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開端之後,世家公子也都明白了司馬少謙的喜好。

不就是喜歡美人,尋歡作樂嗎?

偌大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找快活的地方。

由此,司馬少謙經常和一些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出入風花雪月的場所。

日夜笙歌,溫香軟玉入懷,把酒言歡徹夜。

所謂的“七天七夜”。

便是有一次皇帝見司馬少謙整日往什麼鳳仙閣、怡紅院跑,不學無術,荒廢練功。

一時氣惱,便將他禁了足。

但司馬少謙可不是個安分之人,關了沒到一天,人半夜就溜出去了。

皇帝派人鎖了門窗,侍衛裡三圈外三圈地把守巡邏,竟也叫人跑了。

偷偷跑也就算了,竟然在鳳仙閣裡鬧出了大動靜。

司馬少謙跑出來後,拉著自已的一群好哥們,浩浩蕩蕩地進了鳳仙閣。

姑娘們熱情款待,“公子別回去了,你不在姐妹幾個好寂寞~”

司馬少謙哈哈大笑,狎暱地摸了一把女人的臉,“既然這麼想本公子,那我就不回去了。”

姑娘們樂壞了,都擁上來往司馬少謙身上蹭。

而司馬少謙也真是說到做到。

竟然沒把皇帝的話放在眼裡,在鳳仙閣中待了整整七天七夜。

一開始,知道司馬少謙出來玩樂的人都有意瞞著,沒讓太多人知曉,皇帝日理萬機當然也不知道這等事。

但司馬少謙不知收斂,太過放肆,他竟在第七天時駕著馬車出現在了大街上。

尋常馬車,尋常出行也就算了。

司馬少謙的出場方式可不太一樣。

兩匹紅鬃駿馬,威武赫赫,一看就知道這主人不簡單。

而一旦好奇這主人是何人,視線往後轉,挪到馬車上,便會驚得瞠目結舌。

一般的馬車車廂都是封閉的,只有前面掛著一幕轎簾用於出入。

但司馬少謙的不同,他所乘的轎,四面大敞,只有四根柱子支撐上方的頂,用於遮陽。

而轎子裡的風光嘛,更不必說,沒有人看了還會忘記的。

白紗搖曳之下。

司馬少謙上身衣服盡褪,露出結實的肌肉和線條扎眼的腹肌,下身穿著完好,卻更引人注目。

他的身下壓著一個人,那人身上傷痕遍佈,衣衫不整,曖昧的痕跡爬滿了雪白的後背。

定睛一看,還是個男子!

竟是將床上之事擺到明面上來了!

街上亂作一團,不少人擁擠上前想要看上一眼,好作為飯後談資,茶餘笑料。

如此轟動的場面,皇帝想不知道也難了,當即氣急攻心,命人將司馬少謙抓了回去。

至於如何處置,人們就不知道了。

不過,司馬少謙這等“光榮事蹟”,魏國百姓卻是再也忘不了了。

還給他起了個諢號,叫“七花郎。”

自此,人人都知道司馬少謙男女不忌,只要是長得好看的,都會帶進府裡“好好照顧”。

為人也極其護短,只要是他喜歡的人,就容不得他人沾染分毫,私底下也說不得。

被他聽見是要拔舌頭的!

別人避之唯恐不及,但風月場所出來的人卻恨不得司馬少謙能看上她們。

畢竟會疼人的貴公子,誰不喜歡?

皇帝直覺他這個兒子算是廢了,便罷了司馬少謙的官職,讓他在家裡當起了閒散“王爺”。

原本上趕著拉攏他的達官顯貴得此訊息,紛紛作鳥獸散,沒了人影。

司馬少謙再次回到“孤苦伶仃”的生活。

不過後來,魏蜀兩國交戰,司馬少謙便又冒出了頭,請求領兵出征北上奪城。

有了上次的事,皇帝很是不看好他。

但既然有人肯出去打仗,那也是好的,比他養在皇宮裡的幾個養尊處優的皇子好多了。

便也同意了司馬少謙的請求,但不是讓他領兵打仗。

而是作為普通士兵,聽從將軍的指揮打仗。

司馬少謙也是奇人,在眾人以為他只是出去當活靶子,白白送人頭時。

他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不僅沒死,還當上了大將軍,手底下管著十萬人馬!

這次回來,不僅打敗了蜀國威名遠揚,令人聞風喪膽的諸葛上景,還帶回了吳國的公主。

可謂揚眉吐氣,風光無兩!

朝廷裡的人又開始紛沓而至,多番巴結。

而諸葛上景作為一個“敵國將軍的男寵”,既然司馬少謙有心相護,自然沒人上趕著找麻煩。

諸葛上景在外面又站了一會兒。

天上下起鵝毛大雪,他形單影隻地站在雪中,背影說不出的孤寂。

諸葛上景自然是不想回到寢室的,方才剛在那裡捅了司馬少謙一刀。

估計現在裡面還是一派兵荒馬亂。

一想到幾個時辰前司馬少謙的輕薄之舉,諸葛上景恨不得凍死在外面。

好歹留得名譽清白。

不過很快諸葛上景就被人找到,給請回去了。

“溫先生,外面天寒地凍,將軍請您回屋。”是在廟裡一個叫張明的侍衛。

他作為魏國的奸細,在公主任務中暴露了身份,自然是回到了魏國。

被指派,成了司馬少謙的近衛。

諸葛上景冷聲道:“我要是不回去呢?”

張明畢恭畢敬地頷首,道:“將軍吩咐,若是您出了事,在下便要以命來賠。”

“若溫先生不肯回去,為了在下的性命,在下不建議採用一些粗魯的手段。”

諸葛上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自知跟這種奉命行事的人,沒什麼可較勁的。

“勞煩,帶路。”

諸葛上景再次回到寢室,他站在門外聽見裡面已經沒了聲音。

便推門走了進去。

剛合上門,身後突兀地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終於知道回來了,捅了我就跑,好能耐。”

諸葛上景身體瞬間緊繃,扭頭看去,就見司馬少謙坐在紫檀椅中,手裡寒光忽閃,正在把玩一把鋒利的匕首。

燭光昏暗,司馬少謙慵懶地坐著,頭髮散落下來,盯著諸葛上景的眼神邪魅狂狷,嘴角輕笑。

衣領大敞,腹部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白紗布,隱約可見斑斑血跡。

不知為啥,諸葛上景看到司馬少謙欲怒還笑的表情,只覺頭皮發麻。

司馬少謙站起身,見諸葛上景神色緊繃,一臉防備的表情,便沒有貿然靠近。

他將匕首放在桌子上,從今天他算是知道了,兔子急了也咬人。

何況貓。

司馬少謙沒談過戀愛,但大抵是得細水長流的。

心想自已也等得起,還沒有人見到他這張臉能不喜歡的。

心裡那股莫名的自信又起來了。

諸葛上景見他神色變幻莫測,一時猜不透這人在想什麼,再看,司馬少謙已經又變成了那副高傲的模樣。

司馬少謙道:“很晚了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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