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靈兒哪裡能受得了對手如此挑釁?

她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在看到凌劍心點頭同意後,她迫不及待地縱身躍上擂臺。

身體還在半空中,龍靈兒就已經念動口訣。

一條巨大的冰龍瞬間出現在她的身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何東昇撲去。

何東昇萬萬沒想到龍靈兒一上來就放大招。

幸好他也算是早有準備,他立刻將法力凝聚在手中的大刀上,以力劈華山之勢,對著巨大的冰龍當頭砍下。

何東昇手上的這把大刀,名為破邪,在這片大陸上也算是為數不多赫赫有名的寶刀。

此刀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融合使用者的法力,然後對應吸收數倍於此的對方攻擊法力。

既能將對方的魔法攻擊消於無形,還可在下次攻擊時借用對方的法力,完全就是一舉兩得。

就在包括何東昇在內的望月教眾人自信滿滿地認為,這一刀劈下去,巨大的冰龍定然會是被劈成兩半而消散時。

只聽到“哐啷”一聲脆響,何東昇手中的大刀剛剛接觸巨大的冰龍沒多久,就直接徹底斷成了兩段。

而巨大的冰龍依舊是完好無損地繼續向著何東昇撲去。

何東昇臉上的驚駭之色剛剛升起,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改變,就已經被巨大的冰龍撞了個滿懷。

一陣水霧過後,展現在所有人眼前的,只剩下一個何東昇冰雕了。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讓在場的所有望月教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龍靈兒僅僅只是一招,就不但毀了何東昇最引以為豪的破邪大刀,更是將何東昇直接給凍成了個冰雕。

這龍靈兒的實力是強是弱可想而知。

此刻在望月教眾人眼中,龍靈兒已經不再是一個天真浪漫的少女,而是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

就連向問天此時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變得凝重了起來。

他當然能夠輕易戰勝何東昇。

但是想要能在一招之內如此乾淨利落地解

決何東昇,他自問自己也沒有把握。

可如果龍靈兒就已經算是勁敵了,那作為她師父的凌劍心豈不是會更可怕?

柳如煙自然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忽然很後悔,實力如此強大的少女總不可能是寂寂無名之輩,自己此前為何一直沒想過去探一下這兩人的來歷?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她趕緊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道:“姑娘你可真厲害,還未請教姑娘的大名?”

龍靈兒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她驕傲地道:“我的名字是龍靈兒,你們也許沒聽說過我的名字。不過我師父的名字相信你們肯定聽說過。他就是凌劍心,九十九級滿級的最強超級魔法師。”

對於凌劍心這個名字,在座的望月教眾人自然不會陌生。

他們甚至都知道古月言發掘出了一個凌建新,假冒凌劍心的招牌在外四處招搖撞騙。

原來這個少年就是真正的凌劍心,怪不得他會將古月言給綁了回來,說要和望月教算賬。

既然這個少年就是凌劍心,那麼這個稱呼他為師父的少女,莫非就是那條黃金巨龍?

若是如此,那麼她能如此輕易的戰勝何東昇,確實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畢竟在傳言中,她可是一人面對火星村全村魔法師而毫不落下風。

而且在後續和高階魔法師的比拼中,她也創造了一場未輸的記錄。

想到如果傳言屬實,那麼有這兩人在勝過千軍萬馬。

他們如若要血洗望月教,也並非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在座的望月教眾人忽然感到有點坐立不安起來。

這桌子上的各種美食也一下子色香味全無,讓人感到再也沒有胃口吃上哪怕一小口。

柳如煙此時已經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隱隱感到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可事情現在明顯已經超出了她的掌控之中。

酒色財氣,現在看來也只剩下許以高位,才有可能增加點誘惑了。

柳如煙趕緊不斷給向問天使眼色,同時顯得很熱情地道:“原來是超級魔法師師徒大駕光臨我們望月教總部,真是讓我們這裡蓬蓽生輝,受寵若驚。對於兩位的到來,我們大當家有些話要說。”

向問天此時很適時地介面道:“對於超級魔法師閣下,我們望月教一向是非常仰慕的。如果閣下願意加入望月教,憑藉閣下的實力和我們望月教眾多的教眾。”

“我們強強聯手,統治這片大陸也並不是什麼難事。我願意將閣下尊為望月教供奉,在望月教中地位與我不相上下,閣下是否願意?”

此言一出,在座的望月教眾人頓時大吃一驚。

這供奉一職,位高權重。

他既不需要管理教中雜事,又享有和大當家一樣的權利,絕對是又不需要操心,又可以隨意享樂的最佳職位。

此前望月教中還從未有過供奉。

此刻向問天卻願意以此來換取凌劍心的加入,足以看出向問天對凌劍心的重視。

眾人看向凌劍心的眼神,完全就是羨慕妒忌恨。

強者為尊,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可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凌劍心依舊是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對加入望月教一點興趣都沒有。對於統治這片大陸,我更是從來沒有考慮過。”

“我此次來此,只是因為我發現你們竟然找人冒充我到處招搖撞騙,壞我名聲,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而且你們這禍害一方及想要不斷向外擴張的野心,也給江東城和周邊的村民帶來了危險,這也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如此下血本的承諾,卻被凌劍心如此果斷的拒絕,向問天自然感到臉上掛不住。

他陰沉著臉道:“按照你的意思,這場戰鬥已經是不可避免了,而且你自認為已經是穩操勝券了是嗎?”

凌劍心還是淡淡地道:“說得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必須滅了你們望月教,還江東城一個安寧。”

向問天終於是忍無可忍,他惱羞成怒地將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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