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久不見的齊淵!

自從齊郡王那邊被皇上查私扣貢品一事之後,齊郡王府一直被軟禁在府中不得外出也不得探視。

這段日子倒是沒有聽說過齊郡王府解封了。

可齊淵怎麼出來了?

齊淵就在站在不遠處,那雙眼睛如蛇一般盯著蕭靈玉。

見蕭靈玉朝他看過來,齊淵微微的勾了勾唇,目光邪惡又放肆。

下意識的,蕭靈玉只覺得渾身發毛。

“齊郡王府怎麼解封了?一點訊息都沒有啊!”

繡畫怔了怔,她不知道蕭靈玉同齊淵有什麼過往,但蕭靈玉見到齊淵,眼底不僅迸發的有強烈的恨意還有濃濃的恐懼。

齊淵邁步走下臺階似乎要朝蕭靈玉的方向走來。

繡畫連忙站到蕭靈玉跟前,握住腰間上的佩刀。

齊淵眯了眯眼,不知想到什麼,輕笑著收回視線,轉頭進了身後的一處打鐵鋪。

“門主,你沒事吧?”

繡畫回頭看向蕭靈玉。

蕭靈玉輕輕的搖頭:“沒事。”

“我去查查齊郡王府的訊息。”

繡畫說著就想往另一個方向走。

蕭靈玉伸手攔住她:“不用了,齊郡王府沒有解封。”

私藏貢品一事不小,齊淵那會兒還接連兩次受了重傷更是鬧得當初鬧得人盡皆知。

如果齊郡王府真的解封了,那麼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傳出來。

齊淵這個時候能自由出入郡王府,只有一個原因,是在幫皇上辦事。

只要辦好這事,想必就能戴罪立功,齊郡王府私藏貢品一事能從輕發落。

不過,這事是什麼事呢?

蕭靈玉看了一眼那一家打鐵鋪,看著樣子沒有什麼特別的。

“王記打鐵。”

蕭靈玉默默的唸了下這個名字,只覺得有些熟悉,卻也一時間沒想起什麼。

在原地停留了片刻,蕭靈玉小聲吩咐:“安排人暗中盯著王記打鐵鋪。”

繡畫怔了怔,她有些不明白,不去盯著齊郡王府也不盯著齊淵,卻只盯著一間尋常的打鐵鋪?

不過自家門主定然是有自已的考量,繡畫也沒多問,飛快的點了點頭。

蕭靈玉才回到府上。

子書便過來了:“門主,我最近聽你的話日日盯著國公府,還時不時的扮鬼去嚇唬衛氏,衛氏本就夢魘連連,心力交瘁。

如今國公那邊又出事,衛氏更是極為擔心蕭文非的安危,昨夜就病倒了,可是因著國公爺欺君壓民導致各處起義連連。

皇上遷怒國公府,已經將國公府的人都禁足在府上不得外出,連國公府的人送帖子去太醫院請太醫都不讓太醫去診治。

蕭文郎好不容易求了人給了銀兩出去尋了大夫,大夫說是衛氏不宜再激動,眼下已經有輕微中風的徵兆了。”

蕭靈玉倒是沒想到衛氏的承受能力這麼差。

可是這好戲才剛剛上演呢,怎麼就受不住了?

子書想了想:“太醫紮了針,又服了牛黃丸,眼下緩過來了,就是診治的還是晚了些,半個胳膊都是麻的,身子不利索了。”

“蕭文郎呢?他反正在書院也無心讀書,既然禁足在府上,就給衛氏好好的侍疾便是。”

蕭靈玉目光裡帶著濃濃的嘲諷。

子書輕笑了聲道:“那蕭文郎哪裡是願意侍疾的主兒,他不過陪了衛氏不到半個時辰就回自已院子裡去了,還跟一堆的小廝聚在一塊兒賭錢。”

蕭靈玉剛喝下的一口茶差點把自已給嗆死:“國公府都要風雨飄搖了,蕭文郎倒是心大。”

“可不是嗎,我瞧著都傻眼了。”子書無奈的搖頭,“這蕭家真是從根兒上就是爛的,還敢日日做著造反稱帝的美夢,這一家子要是真的把持了朝堂,也是百姓的悲哀!”

蕭靈玉微微的點頭。

是啊,蕭家一家子如此的心性,若前世不是推她出去做事,他們在後方謀好處,何至於此?

只是到目前為止,蕭家鬧成這樣,秦太妃都沒出過面,這倒是奇了怪了。

“秦太妃那邊有沒有訊息?”

忽而,蕭靈玉問道。

子書想了想:“據盯梢的彙報,秦太妃仍舊同那孩子一道住在城郊別院,深居簡出的,一如以前她在皇陵那邊差不多。”

“繼續盯緊了,那老虔婆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靈玉眯了眯眼。

半月後,晏衛風班師回朝。

晏衛風只帶了五十人去各處招降。

用了半個月,各處的起義軍紛紛撤軍,就連囂張一時的豫南山匪也收斂了,保證五年之內不做亂不禍害百姓。

而且晏衛風還帶回來包括蕭國公在內的一共一百多位徇私枉法欺君壓民的官員,以及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的被山匪丟回來的蕭文非。

回到京城,晏衛風被百姓們夾道相迎,歡呼雀躍,晏家軍的神名更甚。

“沒了謝家軍,好歹還有晏家軍啊!”

“這可不嘛,晏衛風只帶了五十人就能將各處的起義軍鎮壓!不愧是晏家人!”

“那些就是狗官!”

“我呸!”

“砸!”

突然人群中有人朝關押著蕭國公他們的囚車砸去了爛雞蛋。

緊接著四面八方的菜葉臭魚爛蝦爭先恐後的砸了過來。

蕭國公等人在囚車裡抱頭躲閃,狼狽之極。

皇上龍顏大悅,犒賞三軍,連開宴席與民同樂整整三日,而蕭國公等人被關入天牢等候發落。

夜半時分,蕭靈玉帶著兜帽披風進了天牢。

她站在蕭國公的牢房門前,語氣輕輕的:“父親。”

蕭國公明顯是受過刑了。

聽著聲音,他有氣無力的抬了頭。

一見是蕭靈玉,蕭國公情緒有些激動的撲了過來,兩手抓住牢房的門:“靈玉,你來了,你是來救父親的對不對……”

“國公糊塗,怎麼會犯這樣的大的錯誤,要我一個寡婦怎麼救你呢?”蕭靈玉裝模做樣的嘆息了聲,不贊同的搖頭,“為了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蕭文非,父親是要把整個蕭家都拖下水了。”

蕭國公渾身一顫:“不不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什麼地方出錯了!

“不過,朝廷如今能用的人才不多,若是父親能向皇上投誠,興許能保下一命,就看父親能不好豁得出去了。只是我想提醒父親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有些無用的東西當斷則斷,不然只能給你拖後腿,不是嗎?”

蕭靈玉意味深長的笑。

“你,你……”

蕭國公面色微變。

蕭靈玉將兜帽再次戴好:“父親要快些做出決斷了,皇上與民同樂的宴席辦完了,明日就該好好算賬了。”

說完,蕭靈玉轉身走了。

蕭國公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恍惚了片刻,眼底凝起一股子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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