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晴是對凌劍心是否能贏的信心有了點動搖,她是在問凌劍心是否還能繼續?

前提當然是要保證穩贏,否則這種煮熟的鴨子還會飛的賭局,陳初晴是絕對不會沾邊的。

肖紫煙則最簡單,她對凌劍心是充滿了信心。

她一心想的只是贏的錢越多越好,完全沒有考慮任何風險,只有她的“繼續”兩個字,是表示了肯定的意思。

沒想到三個人竟然同時說出了同樣的兩個字。

三個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她們又同時點了點頭。

這次的點頭,就算是達成了共識。

那就是相信凌劍心的實力,繼續押注,繼續擴大戰果。

嚴落石看到三人點頭,他的心裡不免有種計謀得逞的快感,他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和藹可親了起來。

他就好像一個農夫,熱情地給自己飼養的豬不斷新增飼料,嘴裡還不住地叮囑著“多吃點才能快高快大”,可心裡想的卻是什麼時候這豬才夠壯可以出欄宰殺呢?

讓嚴落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陳初晴等三人的心中,反倒他才是待宰的羔羊。

畢竟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

只要凌劍心就是超級魔法師這個殺手鐧沒被人識破,陳初晴等三人的押注就已經是基本立於了不敗之地,剩下的就是看如何最高效穩妥地贏得更多的錢了。

“現在押超級魔法師贏的哪種押注方式賠率最高?”

有了上次的經歷,陳初晴現在也算是懂行了,她直截了當地問道。

嚴落石笑得更燦爛了,賠率最高的押注方式,獲得的彩頭自然最高,但是也意味著絕大多數人都不看好這種情況的發生。

上次給陳初晴湊巧押對了,讓她嚐到了甜頭。

這次她又想用這種方式來押注,難道她每次都能走狗屎運,都能給她湊巧押對?

這種特例情況,發生一次就已經是奇蹟了。

奇蹟不會連續發生,否則奇蹟這個詞就該改意思了。

嚴落石掃了一眼大螢幕,很熱情地推薦道:“現在押超級魔法師贏的賠率

中,最高的就是押超級魔法師在自己的五十招之後才能贏得第二場比賽,現在賠率是一賠二十。這個賠率絕對已經是逆天的存在了,試想,一萬就變二十萬了。這據對是搏一搏,竹排變船舶,值得你擁有。”

看到嚴落石如此賣力地推薦這種押注方式,陳初晴反倒有點不放心了起來。

她有點猶豫地問道:“這場挑戰賽的對手是誰,嚴老闆是否能提供點對手的資訊?”

對手的名字和簡單資訊在大螢幕上就有,這個嚴落石可不敢作假。

他指了指大螢幕上相應的位置道:“陳主管,你要的資訊都在那裡,你可以自己看,這絕對不會有假。而且其實這些資訊還是你們魔法師工會提供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陳初晴定睛一看,第二場凌劍心的對手是水無心,水澤國公主。

據說她芳齡最多也就二十出頭,但是依靠著貴為公主的優勢,各種修煉用的靈丹妙藥吃起來就和吃飯一樣頻繁。

而且她從小天資聰慧,又有眾多名師教導,所以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了五十五級的水系魔法師。

對付水系魔法師,凌劍心的冰系魔法正好派上用途。既然如此,贏得這場挑戰賽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主意已定,陳初晴點點頭道:“就押這種方式吧。”

按理說實際上場的人是凌劍心,理應由他來確認選擇哪種押注方式才對。

可凌劍心雖然是個九十九級滿級的魔法師,卻對魔法等級和魔法屬性等基本沒有概念。

而且他生性淡漠,對躺平外的事物基本不太關心。

所以三人組中,陳初晴反倒是成為了他的直接代言人。

聽到賠率是一賠二十,肖紫煙整個人都變得亢奮了起來。

看到陳初晴選好了押注方式,她迫不及待地道:“押多少,不如全押了吧?”

陳初晴看看凌劍心,確認他沒有反對意見後才點點頭道:“那就全押了吧。”

嚴落石此時手心裡莫名地捏了一把汗,他即擔心陳初晴等人不押或者不全押,畢竟這兩種情況下,他都需要將她們贏得而又沒有繼續押注的

彩頭結算給她們。

可看到她們如此豪爽的全押,他心裡又莫名地響起了退堂鼓。

九百萬的二十倍,那就是一億八千萬,這可是個天文數字。

萬一她們再次瞎貓碰到死老鼠,那自己可是萬萬賠不起的。

嚴落石做賭坊生意也不是一時半會了,可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大客戶。

自從被陳初晴等人第一次押如此偏門的押注項都中了之後,嚴落石忽然發現自己現在有點像驚弓之鳥。

畢竟陳初晴等人玩得實在太大,正應了賭坊宣傳中常用的那句“玩的就是心跳”。

好吧,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事已至此也無需再猶豫了,嚴落石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陳初晴等三人下注九百萬,買超級魔法師在自己的五十招之後才能贏得第二場比賽。

此訊息立時如長了翅膀一般,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吉祥賭坊內外,然後開始向著整個火星村輻射了出去。

整個吉祥賭坊內外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九百萬已經不低了,沒有領出來也就罷了,現在繼續下賠率二十倍的賭注,贏了那就是一億八千萬。

這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壯舉,絕對足以驚爆所有人的眼球。

而作為當事人的陳初晴等三人,就好像沒事人似的,下好注後就離開了賭坊,回到了魔法師工會的住所。

期間嚴落石當然沒忘記繼續推銷第二天的第二場挑戰賽押注作為自己的退路。

可陳初晴很輕易就看破了他的小心思,她簡單明瞭地答覆說不需要再繼續押注了。

如果輸了,陳初晴就已經是沒錢可押了;

而如果贏了,這筆錢已經足夠嚴落石破產了,再押又有什麼意義?

難道嚴落石還能拿出更多的錢來賠?

陳初晴對於嚴落石的財力物力自然還是有所瞭解的。

話已至此,嚴落石自然也不再敢隨便誇下海口,只能將希望寄託於第二天的第一場挑戰賽。

是日進斗金還是關門大吉,勝敗在此一舉,嚴落石可不是那麼輕易被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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