳶轉向了牆壁的方向發出詢問,黑霧嫁接了視界,讓那裡空無一物。但是白玥鳶知道在那他人所無法看到的角落正有一個少女狼狽地懸掛著。

或許在外人看來是狼狽吧,也許她本人毫無知覺也說不定。黑霧馴從地為白玥鳶讓開了一條道路,溫和的陽光在這片孤寂的黑暗中也顯得刺眼。

那被懸掛的少女的眼瞳中帶著血絲,從黑霧外露出的色彩讓她感到刺眼。但同樣闖入的還有一種分不清是什麼氣味的髮香味和熱粥的香氣。

一勺肉粥被那個用著白玥鳶面容的人遞到了她的面前。

這人是要做什麼嗎?還是要做些什麼?她歪過頭,拒絕著對方的投餵。

安煌無法理解對方的行為,因為這是沒有必要的行為。下毒的意義也不大,而且她並沒有胃口。

更何況,此時的她並不想吃任何東西。

溫熱的肉粥裡帶著香蔥和香菜的味道,還有辣椒的火辣氣息——眼前這個人出奇地喜歡給食物放辣椒。

儘管她並無食用的想法,但是口腔卻無法控制地分泌著口水。她的胃在試圖勸她食用一些東西,她能夠感覺胃部有一些疼痛。

“我的建議是吃一些,雖然武者可以長時間飢餓,但時間長了你的身體依舊會撐不住。”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安煌真的和一個木偶一樣任由鎖鏈禁錮,懸掛在空中。除了拒絕,就沒有任何其它的回應,白玥鳶嘆了口氣。

伸出的手撤了回來,將勺子送進了自已口中。這個傢伙不吃就不吃吧,她還有一些心疼呢。

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喊餓,不過以武者的體質應該可以多熬幾天吧?白玥鳶內心猜測著,用舌頭舔過沾在唇上的粥沫。

白玥鳶品嚐著自已的做的肉粥,這次製作的粥有一些不足,再多做幾次肉粥說不定就能讓她的做飯的技巧更進一步。

少女不帶留戀地轉身離開。她每踏出一步,黑色的迷霧就愈發濃密,直至黑暗和猩紅重新籠罩了這片孤寂。

“那個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安煌內心的疑惑得不到解答,甚至大腦的疲憊和刺疼都讓她無力去思考這個問題。這裡的環境很怪異和不適——當她不再思考那無法解釋的記憶之後,她察覺到了問題,她不應該會感到頭暈的,頭疼也不應該發生在一個三階武者的身上。

此時的她掙脫不了這個鎖鏈,也感受不到“靈氣”的存在。她知道了一件事情——她沒有掙脫的可能,這裡的聲音也無法傳出去。

她這下真的處於了孤島之中——一座遠離一切的孤島。沒有除了她自已說話聲以外的聲音,沒有除了紅與黑之外的任何色彩,而屋內原本飄進這片區域的香味的也已經散盡。

只剩下那些又像是猩紅的瞳孔,又好像猩紅的星辰在慢慢地旋轉。它們似乎所處在遙遠的遠方又好像就近在眼前,那圍成一圈的猩紅星雲似乎在緩慢地旋轉,又像是在飄散。

僅僅是關注這些景象就會讓她感到頭暈和噁心。

“咕……”

在此時,她的胃也發出了抗議,飢餓感在此刻出現。

那個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她自已又想要做些什麼?

疲憊的靈魂拖著飢餓的身體陷入了睡眠的囚籠——這是唯一可以逃離這片黑霧的異常的方法。

想要死亡的衝動被孤寂抹平,迷茫的情緒被從心中萌發的恐懼吞噬。

黑暗中的每一處都好像潛藏著惡獸,永恆的寂靜並不代表安全——尤其是她現在所處的環境。

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說到底安煌連對方的性別都無法確定,她甚至無法確定那是不是人類。

但似乎並不是充滿惡意的存在,迷濛的頭腦裡卻閃爍著那一勺熱粥——儘管她還是無法理解對方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也許是出於好心?

恐怕對方並非那些天外徒寄生種,否則她應該已經成為了某具行走的屍體,但是對方究竟是什麼——這個問題的思考之中她陷入了沉睡,沉重的眼皮終究為她遮住了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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