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們看看室內溫度!”

“從20℃降到10℃,10℃又速降至0℃,然後又-10℃……”

“照著這個速度降下去,我們難道不會被凍死嗎?!”

“好熱,有點想脫衣服……”

“別脫!你大腦已經失去對外界環境的判斷了!這是因為快速降溫導致的!”

唐沐也感覺到了冷。

她能在之前的副本中,做出冷靜的判斷,靠的就是對事物變化的快速反應。但如果大腦思考受到影響的話……

“真是艹,這麼冷,也不給我們一件厚衣服。”蔣鈞在屋子裡面到處翻東西。可這個不大不小的屋子,已經被蔣鈞來回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能夠避寒取暖的。

“先去看看門。”唐沐跳著腳,搓著手,哈著熱氣,取暖,“看門鎖是什麼,再去找鑰匙。”

駱芃聞言立即跑到門口。

門就是一般的木頭門,鎖也是一般的鐵鏈鎖。大概是因為他們所處的這間屋子並不算是修道院的核心區域,所以才這麼簡陋的吧?

但即便簡陋,該有的基督教十字架裝飾品卻不會少。

“看來這裡女修士比較多。你們看。”

蔣鈞指了指一個角落裡被遺留下來的女士服裝外袍。他把袍子拿起來,仔細看了看。袍子上面落滿了灰塵,也有被不知名齧齒動物撕咬的破口,看起來是被遺落在這裡很久了,

“但是,女修士的衣服怎麼會被仍在這裡?而且上面好像還有些暗褐色的斑點……不知道是血,還是什麼……”

“給我看看。”唐沐讓蔣鈞把衣服拿給她。

她把遺落在衣服上面的灰塵抖了抖,才發現衣服上的破口根本就不是被齧齒動物撕咬過的痕跡,而像是用什麼利器刺進去的。

因為暗褐色的斑點就順著那個豁口,往下暈染。

——這件衣服的主人,怕是,已經沒了。

“如果我們找的更仔細點的話,就能發現這裡其實是一個兇殺案的現場。”唐沐指了指發現這件女修士衣服的牆根角落處,那裡同樣有幾滴遺留下來的暗褐色液體,“現場看起來好像還被處理過。”

“我持反對意見。”蔣鈞表示不能苟同唐沐的判斷,“為什麼這裡就一定是第一現場,而不是第二現場?只有第二現場才能只遺留下來幾滴血液到牆根。不然,就應該整面牆,還有整塊地都有血漬。”

“因為牆面有因為被清洗而剝落掉的牆灰。”

“好吧。”

經過唐沐的提醒,蔣鈞也發現了這個細節。

但他還有一個問題。

“邏輯上還是有不對。”他道,“既然這是個已經被處理過的第一現場。那為什麼帶血的血衣還要被遺留在這裡?如果兇手是故意的,他委實沒必要處理完現場後,還把血衣扔這兒。”

對此唐沐表示木幾啊。

現場線索又不多,她哪裡清楚整個故事的概況呢?

蔣鈞和駱芃從一件血衣身上得不到有用的線索,便立即投入到找東西的狀態中去了。

只有唐沐,她摩挲著右手手指上的指環,心裡並不似別人表面上看到的那麼輕鬆。

她不知道晏星文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一個完整的靈魂分裂成了千千萬萬塊碎片。也就是說,每個副本都會有他的出現。無論她被傳送到哪個本,她其實都是能遇見晏星文的。

但分裂的靈魂還可以完整成一整片嗎?

唐沐不知道。

“喂!”蔣鈞怒斥唐沐回神,“你沒事發什麼呆啊你?”

“你是不是不怕死?溫度還在往下降!我們難道不應該趕緊找到鑰匙,趕緊出去嗎?”

回凝著蔣鈞憤怒的眼睛,回過神來的唐沐倒是神態冷淡。

“我當然是在思考問題了。比如說,我們究竟是怎麼被鎖進來的?”

“那你想出什麼來了嗎?”

唐沐聳肩,攤手,“沒有啊。”

她指了指腦子,“溫度太低,腦子暫時被凍住了。想不出來什麼特別的。”

說起冷。

這屋子也是真冷。

唐沐現在身子已經是控制不住地在冷顫。說話時,也一直有白氣在往外面哈。但要說凍的不行了,四肢已經凍僵,無法行動了,倒也不至於。

“我覺得吧,既然這門的鑰匙在室內,那麼我們不應該僅拘泥於找鑰匙。這裡,絕對還有別的路徑逃出去。”

“對!”

駱芃是第一個跳起來應答唐沐的,“一般這種情況,肯定有密道或者是暗室。我們快找找機關!”

但實際上,這間屋子除了個壁爐,連個像樣的傢俱都沒有。至於能觸發機關的東西,入目之下,都沒什麼特別起眼或是突出的。

“踩踩地板,或者是牆壁。一定有什麼東西是空心的!”

駱芃拿手觸碰牆壁。卻驚訝地發現,牆面已經冷的開始結冰。手碰上去,不僅冷,甚至還能把手上的皮肉給粘黏住。

“嘶……好疼啊。”駱芃把手抽回來,才發現,手上已經掉了一層皮了。

看來不能盲目敲牆。

“用血衣包裹著手,去敲。”唐沐提醒著駱芃。

只不過出聲提醒的人是唐沐,然而唐沐自己卻沒有動罷了。

駱芃也是個沒意識到情況不對的。她被唐沐這順其自然的提醒,弄得也是順其自然的去操作。

牆面沒有任何空心部分。

想來也是。

這小屋子是個獨立的個體,它周圍也沒有建築物。空心部分怎麼可能會在牆上?

倒是地面上有一些奇怪的碎青磚。

被駱芃踩到。

“咯吱咯吱……”地面上突然有一塊石板向外滑動,露出了裡面的幽深甬道。

“快看!通道出現了!”駱芃激動地跳腳拍手。只不過她的手才剛被冰凍的牆面給凍傷,現在又這麼激動地拍……不疼才怪。

“嘶……”媽的,好疼。駱芃面色痛的扭曲了片刻。但她倒也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拍痛了自己的手,還在對大傢伙說不好意思。“那個,我太激動了。對不起。”

蔣鈞白了她一眼,“我是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無腦的。”

他罵了駱芃一頓後,還讓駱芃走在最前面。

“下面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要不你第一個,幫我們打聽打聽情況?駱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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