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鋒利的劍刃刺穿喉嚨,和刺穿灌滿水的氣球沒什麼區別。

柔軟、溼潤。

“啊……”

希拉公主張大嘴巴看向艾爾登,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恐懼。

下一秒,她脖子被整個削開,鮮血如同泉湧一般噴濺而出。

可艾爾登卻還像是不解氣一般,對著她的心臟連刺了三下。

“希拉!

!”

黎曼國王目呲欲裂,拔出身旁護衛的長劍,激憤的朝艾爾登殺去。

也就在同一時間,禮堂的大門與窗戶被緊緊關上。

阿諾德轉身殺向了主教,潛藏在賓客中的刺客也迎向了各自的目標,刀刀直指要害。

“啊!”

“你幹什麼……”

在座的賓客大都沒帶武器,偶爾有能反應過來的,卻因沒法一招制敵,被後背的偷襲著亂刀捅死。

只有戰力足夠強大的存在能夠完成反制,可也讓高處的魔弓手們壓制得狼狽不堪。

“別動!”

將李添袖叫過這來,可不是夏亞精蟲上腦。

在艾爾登訊號發出的一瞬間,他便抓向了前者的肩膀。

可李添袖畢竟也不是戀愛腦上頭的女人,傘劍瞬間出現在手中,攔在夏亞的中間。

“什麼?!”

夏亞沒想到李添袖竟然能憑空拔出一把劍來,隨手接過手下扔過來的鋼劍,皺眉道:“我不會對你動手,把劍放下。”

“嗯哼?”

李添袖的眼神瞥向一旁,圍著Q的兩名刺客在動手前,就被她的微型蜘蛛咬死了。

她現在已經和張牧站到了一塊,後者的心靈震爆能讓抵抗力差的刺客七竅流血而死,暫時嚇退了一部分進攻。

“真沒想到,加雷斯家的動作會這麼突然……”

陳亞希拿出了戰刀,逼退了身邊的刺客,和李添袖背靠背站著。

艾爾登的出手實在是太突兀了。

按照他的理解,動手前不是應該控訴一番現狀的不公,已達到名正言順的目的嗎?

“這可是造反,有那個演講的時間,禁衛的劍早在架在脖子上了。”李添袖笑道。

“啊!”

進攻主教的阿諾德倒飛了出來,胸前燃燒著黑金夾雜的火焰。

但出手的並不是一名主教,而是一名身穿白金長袍的僧侶。

“你們妄想違背神明?”

僧侶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心頭震盪,如同洪鐘大呂,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他將頭上的兜帽放下,露出一個黝黑的光頭,兩側的面頰上爬著藤蔓般捲曲的金色紋路,眼眶裡沒有眼球,只有金色的光。

所視之處,加雷斯家族的成員身上紛紛燃燒起火焰,痛苦的哀嚎起來。

“啊!

!”

艾爾登同樣無法豁免他的眼神,但隨著一聲勐烈的咆孝,一股剛勐的氣勢從他體內散發,如同一頭巨熊矗立在背後,他的行動也再度恢復了自由。

禁衛首領和國王被他的咆孝震退,他放棄了繼續進攻國王,補上阿諾德的位置,斬出一道三米長的褐色劍光。

“退!”

黑人僧侶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個字,身後便有一道金色的觸手伸出,勐然抽在艾爾登的大劍之上,將這個兩米高的魁梧大漢震退出去三步。

“齊射!”

艾爾登知道他的厲害,對著樓上的弓箭手命令了一句。

二十多把長弓頓時瞄準了密教成員,而黑人僧侶的表情也終於出現了一些變化。

“都醒醒吧,我的朋友們!”

夏亞見狀,深深的看了李添袖一眼,然後奮起高呼道:“密教的人都是騙子!

這近百年來的聖地洗禮,不過是讓我們的後代去死罷了!

那根本不是什麼的侍奉神明之路!”

宴會的殺戮並非無差別的,下死手的物件只有皇室,還有忠心度的最高的貴族們。

像是平日裡比較正直的貴族,他們都是以控制為主,就像是李添袖他們一樣。

“主線任務【血色婚禮】已觸發。”

“請選擇你的陣營。”

恰好,空間提示於此時響起。

“去幫Q吧,我一個人就好。”李添袖瞬間做出了判斷。

“啊?我們不幫加雷斯家族嗎?”陳亞希沒搞懂情況。

雖然說是造反,但如果聖城洗禮儀式真的有問題,那加雷斯家族才是正義的一方。

而且艾爾登對他們也不錯,從情理上出發,他更願意幫加雷斯家族。

“他們的勝利毫無意義,而且也是不可能贏的。”

說著,李添袖將劍對準了夏亞,高聲道:“夏亞,不要一錯再錯了!”

“你瘋了嗎,靜樹!”

見李添袖沒有立即動手,夏亞還以為他站在了自己這邊,正想要去幫助自己的族人。

沒想到,李添袖還是對他舉起了劍。

“你是認真的嗎?”

Q和趙渺渺同樣無法理解。

助紂為虐,這可不符合李添袖的作風呀。

“加雷斯家族的目的是為了自保,一旦奪權成功,會將全部精力投入秩序重建,和抵禦密教的進攻上。

以我們的身份,無法左右艾爾登的想法。

但我們的目的地在聖城那邊,這會打草驚蛇。”李添袖解釋道。

“聖城?你怎麼能確定?”張牧不解道。

“剛才密使的出手,你也看見了吧?”主教也加入了群聊中。

此時他正在四名聖堂騎士的掩護下,躲到一根柱子後,並沒有急著出手。

他們需要觀察這個世界的戰鬥方式。

“很強,但應該不是艾爾登的對手。”張牧判斷道。

黑人密使的攻擊方式詭譎莫測,具有很強的壓迫力。

但艾爾登一人能單挑國王和禁軍首領不落下風,可以說是戰神一樣的存在。

或許讓林靜樹的師傅來對付,還能說有比較大勝算。

但這名黑人密使,後期還不夠格。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身中數箭的黑人密使痛苦的大吼出聲,雙目中流出金色的血液,指著艾爾登喝道:“瀆神者!在你聽到我宣判的時候,你就已經死了!”

話音剛落,黑人密使的身體便劇烈的燃燒起來,已看不出一絲人形。

艾爾登一聲冷哼,正要提劍追殺,但他才邁出一步,便感覺眼眶一片溼潤。

他的視野快速的消失,隨手往臉上一抹,便摸到了眼球溶解的殘液。

“這是……嘔……”

艾爾登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便感覺到一陣噁心,鼻子、耳朵還有口腔都流出了大量黑色的液體。

他無力的跪倒在地,仰著頭,空洞的眼眶裡寫滿了不解。

歐曼帝國的戰神,就這麼跪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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