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某間房間內,尚意嵐還沉浸在桑榆給他編織的夢境中。

他側臥著身體雙腿呈蜷曲的狀態,湊近仔細去看他的臉龐:一雙 眼睛順著眼睛向下安靜地欣賞高挺的鼻樑和恰到好處的嘴唇,光透過敞開的窗戶折射在他的身上真的很難不為之動容。熟睡的尚意嵐翻了個身兩臂自然地落在身體兩側發現手邊的位置不對竟然沒有人。身體的溫度與手邊溫度形成鮮明對比,顯然人已經走很久了。

昨晚他很黏桑榆一會摸摸她的頭髮一會蜷縮在她的懷裡,成熟的二十六歲且直逼一八零的身高靠在桑榆的身上誰也無法與現在的場景結合在一起。一身粉嫩家居服的桑榆此刻有些懷疑她是不是他與粉色更契合。桑榆的手機螢幕亮了,她欠了欠身伸出手去拿手機,

有條訊息進來:心理諮詢可以開始了,明天早上可以來嗎?是心理師席熙的訊息。

\"好\"。我會盡早。

躺在桑榆懷裡的尚意嵐很快就美美地進入夢鄉了,她也跟著一起閉目養神。桑榆睡不著的毛病又開始了,自從於非和她回話說會來參加婚禮的那天晚上就一直總是若隱若現地看見一頂藏藍色的帽子搭配藍白相間的長袖寬鬆外套,裡面是一件灰色無袖背心作為內搭,灰白色的硬挺長褲露出藏藍色老爹鞋諸如此類的校園穿搭,夢迴大學時的青蔥歲月。

想不通為什麼總是夢到他,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桑榆疑惑不解。

尚意嵐也睡不著了穿好衣服就打算給桑榆打電話問問在哪呢,電話進來了。於非趁著上午的時間來找的尚意嵐,他在樓下待了好長時間才打算上樓找他的好兄弟,他可不想大早上就被看了一堆不該看的東西。他也快進入尚意嵐所在的樓層了,保險起見還是打個電話提醒一下免得顯得突兀。

尚意嵐慌亂中接起的電話以為是桑榆的電話,接起來都面帶微笑:“喂,桑榆。”

“是我,你兄弟,不是她”

“怎麼了這是,這麼著急”,“我沒打擾到你們夫妻生活吧”?

“我可是在樓下待了半天才上來的,可無聊死我了”。

尚意嵐心裡慌:“有事說事兒,我今天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好好好,我在你家門口,給我開門吧”。

他撂下電話就又撥打了桑榆的電話去給他好兄弟開門。“嘟嘟嘟,果然還是沒有接通”。

這一通通未接聽的電話彷彿一把把利劍,直插尚意嵐的心臟,讓他心急如焚。他緊緊握著手機,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擔憂和焦慮。他不知道桑榆此刻身在何處,是否安全無恙。

穿著寬鬆家居服的尚意嵐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如水,實則內心早已掀起驚濤駭浪。他在房間裡不停地踱步,腳步顯得有些慌亂。如果不是因為於非不在,他絕對不會如此焦躁不安。於非和桑榆的過去,他心知肚明,桑榆的變化也與於非脫不了干係。然而,於非畢竟是他的兄弟,所謂兄弟如手足,自已人當然要多一些包容和擔待啊!

尚意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驚慌失措並不能解決問題。於非自已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來這一趟,可能是為了尋求一個答案。於非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椅上面,獨自享受著這份冷酷的寧靜。尚意嵐調整自已的狀態覺得有些事情有必要讓於非瞭解。

偌大的房間沒有一點多餘的聲音,偶爾會聽見尚意嵐在客廳裡因為焦急發出來回踱步的聲音,他突然安靜下來儘量平穩的語氣與腳步朝著於非走去。他彎下腰手不停地抓狂剋制著情緒說到:“桑榆在這幾個月裡她已經逐漸從過去走出來了,在我參加設計展會那天還有廖婷我們一起吃的飯,那天她真的很開心。

於非聽後內心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湧上心頭,但同時他也為桑榆感到由衷地高興。這種高興讓他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了嘴角,然而眼中卻飽含著難以言說的淚水。

於非為了掩飾自已的控制不住的淚水從沙發椅上站了起來,在這間“新家”欣賞起來,房間整體很寬敞到處都是他們家的證明。在書房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張照片,他很好奇就拿來看了看 ,沒有什麼奇怪的呀但在照片的背面寫著一個心理諮詢師的資訊與地址。

他一時明白了什麼喊在客廳裡的人:“意嵐你來看,有新發現”。尚意嵐輕輕地拿起一看火速拿起車鑰匙就下樓出發,十萬火急的樣子,於非也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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